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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住,稳住阵型。”

“胆敢临阵退却者。”

“杀无赦。”

伴随着前排防线中几名基层军官的大吼。

防线上几乎所有的士兵瞬间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紧握手中的武器,目光紧紧的盯向前方,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低沉的咕哝声。

最前排的盾牌兵,不时地看向周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他们的眼神在同伴、军官、以及那不断逼近的感染者之间徘徊,试图找到逃跑的机会。

有的盾牌兵甚至已经开始小声地念叨着什么,或许是祈祷,或许是对自己最后的安慰。

长枪方阵中也是哭闹声不断,一些女性长枪手被这紧张的气氛和眼前恐怖的景象彻底击溃,她们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鼻涕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求求你了,长官,能不能让我们撤下去,我们是女人啊,怎么能让我们女人上战场。”一名女性长枪手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一名班长的裤腿,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声音里满是哀求与绝望。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鼻涕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滴落在积雪上,形成了一小滩湿漉漉的痕迹。

“长官,今天是我生理期,我手上没劲儿啊。”另一名女性长枪手也跟着跪下,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捂着肚子,仿佛真的疼痛难忍。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满是无助,期待着军官能给她一线生机。

然而,防线中的军官以及警察,却丝毫没有理会这些女性的哭泣声以及求饶声。

他们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防线前方,那里的景象让他们的心中也充满了沉重。

那七名身着防爆服的感染者已经缓缓推进到了距离防线不到三十米的地方。

它们手中的长刀,刀刃上血迹斑斑,那些暗红色的血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听着这难听的哭声,一个班长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不耐与狠厉,对着跪在地上的女性长枪手就是狠狠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接着,他看着躺在地上痛哭的女性长枪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残忍,冷笑着说道:“战场上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生死之别,现在你们是一名士兵。”说完,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那名女性长枪手的手背上,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另一名年纪较大的警察则直接拎起一名哭泣的女性长枪手羽绒服的衣领,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给我站起来!就你来大姨妈啦?我来大姨父了,我都没说什么,再不听话,老子就先毙了你!”

他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女性长枪手的头部,说完后,他仿佛感觉还不解气,继续用力地踢了她几脚,让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其他女性长枪手更是被军官的暴行吓得瑟瑟发抖,她们的眼泪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但又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时地瞥向那些冷酷无情的军官,生怕显露出的哭泣声,会引来这些军官更加残酷的暴行。

这时,这些身着防暴服的感染者已经接近了防线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再次缓缓停下了脚步。

它们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似乎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活动筋骨。

接着,身着防暴服的感染者们将右手持握的长刀换由另一只手持防暴盾的左手持握。

这一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因为一只手同时拿着防暴盾和长刀确实有些吃力。

它们的左手紧紧地握住盾牌的把手,同时努力地调整姿势,将长刀的刀柄夹在左手的肘部和盾牌之间,这样虽然不太稳定,但至少腾出了右手来接取其他武器。

然后,它们转过身接过身后那些普通感染者递来的各种武器,其中有锤子或者体积较大的扳手这样的各种工具。

这些原本只是修理东西的工具在感染者们的手中变成了致命的武器,

它们的脸上露出了嗜血且残忍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武器即将带来的破坏。

这些普通感染者也显得异常兴奋,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

随后,身着防暴服的感染者猛地加速,肌肉在厚重的防暴服下紧绷,动作迅猛而有力。

在距离防线不足十米时,它们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倾,双臂猛地一挥,朝前排的防线狠狠扔去。

锤子和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轨迹,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飞向防线的前排。

在扔出手中的投掷物后,这些感染者没有丝毫停顿。

它们迅速调整握刀姿势,将长刀紧握在右手,刀柄深深嵌入手掌,手指紧扣,确保握持稳固。

接着,它们又耸了耸肩,似乎在找寻一个更加舒服的持刀姿势,让手臂和肩膀的肌肉放松,以便在接下来的冲击中发挥最大的力量。

与此同时,它们的左手稳稳地举着盾,盾牌的边缘紧紧贴在身体一侧,使其完全遮掩住自己的上半身以及头部,保护着它们的身体。

随后,它们的身体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紧绷,准备发力。

然后,猛地向前一冲,沉重的脚步踏在雪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甚至溅起了飘落在雪地上的雪花。

