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婉来到落地窗前,此处的高度可以俯瞰整个大夏的盛况。
“所以,有些人不能喂太饱,不然他们都不知道,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你通知下去,把其他公司,叶天海塞进去的人都辞退了,楼下这几个人,报警抓走。”
“散布消息给那些被辞退的家人,就说叶天海怂恿他们来公司闹事,影响公司利益,高层考虑到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种问题,把他们都辞退了。”
秘书,“是!我这就通知下去。”
叶梦婉摆摆手,“去吧。”
秘书办事效率很快,楼下的几个人被警察带走,律师团队出面现场澄清,这几个被辞退的人不作为,拿出各种证据。
律师并且在场作出警告,“如果本公司发现,今天各位记者发布不正当言论导致本公司名誉受损,本公司的律师团队将会维护公司利益,给大家发律师函,届时,希望大家做好对博公堂的准备。”
“……!”
叶家不好惹,他们知道的!
如果被发律师函,那就不是打官司这么简单,连公司可能都回不去得罪叶家,谁还会录用他们!
记者们以为挖到叶家的大新闻,结果不过是这几个跳梁小丑自导自演,还妄想记者们给他们制造热度打压叶家。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知死活!
记者们知道自己被忽悠,根本没有这回事,只好删了视频,对着那几个人都恼羞成怒扑了上去,幸亏警察及时赶到,维持了秩序,那几个人当然也被带走,得知有坐牢的可能,几个人当场就吓傻了。
很快,辞退叶天海塞进叶家各公司的蛀虫消息就发到了叶梦婉手里。
另外还有一段视频,叶梦婉挑眉点开。
叶天海大门口,被辞退的家属找了过来,几乎把叶天海家大门都给拆了。
“我家男人进去了,我不活了!”
“都被辞退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回去公司闹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成心不让我们家好过,我们也不让你好过!”
“叶天海,你不想办法把我们的男人放出来,我们就天天在你家闹!”
“不但要人,我们还要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伙食费!”
“对!赔钱!赔钱!”
二楼的书房,叶天海被吵得头都大了,怒火中烧道,“把他们赶走!赶走!统统赶走!”
叶天海终于知道什么叫贪得无厌了!
“爷爷,您消消气,我现在就让人把他们赶走。”
叶天海一脸嫌弃,“你去有什么用?让诡仞去,通通赶走,再来闹事,报警处理!”
叶青山低眉顺眼给叶天海顺背,“爷爷,您别激动,气大伤身。”
叶天海生气把人推开,“要你们有什么用!一点小事都处理不明白,你儿子呢,出院没有?”
叶青山脸色变了变,低着头道:“还没有出院。”
“出院送去公司上班,一天不学无术,以后有什么出息?”
“知道了……”叶青山从不敢忤逆叶天海的话。
那边的叶梦婉心情大好收回手机。
叶天海这几天,有得他焦头烂额的了,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时,叶梦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通听了两句,脸上浮现喜色,调查当面的车祸有眉目了!
与此同时,上官宏峥这边,也调查到了一些信息。
VIp病房,病床上的男人面容消瘦了一些,五官依旧伶俐沉稳自持。
薛特助汇报完工作,忍不住多嘴说了句,“大少爷,您这几天才刚好了一点,还是要注重休息。”
男人低头看着手里的报告,头也不抬道:“我自有分寸,你先把文件送回公司。”
见劝不动男人,薛特助只好作罢,“是。”
薛特助走出病房的时候,门外有个戴着鸭舌帽,嘴里叼着一个烟斗的男人正等在那里,这时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还不进来?”
薛特助看着那个男人,微微一笑,低头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男人披着病号服,背靠而坐,身上的绷带缠了整个上半身,男人干脆连上衣也不穿,就这么大咧咧暴露着健硕的肌肉。
手臂上还残留大大小小的淤青,一条腿也打了石膏,来人啧啧两声,“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啊?”
来人名封誉,是上官宏峥为数不多的朋友,而这个朋友,身份还比较敏感,是混黑道的。
“来看我空手来?手信呢?”
他还挑剔上了。
封誉取下帽子,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帅脸,眉眼带笑,语气讥讽道:“带个人头来给你做手信?”
男人挑眉,“给你熬汤吗?”
封誉都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咦了一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上官宏峥深沉的眼眸瞥了来人一眼,“说正事。”
封誉伤心地摸了摸眼角,兰花指一翘,“真伤心,大老远来看你,一点也不热情,无非是仗着当初你救了我,我都说以身相许,是你不干。”
“你差不多行了,你老婆电话我还留着,打个电话给嫂子,你想以身相许我?”
“别,母老虎会打死我,已老实求放过。”封誉讨好一下,严肃起来,“咳,见面礼带不来,你这个样子,啥时候出院?给送来你这里,你自己审审?”
“你帮我审吧,你审人的手段多。”
“这个不是吹,满汉十大酷刑在我这里都是小卡拉米。”
“你也真是行,自己妹妹丢失这么久,现在才来找真相,也得亏是我,不负众望。”
“话说,你什么时候,领你妹妹来见见我这个哥?”
上官宏峥淡淡地瞥了封誉一眼,“你好意思?我妹不和坏人打交道。”
“看在你气我的份上,附赠一个好消息,你弟要出事咯,他被叶家那位太子爷抓走,人已经到了公海。”
“什么?子策让叶宴修抓走了?!”上官宏峥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惜打了石膏的腿动弹不得。
上官子策什么时候不见了,他这个做大哥的都不知道。
封誉拍了拍手,无视男人的焦急,“也得亏在公海,那儿是我的地盘,我让人监视着呢,问题不大。”
“你猜,你弟现在什么处境?”封誉幸灾乐祸一笑,“被关在笼子里做诱饵,钓鲨鱼,哈哈哈,那个太子爷真是可爱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