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重阳节祭祀,王妃同本王一起出席,有王妃在,届时也不怕哪个小妖精再钻空子。”
徐锦书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旋即说道:“也行,不过到时候,妾身这肚子怕是瞒不住了。”
说着,她还挺了挺微微隆起的肚子。
季子宴却不在意,“早晚的事情,总不能孩子出世了,还不让人知道。”
“这倒也是。”
“那本王这边着手让人开始准备。”
徐锦书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王爷有想好孩子的名字吗?”
“有。”
说着季子宴便对下人示意了一下。
然后,不一会儿下人便递上了一个小册子。
季子宴接过,打开,然后递到了徐锦书的面前。
徐锦书接过便认真地看了起来。
良久,徐锦书合上了册子,“不错,王爷取的名字都挺好的,孩子出生了,选一个就可以。王爷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此生能有孩子已是幸事,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说着,季子宴握上了徐锦书的柔夷,看向她的目光也满是柔情,“锦儿,谢谢你。”
徐锦书“唰”地一下子就红了脸,她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季子宴。
轻抿了一下红唇,她说:“能嫁与王爷,于锦书而言也是莫大的幸事。”
将徐锦书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别着,季子宴的手抚上了徐锦书的脸,并且开始慢慢游移到她的唇瓣上。
随着季子宴的动作,徐锦书的心跳越来越快。
“扑通——扑通——”的声音似乎贴着她的耳畔输出。
突然,眼前一片阴影投下,瞬间徐锦书就被笼罩其中,唇瓣上也覆上一抹温热。
趴在季子宴的怀里,徐锦书还有些气喘不止。
季子宴也是,气息较平时粗重了不少。
随着季子宴胸膛的起伏,徐锦书的脑袋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她视线往上移,便对上了季子宴性感的喉结。
然后,脑中莫名出现了一句话:男人的喉结碰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徐锦书的指尖抚上了季子宴性感的喉结。
是不是真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抚上的一瞬间,季子宴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徐锦书觉得有点新奇,于是,她指尖用力,在喉结上按了两下。
下一刻,徐锦书作怪的手就被季子宴抓住了。
徐锦书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惹火了还一脸无辜不知所谓的样子,季子宴咬着呀,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徐锦书的臀上。
“唰!”的一下,徐锦书脸红了。
“王爷!”
徐锦书羞恼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季子宴原本清冷黑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邪火。
“你还说,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徐锦书满脸无辜,“妾身没有做什么啊。”
“啪!”
又是一个巴掌落下。
这下徐锦书是真的生气了。
“哼!”
她挣开了季子宴的怀抱,然后跑到一边坐下,背对着他。
这脾气,还真是日趋见长。
季子宴追了上去。
“又生气了,还真是个小气包。”
这话徐锦书就不爱听了。
“什么小气包!王爷说话便说话,总是动手做什么?”
这样,她都怀疑孩子生下后,季子宴会家暴她。
“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徐锦书眨了眨眼,底气明显没有之前足了,“妾身什么时候动手了?”
“呵。”季子宴轻笑一声,“狡辩你倒是无人能及。”
这话徐锦书不应付。
徐锦书死不悔改的样子让季子宴记在了心底。
早晚会找她讨回来的。
……
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两下之后,徐锦书不甚满意地叹了口气。
“唉,都没有衣服穿了。”
听到徐锦书的话,月华眼皮一跳,然后她又瞄了一下一旁堆积如山的衣服。
王妃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儿也不违心。
谁料,季子宴却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本王让绣娘再给你做一些。”
徐锦书等的就是他这话,她蹦跶到季子宴的面前,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那便多谢王爷了。”
季子宴捻起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手里把玩着。
徐锦书晶莹的眸子转动了两下,之后她就有了一个想法。
她向前两步,拉开季子宴的手,然后堂而皇之地坐到了季子宴的怀里。
她的胳膊挽到了他的脖子上,“王爷。”
从头到尾,季子宴都只是看着徐锦书动作,在她唤他之后,他终于开口了,“说吧,又有什么要求?”
徐锦书莞尔,“知我者王爷也。妾身重阳节祭祀的礼服可不可以让绣娘做和王爷一样的款式?”
“一样的款式?”季子宴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呈现一个不规则的倒八形状。
“嗯嗯。”徐锦书星星眼看着她,忙不迭的点头。
“王妃一介美娇娘,如何能穿男子样式的衣服?”
被季子宴夸了,徐锦书心里美滋滋的。
但他这话明显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男子样式啊,王爷难道没有听说过夫妻装吗?”
季子宴一愣,“夫妻装?”
“就是颜色,款式,绣花都差不多的男女衣服啊,像皇上和皇后的朝服那样。”
季子宴明白了,而后他嘴角也开始上扬了。
“可以,不过你只要不嫌丑就可以。”
“妾身才不会呢。”
“怎么会想到要和本王穿夫妻装呢?”
徐锦书理所应当地说:“这样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夫妻,感情还好啊。届时还敢有小妖精来勾搭王爷,妾身就不用客气了。”
“你个小妒妇。”
徐锦书轻“哼”一声,“娶了妾身这个妒妇,王爷怕了吗?”
不等季子宴回答,徐锦书又继续说道:“怕了也没有用,现在王爷想休妻也没有余地。”
“本王还真是怕了,不过本王还真没有想过要休妻,王妃倒是提醒本王了。”
季子宴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徐锦书立刻瞪大了一双美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真想休妻?”
见状,季子宴立刻就从心了,“本王哪有,毕竟要真休妻了,就是夫人和孩子都没了。”
“所以你是顾忌孩子,若是没有孩子,就真休妻了。”徐锦书叉腰。
此时此刻的季子宴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当然,其中也不乏他作死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