这些动作看似缓慢,实则是只在一两秒钟内完成。

从扔出投掷物到调整姿势,再到冲向防线,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充满了致命的效率。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前排的士兵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在距离这么近时,还会受到一次远程打击。

他们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些身着防暴服的感染者身上,突然看到这些投掷物飞来,心中顿时充满了惊恐。

“我靠,还来。”一名盾牌手惊呼道,他的声音在紧张中带着一丝颤抖。

盾牌手们下意识地举起盾牌,试图挡住这些飞来的武器,但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快举盾,快举盾!”一名处在防线中央的排长大声喊着,试图指挥身边的同伴,但他的声音几乎被四周的混乱声淹没。

长矛手们则惊慌失措地后退,他们的长矛在手中摇晃,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少年模样的长矛手声音带着哭腔,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飞来的投掷物,脸上写满了恐惧。

“稳住,稳住阵脚!”一名长矛手班长努力保持着镇定,试图稳定军心,但他的语气中也透露出惊恐,“别乱,听我指挥!”

然而,他的命令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士兵们的心中已经被恐惧所占据,整个防线的秩序开始出现动摇。

“砰砰砰!”几声沉闷的声响响起,锤子和扳手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上,或者长枪方阵中。

盾牌手们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盾牌上,手臂一阵剧痛,盾牌在手中剧烈晃动,有的甚至直接被砸飞出去。

他们的身体被冲击力撞得向后一仰,有的直接摔倒在地,盾牌脱手而出,露出了身后的空档。

在长枪方阵中,情况同样糟糕。

一些长枪手被飞来的锤子或扳手击中,长枪从手中脱落,身体失去平衡,向后摔倒。

最倒霉的要数,长枪方阵中第三排的一名长枪手,他原本只是呆愣地站着,却被一把飞来的扳手击中胸口,身上的大衣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缓冲或者防御。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随后口中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向后倒去,长枪随着他的身体倒下,插在了雪地上,枪尖微微颤动。

而在防线的最前排,一名盾牌手则是被一把锤子砸中了头部,强大的冲击力让他脑袋猛地向后一仰,击中处的颅骨瞬间凹陷,身体随即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盾牌压在其身下,仅露出一角。

周围的警察看到感染者近距离投掷武器的这一幕,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前排的一些士兵身上还装备有手雷,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给他们投掷手雷的时间和机会了。

从专业角度来看,派遣这些警察来担任督战队和中层指挥官显然是一个不负责的决策。

这些警察并没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的训练内容更多是侧重于解决民事纠纷以及应对反恐事件。

而像这样的大规模战场环境,显然与他们的专业训练和经验背景严重不符,导致他们在现场的应对显得十分吃力和不适应。

可也无伤大雅,这些平民本就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

防线中的军官看着急速冲来的感染者先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语气颤抖地大喊道:“盾牌手反冲锋!长枪手迎上去!”

然而,他的声音似乎被瞬间淹没在了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

感染者先锋们如同穿戴重型盔甲的重甲兵,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和力量冲向防线。

它们手中的盾牌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重重地挥击在第一排盾牌兵举起的简易木制盾牌上。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鼓点,敲打着每一个士兵的心脏。

简易的木制盾牌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咔咔”的声响,如同脆弱的枯枝在狂风中挣扎。

有的盾面出现了裂痕,碎木屑如同雨点般飞溅而出,扎在士兵的脸上、手上,带来一阵阵刺痛。

有的士兵的眼角被木屑扎中,泪水瞬间涌出,视线变得模糊,他们只能在绝望中紧握着盾牌,试图抵挡住这无情的攻击。

紧接着,感染者先锋手中的武器又立刻挥砍而下,狠狠地砍在盾牌手身后的士兵刺出的长枪上,钢管在巨大的力量下发出“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虽然坚固,但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枪头连接处的焊接点被震得松动,有的枪头甚至歪向了一边。

趁着防线中长枪手刺出的长枪被打得偏移向一旁,感染者先锋们举着手中的防暴盾牌,猛地往阵线中一顶,盾牌边缘锋利的棱角直接撞在士兵的胸口,“咔咔”的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

有的士兵甚至被撞得胸腔内脏受损,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啊!”一名士兵痛苦地喊出声,他的身体向后一仰,双手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盾阵瞬间被冲破。

在他身后的一名长枪手见状,立刻将长枪向前刺去,大声咒骂着这只冲入阵型中的感染者先锋:“你这该死的玩意,去死吧!”

