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着五花大绑的安黛因一起来到了王座。
由于安黛因的突然失踪,这里陷入了一片混乱。
往日象征着守护的皇家守卫们现如今一个个都变成了贪婪的掠夺者,肆意妄为的在花园中争夺起了所剩无几的物资。
皇家守卫们并没有注意到突如其来的三人。
在安黛因消失不久前他们还没有那么蠢蠢欲动,直到不久前确认安黛因的踪迹彻底消失之后他们便全都释放出了本性。
彭斯注意到,在花园的角落里有一盆状态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金色花朵,那是艾斯戈尔生前最喜欢的花朵。
不过花朵上面并没有几滴水珠,上次浇水应该是几天前的事情了。
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皇家守卫们种养的,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彭斯将目光移向了被捆住的安黛因,叹了口气。
“嗯...看来他们正在这儿开派对呢。”
衫斯捏着下巴,开了个玩笑道。
“额,比起这个,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阻止他们?”
托丽尔见状跑上前去,挥舞着双手大声说道:“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皇家守卫们转过头来看向了托丽尔,随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色不善的向着托丽尔走去。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前女王陛下吗?”
“怎么,你也想趁乱抢点物资吗?”
“呵,不如我们先把外来人员除掉如何?”
几名皇家守卫敲着手中的武器,嚣张的走向了托丽尔。
“你...你们...!?”
托丽尔后退了半步,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全场的皇家守卫们都被覆盖上了一层蓝光,被重力压倒在了地面之上。
至于那几个对托丽尔出言不逊的皇家守卫,他们身上的蓝光更亮,重力也更重。
刚才还热闹无比的王座顿时鸦雀无声,在场所有的皇家守卫都被重力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哎?”
托丽尔回过头,只见彭斯和衫斯同时伸出手,攥紧成拳,使用出了重力魔法。
“托丽尔...”
“老女士...”
二人闭着眼,同时开口道。
“如果你不展现出实力来的话,他们是不会认同你女王的身份。”
“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使用一些暴力手段来制止这些暴徒们。”
二人睁眼,从眼中迸发出了各自的色彩。
彭斯的黄色眼眸爆发出橙黄相间的色彩,而衫斯由于原本的眼睛被取走所以只有鲜艳的红色流出。
二人的眼神当中充满杀气,不怀好意的看着被压制住的皇家守卫们。
皇家守卫们不在热域却感觉此刻正身处热域一般,汗水从他们的额头处开始滑落,就连背后也开始下起了雨来。
刚刚那几只对托丽尔出言不逊的皇家守卫更是被吓的直接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等等...等一下啦你们!”
托丽尔连忙挡在二人面前拦住了他们,以防他们做出一些冲动的事,那不是托丽尔所愿意看到的。
二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取消了魔法。
皇家守卫们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刚刚那股接近死亡的威胁可把他们都给吓坏了。
衫斯提起了依旧昏迷不醒的安黛因,向着皇家守卫们展示了起来。
“都给我听好了,安黛因她自愿卸下王位,现在将由托丽尔陛下重新上位。”
“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下去的话...”
衫斯的表情变得恐怖了起来,他打了一个响指。但是在他的身旁什么也没有出现。
气氛在此刻有些尴尬了起来。
“咳咳...”
彭斯轻咳两声,手一抬召唤出了一个龙骨炮浮现在衫斯的身旁。
衫斯手往王座外的一根柱子一指,彭斯便心领神会的释放冲击波摧毁掉了那根柱子。
“下场就会变得和这根柱子一样!”
皇家守卫们看到柱子在白色的光波下瞬间灰飞烟灭,不禁打了个哆嗦,更有甚者紧紧的夹紧了裆部,疑似幻肢痛。
“都听懂了吗?”
“听懂了!听懂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皇家守卫集体俯下身子弓曲成90度,向托丽尔宣誓了效忠。
“红豆泥私密马赛!”
托丽尔捂住了嘴,她没想到二人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轻松的解决掉了冲突。
衫斯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彭斯趁此偷偷的来到了衫斯的耳边开始悄咪咪的说了起来:“刚刚那几个对托丽尔出言不逊的我都记下来了,等秩序恢复正常就把他们和安黛因一样关起来!”
“当然了,咳咳,那啥,我忘了怎么召唤龙骨炮了,那玩意怎么召唤出来来着?”
“我碰你一下你就知道了。还有,吹牛逼呢!那玩意叫加斯特冲击波,你开过吗!”
彭斯边说,边把手搭在了衫斯的肩上。
我的回合,发动记忆魔法!
衫斯的目光先是猛地一缩,身体也往上一颤。
彭斯见状干脆将衫斯拉到了身后挡住了外人的视线。
不过很快就他就恢复了状态,随后便转身离去。
“衫斯,你要去哪?”
彭斯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不禁回头询问了起来。
“额,我要去给你们准备一个【大惊喜】!”
衫斯双手插兜没有回头,传送离开了王座。
“好吧,看来接下来得由我来保护托丽尔的安全了。”
彭斯见衫斯离开,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盯起了围在托丽尔身边的皇家守卫们。
......
热域,核心所在之地。
衫斯召唤出加斯特冲击波,自己踩在上面,向着位于岩浆当中的核心飞去。
底下的岩浆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翻腾着,热能不断从中产生扩散,但是现在的核心却没法运作从而利用这些热能来供给地下世界能量。
因为...核心早就被衫斯给拆的不成样了。
“这里可真够热的,我都快要变成“烤骨学家”了。”
衫斯提高了龙骨炮的飞行高度,给自己扇了扇风。
更多的热气扑在了衫斯的脸上。
热域和雪镇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太热,一个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