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瞬间就想到前些日子二儿媳提到过她可能怀孕了的事情。觉得二媳妇肯定是故意隐瞒的,不依不饶,在这闹呢。
“亏我之前还将你当作好姐妹,没想到为了一个管家权你竟然如此害我……”
“嫂嫂对不起……”
“……”
摸清事情原委后,夏离慢慢往旁边挪一下,再挪一下……直到站在一个高个子旁边,她用手杵了杵对方:
“哎,我说看热闹你为什么不叫上我,就因为咱俩不熟悉吗?可从国家层面来讲,咱是一国同胞,手足兄弟啊,你好意思偷偷看不带我吗?你这样让我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旁边人一看是她,吓得立刻下跪:“主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夏离解救后贴身保护她的暗卫,上官千秋。
“先起来。”
眼见周围人都朝她看过来,夏离社死,立马将人给拉起来。然后才开始冷嘲热讽:
“呵,还知道我是你主子呢?看热闹还不带上我?”
上官千秋听的一愣一愣的,城主大人派了很多暗卫保护她,再加上她在独州没什么仇敌,上官千秋就以回家看看为由告了假,自己在外闲逛起来。
但身为贴身暗卫,他这么做其实已经是犯底线了,要不是夏离是个宽容的主子,他这会儿怕是已经被处理了。
收敛心神,他道:“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啧啧,真是个不懂风情的男子,夏离都故意缓解紧张的氛围了。这上官千秋居然还是个死板眼。
“好啦,我又没怪你。”夏离笑笑,“不过我很好奇,这普通又平凡的一幕,怎能让你驻足良久?”
是的,夏离就是因为看到上官千秋才上前的,绝对不是因为看热闹!
嗯,就是这样!
夏离深以为然第点了个头,再看上官千秋,他还是什么也不愿意说。
她露出不在意的表情,呵,你不说,我早晚也会弄清楚的。
这般想着,夏离便回到金玉满堂开始忙活了。
因为吃过晚饭后,余杨和周颜儿就要来了。
请的账房先生家里有事告假了,她就先看着账本,但很可惜,她技术有限。
“我教你啊!”周颜儿主动揽下来了,所以他们每天晚饭后会过来帮着看她一起看账本。
她们在堂内支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这些日子的账本,每日她俩就是在此对账的。
而余杨就在不远处看着,偶尔给他们打打下手。
这会儿周颜儿在认真核对账册,夏离念着她核对完的账本,余杨将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屋里点着灯,暖黄色的光洒在她身上,让阿离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柔滑,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如月光般温柔恬静,又如太阳般灿烂动人,好像仙女下凡一样。
余杨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他的眸子变得温柔、眷恋,灌注着深深的情感,让人心生感动。
过了好一会儿,夏离听不到键盘声,转身一看,瞬间跌落进一汪柔情的旋涡里。
刹那间,夏离的心脏漏了一拍!
该死!这小子今天竟然有点小帅是怎么回事?
可惜只一瞬,她就反应过来,看到余杨眼里荡漾的温情和嘴角扬起的笑意,她哪能不明白,这货思春了!
“咳咳!”夏离拉回他的思绪,“那啥,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余杨不解的问道:“怎么?天色还早,咱们至少还能再算一个时辰。”
夏离连忙摇头,话虽如此,可是,就你这频频失神的状态,只会拖老娘后腿好不?
“你还是先回去吧,看你现在这状态,咱们也算不了多少账。”
余杨不想离开她身边,他说道:“这次不会走神了,咱们继续算吧。”
“哎呀算啦,你这些日子也很忙吧?周颜儿喜闹,你两个白天到处跑,晚上还得来我这算账,挺辛苦的。”
“老板,我也是金玉满堂的一份子,当然要为金玉满堂努力奉献啦。是吧周颜儿?”余杨笑着说道,但是没听到回答,
“周颜儿?”
她们往侧边看去,好嘛,这货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看起来睡得还挺香!
“……”
夏离盯着她的睡颜,忽然对余杨说:“好好对周颜儿,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嗯?她很好,然后呢?我为什么要对她好?”余杨不解。
“她喜欢你呀,你没看出来吗?”
“关我何事?”
“其实她真的很好的呀,再说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
余杨正要反驳,夏离的声音接着响起:
“你不会是只想玩暧昧不负责吧?我跟你说,她可是我的好姐妹,要是我知道她受了一点儿委屈,我可饶不了你啊。周颜儿多好啊,样貌家世也不赖,而且人家还喜欢你。两情相悦多难得……话说回来,周颜儿和你还是蛮般配的,她活泼热闹,你温润如玉,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不可以!”余杨表示拒绝,他不喜欢周颜儿。
“男未婚女未嫁,如何不可以了?”夏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两人今天闹矛盾了?
余杨:??!
老子满腔爱意你不理睬,还想把我拱手让给别人?
哼!余杨简直不想理这个蠢女人,他一甩衣袖直接离开,并且他决定接下来三天他都不要理夏离。
可是三天太久了,他舍不得哎。
那还是一天吧,他决定了,明天一天不理夏离。
那不行,感觉还是太久了。
那就今天不理她,等明日一早我再找她玩儿。
余杨蹲坐在自己榻上越想越气,忍不住抱头痛哭,狗女人,老子满腔爱意你居然看不见!
(夏离[大惊]:冤枉啊,那爱意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作作[轻笑]:只是对象搞错了而已啦~
余杨[委屈]:……哇,我哭的好大声)
余杨这边正伤心着,忽然听闻暗卫来报:“主子!阿离小姐遇到危险了!”
闻言他立马站起来,边抹眼泪边往外跑:“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带着十个暗卫在周围保护她吗?”
门外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