然而,长枪刺在感染者身上的防暴服上,只是发出一声闷响,枪尖被弹开,没有对感染者造成任何伤害。

长枪手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的攻击无效。

感染者先锋似乎被这攻击激怒,它发出一声嘶吼,手中的长刀猛地挥出,刀刃砍向长枪手的头部。

长枪手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长刀狠狠地剁下了长枪手的头颅。

头颅飞出数米远,砸在雪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长枪手无头的身体地站在原地,脖梗处的伤口,“嘶嘶”的往外冒着鲜血,随后缓缓倒下,长枪脱手飞出,插在了雪地上。

而这个感染者并未就此停手,它的眼中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对杀戮的渴望。

它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向周围的士兵扑去。

一名年长的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但感染者的长刀轻易地砍在盾牌边缘,将盾牌连同士兵的手臂一起劈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却无人能给予回应。

处在后方几排防线中的一名士兵也被驱赶上前,举着三棱军刺向感染者刺去,却被感染者灵活地躲过,反手一刀砍在士兵的胸膛上,三棱军刺落地,士兵的身体向后仰去,倒在了血泊之中。

感染者如同陷入疯狂的野兽,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个士兵的生命。

士兵们的抵抗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而自己也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在前排防线的崩溃下,感染者们如同撕开了一个口子,开始涌入防线。

后面的感染者也立刻跟上,手中的菜刀、棍棒、斧头等武器挥舞着,对准士兵们砍去、砸去。

士兵们顿时陷入了混乱,他们手中的长矛、盾牌在这突如其来的肉搏战中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名盾牌手被感染者挥舞的菜刀砸在了盾牌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手臂发麻,盾牌几乎脱手。

他身边的长枪手见状,立刻用长枪去刺那名感染者。

感染者侧身躲过,菜刀猛地挥向长枪手的脖子。

长枪手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菜刀砍在手臂上,鲜血直流。

他忍着疼,用力将长枪刺入感染者的腹部。

感染者嘶吼一声,但没倒下,反而更疯狂地挥舞菜刀。

它一刀砍向重新站起身盾牌手的腿,盾牌手急忙后退,菜刀在腿上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

长枪手趁机又刺了一枪,但感染者用手抓住枪杆,用力一掰,长枪差点脱手。

它另一只手的菜刀又朝长枪手劈来,长枪手举枪格挡,金属和菜刀碰撞,火星四溅,长枪被震得嗡嗡作响。

长枪手举枪格挡后,手臂酸麻,但他没时间调整,因为感染者的菜刀又紧接着劈了过来。

他只能再次用枪杆去挡,这次勉强挡开了菜刀,但感染者的力气太大,长枪被震得脱了手,飞了出去。

盾牌手见状,顾不得腿上的伤痛,拖着盾牌冲上前。他用盾牌狠狠地撞向感染者的身体,想把它撞开。

感染者被撞得踉跄后退几步,但很快又稳住身形,眼中满是凶狠。

它丢下菜刀,双手抓向盾牌手,想要把盾牌夺走。

盾牌手死死地握住盾牌,和感染者扭打在一起。

感染者的指甲在盾牌手上抓出道道血痕,盾牌手也用尽全力推搡感染者。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周围的积雪都被扬了起来。

这时,之前被撞飞的长枪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盾牌手和感染者纠缠在一起,便冲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

他悄悄地绕到感染者身后,趁它不注意,猛地将菜刀刺入感染者的后背。

感染者身体一僵,但随即又疯狂地挣扎起来,它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抓住盾牌手的头发,猛地一扯。

盾牌手疼得大叫,手一松,盾牌掉落在地。

感染者趁机挣脱开来,转身面对手臂受伤的长枪手,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双眼血红,直接猛冲过去,将长枪手扑倒在地,疯狂撕咬。

