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秋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医院那悠长而寂静的走廊上。这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氛围——静谧且寒冷。微风悄然地从半开的窗户溜进室内,它像一只调皮的精灵,轻拂过人们的脸庞,带来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凉意。这股凉意仿佛能穿透肌肤,直抵骨髓,使人忍不住浑身一颤,打起了寒战。
走廊两侧雪白的墙壁宛如一张巨大的画布,上面悬挂着几幅色彩斑斓、线条扭曲的抽象画。这些画作或许是某位艺术家内心世界的映射,又或者只是为了给这片原本单调的空间增添一丝生机和艺术气息。然而,在这个略显清冷的环境中,它们似乎也显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偶尔,会有一名身着洁白护士服的身影急匆匆地穿过走廊。她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鞋底与光滑的地面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断回响,犹如一首节奏明快却又略带忧伤的旋律,打破了短暂的沉寂,然后又渐渐消失在远方。
崔青梧和洛川郁站在手术室门外,心情焦虑不安。手术室的红灯依旧亮着,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洛川郁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疲惫。他默默地注视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希望能从中窥见一丝希望。
过了好一会儿,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洛川郁几乎是立刻迎了上去,我紧随其后。洛斯卡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安慰的光芒。
'放心吧,嫂子没事了。' 洛斯卡靠在墙上,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却平静如常。
崔青梧松了一口气,洛川郁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转身看了洛斯卡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和释然。
洛斯卡靠在墙上,显得有些虚弱。医生递给他一袋葡萄糖,'呐,辛苦了。'
崔青梧顿时明白,洛斯卡是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看着他强忍着疲惫喝下那难喝的葡萄糖,崔青梧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同情和敬佩。洛斯卡喝完葡萄糖,明显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但他依旧努力保持镇定,安慰洛川郁,'哥,嫂子没事了,你放心吧。'
洛斯卡的身体突然摇晃了一下,崔青梧赶忙上前扶住他,心中的担忧愈发浓重。洛斯卡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崔青梧迅速把他抱到椅子上休息,洛川郁急忙去叫医生。
医生检查后说道,'洛斯卡是过度疲劳,加上低血糖,所以才晕倒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崔青梧和洛川郁松了一口气,医生为洛斯卡打了一针葡萄糖。崔青梧看着昏迷不醒的洛斯卡,心中有些佩服他的医术,也为他的付出感到心疼。
过了一会儿,洛斯卡醒了过来,我赶紧扶他起来。'哥,嫂子怎么样了?' 洛斯卡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问道。
洛川郁回答,'已经脱离危险了,嫂子没事了。'
洛斯卡端坐在椅子上休憩,他身着一袭白色西装,外披一件杏色大衣,颈上围着一条黑白格子围巾,其白皙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更显苍白无力。崔青梧不禁凝视着他,心中暗自诧异,此人虽是男子,却留着一头乌黑长发,面容俊美,恰似一个精美的瓷娃娃。那长长的睫毛于眼睑处投下一抹暗影,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细修长,全然不似男子之手。所有这一切,皆令他显得尤为独特。
洛斯卡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手机,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洛斯卡,你在哪里?怎么又没接电话?”
崔青梧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不禁一紧,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竖起耳朵,试图听清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洛斯卡的语气依旧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正在医院里,刚刚给嫂子做手术,昨天晚上通宵照顾苏念安。”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心疼,“你昨天一晚上没睡?”
洛斯卡无奈地笑了笑,“嫂子大出血,情况危急,我不得不全力救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道,“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洛斯卡挑了挑眉,“怎么?暗恋我?”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暗恋的?”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洛斯卡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暗恋你什么了?”
洛斯卡眨了眨眼,“我哪知道你暗恋我什么?”
崔青梧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这两个人的对话实在是太有趣了。洛斯卡和电话那头的人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洛斯卡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嗯,那你过来吧,我去看看苏念安。”
电话那头的人问道,“又去照顾你媳妇?”
洛斯卡笑了笑,“是啊,她现在情况比较严重,得有人看着她。”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然后慢悠悠地朝着病房走去。
崔青梧看着洛斯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感慨,洛斯卡,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医生,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