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莫非是...异能?”陶镜杨从刚才的情形回过了神。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太对。
不然怎么之前这些细微的声响,自己全然不曾发觉,只单单听到了刚才他们回府的声音?
那不是异能又是什么,不是异能哥们儿哪儿来的千里耳呢。
不对,十分之一万的不对。
陶镜杨急得在屋里转了三圈,仔细琢磨着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千里耳”这个功能的。
【我刚才好像是粥没吃饱,准备出去...但是还没等出去就听见了马车声】
陶镜杨的眼神随着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那碟还没动的小菜上。
【不会是跟吃饭有关系吧,哥们儿,这听着对劲吗】
陶镜杨心里这么想着,但人还是很诚实的向桌子走去,伸出爪子直接拿起筷子叨了两口小菜放入口中。
动作一气呵成,但凡再慢点,吃小菜的主人都得因为自己这荒谬的想法感到羞愧。
小菜刚下肚,都还没经历消化这一步骤呢,陶镜杨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耳聪目明了一点。
只一点点,依旧没有听到主殿里的动静。只是稍稍多了一些风吹树叶的“飒飒”声。
!?
怎么觉着这么怪诞呢?
陶镜杨突然想起管仲所说的一句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大意为人民得先吃饱穿暖才能谈道德。
还有她想起邓先生曾说过的,“首先要解决温饱问题”...可是这跟觉醒异能有什么关系!?
来不及多想,陶镜杨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问去干什么?
民以食为天那必是去吃饭啊!
主殿内的李承泽正在坐在秋千上,刚听完范无咎播报今日的大事小情。
此时,范无咎正说着今日要说的最后一件事。
内库的张语罄张尚书,向二殿下投诚。
听到这,李承泽不由得笑出了声:
“投诚?怎么现在想起来了,以前,他不是骨头很硬吗?”
李承泽坐在秋千上,光着脚晃悠着。
屋内在李承泽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寂静下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谢必安此人不善言辞,对李承泽都没有“好脸色”。
而范无咎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太会接话。
所以,谢必安在旁陪了个笑脸。
范无咎在旁陪了个大笑脸。
范无咎突然想起了今天监视“奇怪女子”的所得,刚想开口向殿下禀报时,三人便听见了侧殿的响声。
谢必安听了听,道:“殿下,那女子往后院去了。”
“哦?”表达完疑惑,转头看向一旁站的很直的范无咎。
范无咎忙把今天上午的事儿都讲了一遍。
“跟两个婢女聊天,还道了谢?
看来这也是个有意思的。”李承泽边说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必安你去看看。对了,今儿中午吃锅子。”
话说完,李承泽顿了顿,接着道:“看她要没什么事儿,叫来一块儿吃个饭。”
“是。”
说完,谢必安就出门跟着了陶镜杨的脚步。
陶镜杨这边还没走到后院呢,便听见了后面跟着的脚步声。
距离很近,但是脚步极轻,连呼吸声也近乎听不见。不用猜也知道是谢必安那个大冷脸。
她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径直奔向厨房,问那儿的厨子要了点儿即时的吃的。
外面的谢必安见此,也不藏了,直接闪进了屋:“姑娘,我们殿下邀您一起用膳。”
还不等陶镜杨说什么,一旁的厨子问:“还请问...”
“锅子。”
说完便出了厨房,没有理一旁杵着的陶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