长枪手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伴随着感染者兴奋的嘶吼声。

这些孱弱的平民组成的军队又怎能比拼得过血腥残忍且无惧疼痛的感染者。

在防线的中段,一名年轻的女长枪手在试图向后逃去的过程中,被一名手持棍棒的感染者盯上。

感染者挥舞着棍棒,狠狠地砸向女长枪手的长枪。

看着挥来的棍棒,女长枪手一边哭着一边下意识抵挡,但棍棒的力量太过强大,长枪被砸得脱手而出。

她还没来得及后退,感染者的棍棒已经再次挥来,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长枪手只觉得一阵剧痛,身体失去平衡,向后摔倒在地。感染者趁机扑了上去,手中的棍棒如同雨点般砸向她的身体。

每一棍都带着巨大的力量,砸在她的身上、头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长枪手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她的身体在棍棒的攻击下逐渐失去了活力,鲜血从她的口中、鼻孔中流出,染红了她的脸庞和身体。

防线上的战斗瞬间变得惨烈无比,士兵们的惨叫声、感染者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在战场上四处飞溅。

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型彻底被打乱,士兵们和感染者混战在了一起。

在这种混乱的战斗中,士兵们的优势荡然无存,他们只能凭借手中的武器,拼命地抵挡着感染者的攻击。

然而,冲进防线的感染者数量越来越多,它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防线,将士兵们淹没在其中。

士兵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们的体力在激烈的战斗中迅速消耗,手中的武器也越来越沉重。

而感染者们却不知疲倦,它们的眼中只有杀戮,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挥舞着,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雨。

而被感染者杀死的士兵,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朝着原本的战友刺去。

它们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任何感情,只有嗜血的杀戮,长枪刺入原来战友的身体,鲜血顺着枪杆流淌下来,滴落在雪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在这种绝望的战斗中,士兵们的心中只剩下了恐惧和求生的欲望。

就算督战的警察不停的开枪射击,也无法使这些士兵恢复斗志,而是开始四处逃散,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在一片喊杀声和惨叫声中,二团的防线在坚持不到两分钟后轰然崩溃。

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士兵们丢弃手中的武器,不顾一切地向着身后的三团防线涌来。

这些逃兵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眼中闪烁着求生的光芒,口中不断发出惊慌的呼喊声,试图引起三团士兵的注意,希望他们能够提供庇护。

而处于防线中间的预备役士兵却毫不留情,他们一边后退进三团的防线中,一边无差别的对逃窜的士兵,还有涌来的感染者进行射击。

枪声夹杂着求救声,这些射出的子弹无情地穿过逃兵的身体,有的士兵中弹后身体猛地一晃,然后缓缓倒下,鲜血在雪地上迅速扩散开来。

有的士兵被子弹击中腿部,跪倒在地,却仍然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向前爬行,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

而子弹的杀伤力对于感染者,情况也各不相同。

一些感染者的头部被7.62毫米的大威力子弹击中。

但由于感染者强大的再生能力,如果不是击中感染者头部的正中央位置,却并未立即致命,感染者只是身体微微一晃。

头部的伤口鲜血和脑组织混合物涌出,却仍然继续朝着目标前进,直到又接连击中几枪,才轰然倒地。

还有一部分感染者被击中身体其他部位,如胸膛或腹部,身体一颤,动作瞬间停滞了片刻。

但随即又像是被愤怒所驱动,继续朝着逃兵杀来,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只一心想要将眼前的“猎物”撕碎。

逃窜的士兵们推推搡搡,相互拥挤着,有的人被撞倒在地,瞬间被后面的人踩在脚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

“我的娘诶。”被张涵逼迫到防线最前方的一个大妈,再也扛不住这样的压力,她转过身,神情惊恐地撞开身后的长枪兵,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长枪兵。

身后的长枪兵一个不注意,被撞了一个踉跄,身体往旁边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正准备给这个大妈一个教训。

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妈已经趁着这个机会,朝着后方的张涵三人跑去。

“呯”的一声枪响,原本已经被前线崩溃的场景吓呆了的张涵立刻反应了过来,一枪打在这个大妈的胸口。

大妈的身体猛地一颤,5.8毫米的子弹打穿了她的胸口,染红了她的衣服,她张了张嘴,口中喷涌出鲜血的说道:“我……我也是为了活命啊,你们……你们要体谅体谅我这个老太婆……”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体就被张涵狠狠的一脚踹倒在地,口中骂骂咧咧道:“跑跑跑就知道跑,现在你往后跑,我不杀你,其他人难道不杀你?都不带脑子的。”他一边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地在大妈身上又踩了几脚,每踩一下,大妈的身体就抽搐一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说完,张涵缓缓扭头看向前方还剩下的五个老弱和长枪兵,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为了稳住军心,他甚至忘了自己膝盖上的伤。

