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师哥,不必多想了!咱们先回缥缈峰再说别的!”
叶匪将苏星河自沉思中拽了出来。
薛慕华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
“掌门师叔!此药花费了师侄一番功夫这才炼成,对治疗内伤颇有一些成效,还请掌门服下。”
叶匪自然不会客气,取出一枚咽下。
方入腹中,便觉一股暖暖的气息游转经脉,顿觉胸口烦闷之气大减。
不得不说,苏星河与他八个弟子虽然武学一道不甚突出,但是别的倒是学的精。
尤其是老五薛慕华这一手医术,不管到了哪个年代都是顶儿尖儿的人才。
这样的宝贝还学什么武,继续钻研医术,灵鹫宫医学典籍还有不少,一股脑全都扔给他,学不完不准出来。
老六巧匠冯阿三也是正儿八经的人才,一手土木工艺机关之术,到时候给灵鹫宫安排上机关,岂不是锦上添花固若金汤。
老七石清露,嗯,长得真好,莳花圣手,到时候在铜雀小筑种些花草什么的,还得指望她,而且还会用花粉迷晕别人,到时候与星宿派的毒结合一下,说不得也能有大用。
至于琴魔康广陵、棋魔范百龄、书呆苟读、画狂吴领军四人。
笑傲江湖中不是有什么梅庄四友么,琴魔以音律袭人,棋魔以棋子做暗器,到时候再好好琢磨琢磨,可以向那个方向发展。
这最后唱戏的唱戏的李傀儡,有些头疼,只能回头再慢慢想了。
反正最后这五人好好学武是没得跑了,主业都修不好,就不要修副业玩物丧志了。
想在我这吃白食混日子,门都没有!
整个逍遥派唯一能混日子的,只能是我叶匪!
不知不觉中,函谷八友的往后余生已经被叶匪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时间康广陵六人被叶匪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康广陵忍不住问道。
\"师叔,我等脸上可有花?”
叶匪恍过神来,笑眯眯说道。
“没有,没有,我刚刚在想有趣的事情,一时间走神了。师哥!咱们下山!几位师侄,老老实实随我回灵鹫宫吧!”
众人自是应允,然而等到了缥缈峰之后。
函谷八友这八个小猫咪,才明白了看似人畜无害的叶匪的险恶,却也只能道一句人心不古,误上贼船。
不多时,众人收拾好行囊,重新祭奠了无崖子一番,这才下得山来。
这才下了山,便听到了山下的打斗声。
叶匪还以为是木婉清一行遇到了埋伏,这到了跟前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正在场中打斗的都是老熟人。
还是刚刚分开的老熟人。
之前自擂鼓山消失不见的鸠摩智与段正淳一行。
此时的鸠摩智一手提着段誉,正单手对敌。
另一方则是段正淳与身边的渔樵耕读众护卫。
七八个人围着鸠摩智打个不停。
符敏仪等人站在不远处,秦红棉与阮星竹站在众女之间,与木婉清、阿朱等人站在一起。
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
叶匪松了口气,只要自己的女人没事就好。
待见到叶匪前来,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碧四女已经瞧见了他,几人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们虽然一直在山下,可山上的动静却听得清清楚楚,虽然知晓叶匪武功高强,却也心中暗暗担忧。
此时见他安然无恙返回,这才芳心暂定。
“公子,怎的衣服破啦?可有受伤?让我瞧瞧,”
符敏仪眼尖,已经瞧见叶匪胸前衣襟破碎,忍不住走上前来仔细端详一番。
“符姐姐,不碍事,只是可惜了你做的这件衣裳,又要麻烦你再做一件啦!”
符敏仪见叶匪除了脸色略微苍白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外伤。
“公子说的哪里话,符敏仪能为公子做事,才是天大的福分,又何来麻烦一说,只是此处并无衣料,或许要众姐妹一起凑一凑!”
这时符敏仪才发觉身后几道目光各怀心思的凝向自己。
钟灵笑嘻嘻,木婉清眼神中分不清好坏,徐姐姐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朱姊妹俩则是眼怀谢意。
一时间这才发觉自己越俎代庖,瞬间双颊发烫,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符姐姐,车厢里面有我的衣服,我这便带你取来。”
木婉清淡淡的说道,随后转身走向马车。
“多谢木家妹妹。”符敏仪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木婉清。
阿朱浅笑吟吟,向前替叶匪整理了下衣衫。
“大哥身边连做衣服的人儿都有,阿朱都有些羡慕啦!”
“羡慕也好,不羡慕也罢,有你们才最让人羡慕。”
阿朱一愣,却不曾想到叶匪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于是柔声道。
“大哥,你怎么啦!”以阿朱的性格,这话竟是柔媚慵懒的紧。
“阿朱,我没事,刚才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叶匪今日历经生死之事,到了现在见到了心中最重要的几人,这才感觉自己还是自己,自己心中仍有牵挂。
“大哥,有事莫要藏着,与我们说说,也好过藏在心里自己难受。”
阿朱伸出小手握住叶匪左手,眼神中满是关切。
叶匪拍拍她的手背,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符敏仪一人返回,却不见木婉清。
“公子,衣衫已经做好,您去马车上换一下吧!”
“多谢符姐姐。”
“大家稍等,我去换下衣服。”
等叶匪走进车厢里,便发现木婉清怔怔的看着手中一件黑色的衣衫。
“怎么了,婉儿?”
木婉清抬起头来,幽幽道。
“相公!婉儿是不是除了生气发火,便什么也不会了是么?”
“怎么这么说?”叶匪微微一愣。
木婉清却低头说道。
“钟灵妹妹天真烂漫、单纯可爱;
阿朱姑娘聪明灵动、机智聪慧;
阿碧姑娘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便是,便是方才的符姐姐,不仅可以独当一面为公子分忧,还有这一手的针线活,相比之下,我。。。。。反而一无是处。。”
说着木婉清眼睛已经发红,险些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