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毕竟,在三皇子宠幸沈知音之前,三皇子最为宠爱的,便是这安氏。
安氏,可以说是在三皇子身边最久的一个侍妾。
到现在为止,三皇子,每个月也还会去她房中几次,想来,安氏在三皇子心中,是有一定的位份的。
只是,可惜,就算安氏在三皇子心中的地位再重要,她也只是个侍妾。
三皇子都没有提过她的位份。
只因,这安氏,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出身而已。
哪怕做个庶妃,都是不够格的。
当初,那些侧妃与庶妃也是不乐意跟他们打交道的。
沈知音满怀期待地出了门。
路上,还能听到大家议论沈知音的声音。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那温仪郡主竟然与外男私相授受出城游玩,过了宵禁时间才回来,直接被人拦在了城外。”
“真的假的?不知道与温仪郡主私相授受的男子是哪家公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人,各个来头不小呢。”那男子得意地说道。
“你知道,快和我说说。”男子好奇地问道。
“有四皇子,杭大公子,西河将军和季家季三爷。”男子得意地说道。
“你确定温仪郡主与他们都有染?”男子不解地问道。
毕竟,这些人里头,随便哪一个,也都有不凡的身份。
“这还能有假?听说,可是皇上亲自下旨,他们昨晚才得以进城的,要不然,昨晚怕是得在外头过了。”男子又说道。
“可是,四皇子殿下与杭大公子可是至交好友,怎么可能与一女子同时有染?”男子不解地说道。
“就是,那西河将军也是我们庆安王朝的大将军。”一旁的男子又说道。
“那?难道是季三爷?”很快有人便觉得,最有可能与沈知意有染的人,便是季良言。
“不可能不可能,季三爷与夫人可是十分恩爱,这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来人又赶紧说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温仪郡主总不可能和四人都有染吧?”
“对啊,前些日子,不是说温仪郡主跟着沈夫人回了荣平吗?会不会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
“你们知道什么,那沈知意就是与人勾结了。”沈知音听众人的议论声又往沈知意好的方向发展了,不甘地吼了句。
众人听了沈知音的话,都停了下来,看着沈知音的马车走远了,这才反应过来。
“那人是谁啊?”众人不解地看着沈知音离去的方向问道。
“那马车有点像三皇子府的马车。”有人认出了马车说道。
“天啊,三皇子府的人对温仪郡主这么大的仇意的吗?”有人提出了疑问道。
“我看刚刚那人,有点像是沈家那二小姐,沈知音。”有人说道。
“沈知音怎么坐上了三皇子府的马车了?”
“你不知道,三皇子纳了这沈二小姐为侍妾了啊。”
沈知音虽然经过了刚刚的不悦,不过,到了香满楼的时候,还是满怀期待地上了酒楼。
小厮早就在香满楼门口等着沈知音的到来了。
“王爷呢?”沈知音自然看到了王爷身旁的小厮,得意地问道。
“夫人,王爷在楼上等你。”小厮抬眼看了一眼沈知音,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王爷为何会觉得,这人能去请来杭子宴?
小厮觉得,自己这样的人,杭大公子都不鸟他,沈知音这样的就能请来?
反正小厮是觉得不可能的。
不过李承仁既然叫来了沈知音,小厮只要照办就是了。
“带路吧!”沈知音命令道。
小厮抬眼看了一眼沈知音,心里鄙夷地想着,一个侍妾而已,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起来了?
三皇子妃平日对自己都礼让三分,这沈侍妾,当自己是谁了?
不过,这会,小厮却是赔着笑脸,没有说什么。
“王爷!”沈知音看着坐在包厢内的李承仁,娇滴滴地唤了句。
“爱妃来了。”李承仁看到沈知音来了,心里却是得意地想着,杭子宴,一会看你还来不来。
“王爷,婢妾就知道,您对婢妾最好了。”沈知音此时,心里十分得意,她是做了侍妾,可那又如何,也要看,这是谁的侍妾。
三皇子,可是嫡出的皇子,将来,若是三皇子登基了,自己可是要封妃的。
想到,以后,沈知意见着自己都要下跪行礼,沈知音心里就很是得意。
到时候,她定要把在沈知意那受的屈辱都还回去。
“真乖,既然本王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回报本王呢。”李承仁拉着沈知音的手,温柔地问道。
“殿下想要婢妾怎么回报,婢妾就怎么回报。”沈知音说着,还给李承仁抛了个媚眼。
“那爱妃,一会可要好好替本王办事。”李承仁捏着沈知音的脸说道。
“是!”沈知音虽然不知道李承仁想要自己替他办什么事,但是,只要想着,自己能替李承仁分忧,心里就很开心,毕竟,这也意味着,自己对李承仁来说,是不一样的。
“你去看看杭公子在哪个包厢。”李承仁吩咐一旁的小厮说道。
“是!”小厮出去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沈知音。
“殿下,您要见杭大公子吗?”沈知音一脸疑惑地问道。
不知为何,沈知音此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那杭子宴,就像是自己的瘟神一般。
每次遇到他,自己就没好事。
可是,她也不敢和李承仁说,让他不要见杭子宴。
想到上次李承仁让自己去请杭子宴一事,沈知音不觉得有些抵触。
“怎么,你不希望我见他?”李承仁却是一脸危险地看着沈知音问道。
大有一副,只要沈知音敢说一句不,自己就不会让沈知音好看一般。
“怎么会呢。”沈知音想也不想地说道。
虽然她心里也的确是不想李承仁与杭子宴相见的。
但是,这话,她不敢说。
此时,沈知音才有些不解,三皇子既然要见杭子宴,为何非要叫上自己?
难道不是让自己避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