那笑容在空气中凝固,张涵故意将手中的枪晃了晃,说道:“别后退,我这枪容易走火。”声音里透着一股冰冷的威胁。

见到这样的场景,前面的老弱和长枪兵顿时安静了下来,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具木偶。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眼珠子微微转动,四处张望却又不知所措。

可那恐惧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像那个大妈一样冲动,做出让自己陷入绝境的举动。

无论他们心中有什么想法,但都强忍着不敢有任何动作,至少现在站在原地,还有条活路,如果现在转身往后逃,背后可是有着张涵这个杀神,那后果不堪设想。

“张哥,前面那些退下来的逃兵怎么办?”旁边的汤向荣看着前面撤下来,密密麻麻的逃兵,身后又跟随着众多的感染者,扭头看向张涵,语气颤抖的询问道,说话时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大规模溃败的场景吓坏了。

这样大规模溃败的场景,众人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的心中满是惊慌与迷茫,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在以往的战斗中,他们或许也曾遇到过小规模的退却,但那与眼前这如山洪暴发般的溃败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此刻,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逃兵们像疯了一般朝防线涌来,而自己却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先别跟老子讲话,老子现在要大开杀戒了。”张涵一边说着,一边在朱大常的搀扶下走到长枪兵的身后,从缝隙中探出枪口,瞄准着前方逃下来的逃兵大声吼道:“给老子停下来,就地组织防线,挡住这些感染者,不然我要开枪啦!”

但这些逃兵又怎会听从张涵的命令?原本他们就是顶着督战的警察,还有身后的预备役士兵的射击逃下来的,对于开枪这件事,这些逃兵的心中,大多都已经免疫了。

他们依旧惊恐的朝着防线冲来,有的甚至推搡着身边的同伴,想要挤出一条生路。

“娘的,张哥,这些逃兵完全不管呀。”朱大常也一脸急切的挥舞着手枪,看着这些不听劝告的逃兵大声说道,他的手心满是汗水,手枪在手中有些打滑。

“那就让他们死。”张涵神色扭曲的大声吼道,手指疯狂的连续扣动扳机,他的双目血红,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恐惧的情绪而扭曲,每扣动一次扳机,身体就微微一颤,仿佛在享受着杀戮的快感。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原本组建好的防线被逃兵给冲破,那身后跟着的感染者将会毫无阻碍的杀进来,结果可想而知。

“呯呯呯”连续不断的枪声,从防线的各处响起。

这是在防线中的警察,又或者退入三团防线中的预备役士兵,正紧张地开枪射击逃兵。

他们一个个紧皱着眉头,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逃兵和冲得较快的感染者,手指不断地扣动扳机。

这些防线中的督战队以及警察也清楚的知道,如果防线被冲破的后果。

所以,对待这些逃兵,他们没有丝毫的心软。

枪口不断喷吐着火舌,子弹呼啸着飞向逃兵,逃兵们应声倒下,地上很快就铺满了尸体。

刺耳的枪声刺激着距离张涵最近的长枪兵,身体都有些僵直,他甚至都不敢歪头看向张涵,只是目光呆愣的看着前方不断倒下的逃兵,双手紧握着长枪,枪杆在他的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汤向荣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双手用力地抹着眼泪,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积雪上,很快就被凝固。

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现在,他终于理解了张涵的那一句“难民的命还算命吗?”的意思。

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逃兵们在被感染者和防线上所有的人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向前是感染者那张牙舞爪的威胁,向后则是防线上无情的枪口,在两方的逼迫下,他们只能在这50米的距离中拼命地挣扎,试图向后逃去,但最终却只能成为枪口下的亡魂。

逃兵的身体在枪声中不断倒下,惨叫声、求饶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却无人理会,只有无情的枪声在继续响起,将他们的生命一一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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