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市那座宏伟而庄重的府邸门前。
一场规模空前盛大的葬礼正在筹备之中。整个府邸被一片庄严肃穆的氛围所笼罩。
人们身着素服,面容凝重地忙碌着各项事宜。
此时,假面小队的王面正站在灵堂门口,他脸上满是疑惑和惊愕。
目光直直地盯着灵堂内部。
只见灵堂中央摆放着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上面静悄悄地立着一个空白的遗照相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居然有人去世!”
王面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不解。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进灵堂,靠近那张空白的遗照仔细端详起来。
“真是太奇怪了,既然有人离世,为何遗照上竟然连张照片都没有?”
王面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这个诡异的现象让他感到十分困惑,他不禁转头望向身旁同样一脸茫然的队友天平。
“天平,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们家到底是谁去世了?”
王面急切地向天平发问。
然而,面对王面的询问,天平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一旁的旋涡突然插嘴说道:“队长,你看你现在都已经身披麻衣头戴孝帽。”
“像个孝子一样跪在地上,难道不是你爹去世了?”
漩涡的话语虽然有些直白,但也道出了此刻众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什么?!我的父亲竟然去世了?”
“这怎么可能?我对此居然毫无印象!简直难以置信!”
“难不成我的父亲其实并非生父,而是继父?而且他还从小就虐待我?”
“不然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内心竟毫无波动,甚至连一丝悲伤的情绪都没有产生?
王面眉头紧皱,再次闭上眼睛,努力地去回忆和感受。
按常理来说,当得知亲人离世这样的噩耗,人们往往会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可如今面对亲生父亲的离去,自己却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想王面心中越是疑惑不解。
他不断地反问着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如自己所猜测那般,父亲与自己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隔阂或者矛盾?”
“还是说其中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原因?种种疑问涌上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一定是后爹,只有后爹去世,自己才会如此无动于衷,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漩涡看着王面不停地挠着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队长您的父亲那可是如假包换的亲爹!”
“而且再说这王家,以他们家的身板和实力,又怎会需要招赘婿进门?”
听到这话,王面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的确,正如旋涡所说,难道他自小便是个留守儿童?
与父母相处的时光少之又少,那份亲情的纽带似乎也因此变得脆弱而稀薄。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当父亲离世之时,他才没有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和哀伤。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只听得一阵嘈杂声传来。
原来是王家的其他成员们急匆匆地冲进了灵堂。
他们一进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拆除灵堂。
其中一名德高望重的王家族老更是怒不可遏地指着王面破口大骂。
“好你个不孝子!你爹尸骨未寒,你竟然连灵堂都容不下?”
“难道你对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我们王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族老的责骂声在灵堂内回荡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面对这般斥责,王面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表情。
仿佛这些话语根本无法触动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
“二叔,你不是说咱家没死人吗?刚才你进来的时候还说,肯定是小王面在恶心人所以举办葬礼。”
“怎么进来就骂王面,说王尚大哥死亡了?”
有王家成员纳闷道。
王家族老闻言,满脸疑惑。
“咦!对啊!我没接到王尚死亡的消息。”
“那么这个灵堂是谁摆的?是外人摆的?”
“该死的,王家到底谁死了?灵堂都摆起来,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整个王家陷入一种尴尬的诡异感。
灵堂摆起来,歌舞团表演也在进行。
可是整个王家人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死了?
王面若有所思,主动来到一处房间中。
房间内,叶梵与王晴同样满脸疑惑的大眼瞪小眼。
“王司令,王家谁去世了?我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按理说,你跟我都在,那么死亡的人应该是王家至关重要的人。”
“甚至还跟守夜人关系匪浅,我左思右想,心中有两个猜测,要么是人类天花板王尚,要么是假面小队王面。”
“可我的潜意识里告诉我,父子俩应该都活的好好的。”
那么问题来了,父子俩都没死,那葬礼是给谁举办的?
总不可能是给王晴举办的?
叶梵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王晴也是王家人。
还是当年某位王家大人物收养的。
咦?怎么想不起那位大佬的名字?
“王司令,我冒昧的问一下,令父的名字?”叶梵小声问道。
王晴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叫…”
“叫什么来着?我把我爸的名字给忘了?”
“咦?我为什么没有关于我爸的记忆?”
“我记得我有个爸爸的啊?”
王晴震惊的回忆起来,可不论她如何回忆,都想不起来爸爸的身影?
爸爸去哪了?拍综艺去了?
“没事,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我觉得,这场葬礼可能是为王司令你举办的。”
“您是英灵小队的成员,王家想要攀关系给你举办葬礼也情有可原。”
“毕竟王家还需要您庇护。”
“虽然你死了好多年,不过葬礼这事,在中原有种三年办的习俗,就是死后三年在祭奠一次。”
“三年办,三年扔,也就是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吃你席的机会。”
“卧槽,不行,我得多准备几个塑料袋打包!”
王晴:……
日内瓦,你激动个集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