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阳,让你老婆洗干净陪陈公子一晚,你就能活命。这事还用考虑吗?”侯肖建把脚伸在板凳上,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地走了。”
“你从这里钻过去,我就让你离开。”
“哈哈,还是侯公子会玩儿。”其他几个富二代也都把脚踩在椅子上,对陆晨阳说道:“来来来,一个也是钻,十个也是钻。”
“你也从我们裆下钻过去,我们就放你走。”
陈子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又拿出一根雪茄,旁边的狗腿子立刻帮他点上。
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喷向陆晨阳,“下等人就要有下等人的觉悟。
“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让你撒野的。”
“不过,像你这样的小人物,能从我们的裆下钻过去。”
“这样的经历,也够你吹上一阵子了。”
陆晨阳神色不变,缓缓地站了起来,拿起了那一个小瓶子。
“这才乖嘛,赶紧回家让你老婆洗干净等着陈公子宠幸。”
“只是睡了他老婆,就饶了他一条狗命。陈公子真是太宽宏大量了。”
“来来来,大家把手机拿出来。一起见证苏战神曾经的未婚夫,从我们裆下钻过去的那一刻吧。”
陈子宁和他的狗腿子全都嘻嘻哈哈,把腿踩在椅子上,等着陆晨阳钻过去。
“姓陆的,快点滚过来,先从陈公子的裆下钻过去。然后,再一路钻到门口,你就可以滚回家了。”有人开始对陆晨阳指手画脚的指挥着。
侯肖建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这个姓陆的曾经猖狂无比,不仅对自己动手,还让马对自己做那种事情。
而且,还三番两次破坏自己和苏又菲的好事。
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收拾这个王八蛋。
而现在他自己找死,居然得罪了陈子宁这样的顶级豪门公子。
虽然他的女人被人睡了,但最起码他保住了一条狗命不是?
真是太便宜他了。
陆晨阳拿过那一个玻璃瓶,然后慢慢的倒进了一杯柠檬水的杯子里。
站在他对面的陈子宁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
这可是苏木兰曾经的未婚夫。
但现在沦落到要给自己老婆下药,并且要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床上的地步。
一个男人窝囊成这个样子,也怪不得苏木兰看不上他,要把他踹掉。
“嘿嘿嘿……”陈子宁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据侯肖建所说,苏紫尘和苏木兰长得有五六分相似,但却比苏木兰更漂亮。
自己虽然拿不下苏木兰,但却可以睡到她的上位替代,而且还是一次两个。
一想到这些,就算是久经风月场的陈子宁,也忍不住有一丝丝的躁动。
而在一边的侯肖建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自己追苏又菲追了那么久,就差一步就可以得手了。
可现在,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别人的床。
要是自己有陈子宁这样的权势的话,那什么苏又菲、什么苏紫尘,自己全部都要搞上床。
“这家伙为了讨好陈公子,居然要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别人床上,真的是比乌龟还要乌龟。”
“他不过是社会最底层的小屌丝而已。现在,只不过让他把自己老婆送到陈公子床上,就能保住一条命,真是便宜他了。”
“等陈公子宠幸过了,说不定会赏赐给我们。哈哈哈……”
这一群狗腿子脸上都露出猥琐的笑容。
因为以前经常干这种事。
然而,下一秒。
陆晨阳把那一杯柠檬汁放到陈子宁的面前,“喝了它,可以免去一顿毒打。”
“你要敢说出半个不子,我就让你躺着回京都。”
陈子宁和他的狗腿子一时都有些发懵。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狗东西,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居然敢这样和陈公子说话!”
“陈公子已经宽宏大量地饶你一条狗命了,你不赶紧跪下谢恩就算了,居然还敢威胁沈公子?”
“陈公子睡你老婆那是你们全家的荣幸,你居然还敢反抗?简直是大逆不道!”
侯肖建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陈公子,对于这种狗东西,你不能太仁慈了。”
“你只要一声令下,我现在就让人把他的狗腿打断。”
又转头看向陆晨阳,“姓陆的,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呀。”
“我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惹到了你这辈子最不该招惹的人!”
“整个苏家都救不了你。”
“我去你妹的,你个傻狗!”陆晨阳一把就抓住了侯肖建的头发,朝着桌子上就砸去。
“你追个女人不好好追,却像个死舔狗一样不停地乱舔。丢了所有男人的脸,该打!”
陆晨阳按着侯肖建的脑袋狠狠地撞了一下。
“你一边追着苏又菲,却又一边对我老婆起歪心思,更该打!”
陆晨阳揪着侯肖建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照在桌子上又狠狠地撞去。
“你为了讨好新的主子,出卖苏又菲,还要把手伸向我老婆,更是该打!”
“你和你父亲公司运营不善,不想着拯救公司,反而想着卷钱跑路,坑害自己员工,该打。”
“你他妈卷钱就卷钱吧,居然还想坑骗我老婆一家的钱,尤其该打!””
“我刚才上厕所,忘了洗手,反正你就是该打。”
“……”
咚咚咚……
陆晨阳每诉说一件侯肖建的罪状,就按着他的脑袋朝桌子上撞一下。
一连撞了十几下,直撞得侯肖建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他感觉自己的头盖骨都被撞裂了。
“像你这种又蠢又坏,厚颜无耻、死不要脸的狗东西,居然还敢在我面前乱跳?老子没当场打死你,你都应该感谢文明社会救了你。陆晨阳揪着侯肖建的头发,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现场众人都被陆晨阳这雷厉风行的风格和狠辣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侯肖建被撞了这十几下,额头肿起老高,整个面部都被鲜血所覆盖,就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看到他的这副惨状,其他众人也忍不住一阵阵头皮发麻。
而陈子宁眼神冰冷,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神色冷漠的说道:“姓陆的,你这是几个意思?”
“想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恐吓我吗?”
“你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
现场众人瞬间缓过神来,都是一脸的冷笑。
“劳改犯就是劳改犯,以为用一些下三烂的手段,就可以震慑住陈公子?简直是笑话。”
“陈公子可是帝都陈家的人,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
“这劳改犯用的手段,在监狱里或许有用。但想吓唬陈公子,他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