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麻子的话,倒是刘漠有些无语了,没啥违法犯罪的事,就是聚众赌博?组织卖淫?故意伤害他人?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这要是犯罪的话,整个邢市是不是就没活人了?
不过想想也对,这群玩意能有什么好人啊,刘漠看着麻子继续问道:“你们那些场馆就没人去查嘛?”
“查?查什么啊?我们可都是有合法手续的,说起来其中一家店面的法人还是我哦,月月啥事不用干就能到账三千八,就是说法人不给交五险一金。”
麻子此时的脸色也有些郁闷。
而刘漠看着麻子那郁闷的脸色,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还有五险一金?那你们交税嘛?”
“交税?交啥税?哦,你问的是孝敬钱吧,给啊,怎么不给,邢东警局,邢东副区长啥的,我们每个月都给钱。”
麻子突然有些自豪,他们比网上那些偷税漏税家伙,更加像是好人,他虽然行走于黑暗之中,却不忘心向光明,用自己的钱去赡养那些公职人,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他麻子,仗义!
就在麻子自豪时,身后刹车声接连响起,不用想就知道是蛇哥他们到了。
此时麻子一想到蛇哥,顿时来了底气,看着身前的刘漠,也觉得不过如此,他的下场显而易见,二十比一,优势在我,外加蛇哥,那可是打边成华无敌手,邢东区内也能叫的上号的人。
侯爷,堂主,蛇哥他们没什么不好的,那都是自己的亲兄弟啊,自己混社会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江湖道义嘛?不就是为了装逼耍威风嘛?他们左拥右抱的都是胭脂俗粉,只有大嫂才是自己的真爱,不让自己碰大嫂,是为了让自己证明对大嫂的真心,我麻子他妈的这是纯爱啊!
行走于黑暗之中,只为守护大嫂平安,跟在兄弟们身后,只为给兄弟们呐喊助威,我麻子!仗义啊!
麻子想到此处,一股热血上头,也忘记了刚才被刘漠打的疼痛,身体后仰手扶地,随后站起身来,对着刘漠恶狠狠的说道:“嘿,小子,你完了,你死定了,我蛇哥他们到了,你踏马不是很能打嘛?你能打过我二十多个兄弟嘛?还有我蛇…”
还没等麻子说完,刘漠便给了对方一棍子,麻子整个人就这样晕死过去。
而刘漠看着远处的灯光车队,一共是六辆,在距离刘漠身前五米处,一字并排的停下,随后就是浩浩荡荡的人员下车,手上拿的有砍刀,钢管等。
最后就是所谓的蛇哥,怎么说这个人呢,带着眼镜,裸露着上半身,披着一件貂皮大衣,下半身一个大裤衩,身上尽是腱子肉,与那样阴险的脸形成反差的对比。
刚才刘漠打晕麻子的那一场面,蛇哥坐在车上自然是看到了,下了车的蛇哥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漠,就像麻子说的,二十打一,优势在他们,真理在他们,想怎么玩他蛇哥说了算,对于这么帅且高贵的家伙,最解气的办法,就是践踏对方,让对方恐惧,让对方求饶,然后卑躬屈膝的,把对方折磨完后,在给予沉重的一击,对方在因为刚才的屈辱所生气,愤怒,然后爆发,然后被打一顿后,发现这都是徒劳无功的,不觉得很有趣嘛?
此时的蛇哥就是这样的心态,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向着刘漠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二十来个小弟,一时之间压迫感十足。
可惜对面是刘漠,是冀州暗卫卫主,是正部级干部!
待蛇哥来到刘漠两米处,便停下了脚步,随后开口慵懒的说道:“你小子就是刘漠?躺在地上我的这些兄弟也是你打的?”
刘漠并没有说话,先是看了看时间,十点十分,又抬头看着眼前的这群人。
蛇哥身边的一名小弟此时跳出来说道:“你小子,我们蛇哥问你话呢,你他娘哑巴啦?”
紧接着有声音冒出来。
“哈哈哈,我看是这小子吓傻了,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哈哈哈…”
随后就是一片笑声,在这欢乐之余,蛇哥点了一根烟,还没等烟点完,就听到欢快的笑声戛然而止,抬头看去便见到那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们,还没等他们说话,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砰’的一声。
蛇哥刚点好的烟,吓的从嘴里掉落在地上,整个人忍不住向后倒去,好在身后的小弟扶住了他。
这一刻蛇哥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现在是一比二十优势在刘漠,真理也在刘漠手上。
此时看着那枪口,蛇哥这边的人员,纷纷不嘻嘻,大家都知道笑容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此时的刘漠,嘻嘻。
就在刚才,刘漠看着对方二十人,早就打量了一番,利用地形,虽然他能解决对方,但是那样太浪费时间,而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挨两下子不值当的。
拿出手枪,向着蛇哥脚下开了一枪后,震慑住了对方,随后开口道:“可以好好谈谈了嘛?”
“好好谈,可以好好谈。”
蛇哥一行人也是被吓到了,毕竟第一次见真枪,尤其是刚才那么近的距离,虽然有二十个人,但是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吃花生。
“既然能好好谈了,把手里的武器全部丢了,滚到那边去。”
刘漠说话的同时,手枪指了指马路旁边,示意蛇哥他们去的地方,面对刘漠的要求,众人握了握手里的武器,一时之间感觉,七步之外枪可能很快,但是七步之内嘛…
‘砰’的一声。
刘漠见出众人的犹豫,向着众人脚下再度开了一枪。
众人纷纷扔下手中的钢管砍刀,因为他们发现了,真理之所以叫真理,是因为七步之内可能又准又快。
待到众人来到另外一边后,刘漠看着对面的蛇哥,笑嘻嘻的说道:“差不多了。”
随后将手枪收起来,然后捡起地上的钢管,一手拿着一个。
蛇哥见到刘漠把枪收起来了,又捡起地上的钢管,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你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