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严大人手持一叠“证据”,声泪俱下地控诉余悦通敌卖国,那慷慨激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忠臣义士。
“陛下,臣有铁证!此乃余氏与敌国密信,以及边境刘将军亲笔所书,证实余氏私通敌国,意图谋反!”
王御史紧随其后,义正言辞地附和:“陛下,臣也接到密报,余氏在宫中行为诡秘,结党营私,恐早有异心!如今人赃并获,请陛下明察秋毫,严惩国贼!”
朝堂之上,大臣们窃窃私语,如同炸开了锅。
有人惊恐,有人怀疑,也有人幸灾乐祸,静待着江凛的决断。
江凛端坐龙椅之上,面色冷峻,让人看不出喜怒。
与此同时,大牢之中,余悦正顺着墙角的密道,摸索着前进。
密道狭窄逼仄,空气污浊,但余悦心中却燃着一股希望之火。
江凛的字条让她明白,他并没有放弃她,而她也必须自救!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逼余悦面门!
余悦反应迅速,侧身堪堪躲过,但手臂还是被箭锋划破,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是谁?!”余悦低喝一声,警惕地环顾四周。
黑暗中,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密道深处。
张师爷阴冷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余悦,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乖乖束手就擒吧!”
余悦咬紧牙关,捂着受伤的手臂,继续在密道中摸索。
她知道,张师爷既然敢派人来杀她,就说明她找对了方向,真相就在眼前!
然而,密道错综复杂,如同迷宫一般,余悦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似乎……
路了。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江禹焦急的声音:“悦儿!悦儿!你怎么样了?!”
江禹在牢房外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余悦救出来。
这朝堂上的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眼看着对悦儿不利,他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劫狱?
他不是没想过,可上次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次要是再劫,悦儿的名声可就真彻底毁了。
不行,他得想个万全之策!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江凛缓缓开口,语调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严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余氏通敌叛国,可有真凭实据?” 严大人挺着胸脯,信誓旦旦:“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证据确凿!” 江凛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到严大人脚下:“那这封信,严大人作何解释?” 严大人脸色骤变,颤抖着捡起信件,只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击。
信上,赫然是他与敌国密谋的证据!
这……
怎么可能?
!
这封信,正是江凛从刺杀余悦的杀手身上搜出来的。
他早就料到严大人不会善罢甘休,暗中做了万全的准备。
大臣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看向严大人的目光也充满了怀疑。
好你个严大人,贼喊捉贼!
密道中,余悦摸索着墙壁,突然触碰到一个机关。
咔哒一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
余悦心头一震,难道……
就是关键证据?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账册,借着微弱的光线,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突然,她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账册险些掉落在地。
“这…这是……” 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余悦瞪大了眼睛,账册上详细记录了严大人如何威逼利诱刘将军,伪造通敌证据的全部过程!
好一个严大人,贼喊捉贼,栽赃嫁祸!
她紧紧攥住账册,这可是洗清冤屈的关键!
金銮殿上,江凛目光如炬,扫视着群臣,掷地有声:“严大人,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严大人冷汗涔涔,强作镇定:“陛下,这…这定是伪造的!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江凛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忠心耿耿?你以为朕是瞎子吗?” 他将手中的另一叠证据甩在严大人面前,“这是你这些年贪赃枉法的证据,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严大人脸色煞白,如丧考妣,这下彻底完了!
他像斗败的公鸡般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江凛霸气侧漏,大手一挥:“来人,将严大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大牢之中,余悦拿着账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这波反杀,够劲!
她抬头望向窗外,仿佛能感受到江凛坚定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即使身陷囹圄,她也无所畏惧,因为她知道,江凛始终站在她身后。
与此同时,严大人被押入大牢,他心有不甘,恶狠狠地瞪着狱卒,咬牙切齿:“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余悦,你给我等着!”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慧妃…或许她能帮我……”
慧妃寝宫内,严大人派来的心腹正跪在地上,低声禀报着金銮殿上的情况。
慧妃听完,脸色阴沉得可怕,纤纤玉指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几乎要将它捏碎。
“余悦…你真是好手段!” 她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来人,更衣!”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慧妃听完,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好计策!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