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列车组的视角,星期日跟着几人等待黑天鹅的到来,把众人带出了梦境。
众人看着酒店里无数人在不同的地方做着美梦,神情痴呆的傻笑着。
三月七突然有些尴尬着:“原来我们之前真的都在做梦啊!那在叶欢的视角里我们前面不会也是像这样呆呆傻傻的吧?!”
黑天鹅摇摇头解释道:“不会,他不一样,他主动的融入梦境中,并没有独善其身,不然的话我们也看不见他。”
瓦尔特沉默了一下说道:先回列车想想办法吧。”
星期日看着众人烦恼着,解释道:“那是太一之梦,太一之梦建立在「齐响诗班」——「同愿」的化身之上。只有当匹诺康尼众生的愿望合而为一,他才得以显现。”
“想要摧毁这坚不可摧的梦境,只有让更多的坚定的自由意志掺入梦境中,动摇它的根基。”
三月七激动的感慨着:“叶欢,你终于会好好讲话了!好欣慰……所以我们上哪找那么多意志坚定的人啊?总不能打个招呼就能叫一堆人来吧!”
一句话给星期日整无语了,这便宜妹夫在列车上过的什么生活?不会好好讲话?
在回列车的路上,三月七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诶!我们把黄金的时刻劈出一道口子怎么都没人管我们啊?”
星期日语气带着些嘲讽说道:“「齐响诗班」的出现献祭了梦主的生命和橡木家族,现在匹诺康尼早就乱成一锅粥了,我倒要看看那个‘星期日’怎么处理。”
回到列车上,车厢热热闹闹的,波提欧翘着脚靠在沙发上喝着麦芽果汁,景元和丹恒聊着天。
看到几人回来波提欧马上站了起来拿着枪对着黄泉:“嘿!冒牌货,告诉我你伪装巡海游侠的目的。不然我也不介意在你身上开几个窟窿!”
帕姆挡在中间挥舞着手喊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要以和为贵帕!”
黄泉把东西拿出来和波提欧解释。
景元对着星期日打了个招呼,星期日和景元并不熟悉,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星一脸兴奋找到躲派对车厢玩游戏的银狼,再把三月七叫上围作一团小声嘀咕:“我们「妇仇者联盟」是时候重组了!那个绝对不是叶欢,我感觉叶欢又跑去当幕后boss了!”
“怎么样?动手?”
银狼有些犹豫问道:“就我们几个?送菜呢?要不回房间把幻胧拉上,她肯定乐意!”
星一脸不屑:“得了吧,她力量给封的死死的,拉上她不是也屁用没有。等着,我再去拉几个!”
星又兴冲冲的跑到星期日和景元身边,把景元拉走,然后把一边静坐的丹恒也拉上回到小团体解释道:“景元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叶欢不对劲?”
看景元点了点头,星一拍手:“那就对了!叶欢肯定又去当反派了!都有前科了!怎么样?光明正大报仇的机会来了!想办法打他一顿?”
星看着两人迟疑的样子循循善诱道:“丹恒,还记得之前列车那次吗?就是叶欢让我在你睡觉的时候喊的!”
“景元,还记得打幻胧那次吗,明明能出手,叶欢他不动手还全网直播,搞的罗浮内部问题全部泄露出去了,不想报复回去吗?”
本来打算拒绝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同意了。
星去找黑天鹅,本来是拒绝的,但是星反复强调:“可是叶欢他一直在欺负你诶~”然后黑天鹅也同意了。
又跑去拉拢黄泉然后被无情拒绝了。
去找流萤,流萤说叶欢治好的失熵症不好意思动手。
去找椿,差点被椿拿藤蔓鞭子抽一顿。
看着逐渐强大的团队,星非常满意的然后跑去跟姬子汇报。
三月七跟在星身后,有些担心的问:“姬子姐,你说我们这么多人去打叶欢会不会不太好啊?”
姬子思索了一下:“应该不会,叶欢他应该会放水的,放心。”
星有些疑惑:“姬子姐你是不是说反了?没关系,我们会放水的!”
重新回到「白日梦酒店—现实」,星期日看着叶欢马上要给人群殴了,第一次带着期待的打开直播。
星期日理解了叶欢,原来带人看只有自己知道即将发生的乐子这么有意思。
看着处于梦境中的人四处游荡,波提欧站了出来表示:“这些就交给我!至于那宝贝的星期日就交给你们了。”
[用牌玩命:什么叫宝贝的星期日?]
波提欧和众人告别,爬上高塔高声呼喊着:“当无数流星划过天际,那是巡海游侠集结的火光,我们从银河四方赶来,不问缘由,不计代价。”
“匹诺康尼,来和「巡猎」打个招呼吧!在「巡猎」的飞星之后,将会是黎明的到来!”
“为了这次集结我们已经沉寂太久了,是时候让全宇宙想起巡海游侠的名字了,现在,就由我来打响第一枪!”
波提欧兴奋的欢呼着,站在高塔上目送众人远去。
黄泉看着大家没人出头,都摩拳擦掌的想着去打叶欢叹了口气站出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从美梦中清醒,那么计划中最重要的部分就由我来完成吧,那些不愿意于梦中清醒的人,我会让他们选择自救。”
黄泉拔出刀,头发变得苍白:“试问,人会在什么情况下选择自救?答案是陷入绝境。当美梦破碎,他们自然会去寻求通往现实的道路。”
“就此分别吧,我会负责把梦中的人们唤醒。”
“最后——愿我们在清醒的现实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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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生在「虚无」之中,却要守望人们离开「虚无」……多么荒诞,又没有意义的使命啊。”
黄泉将铁尔南拉起:“即便没有意义,但它依旧需要有人来完成。没有意义,我依旧走到了今天,不是吗?”
铁尔南感觉难以理解:“就算你开辟的未来,可能不属于你?”
黄泉看着头顶那轮黑日:“它可能不属于我,但一定属于某个人。而我的未来,也许也不是「虚无」,而是在某个人手里。”
铁尔南感慨道:“你的过去该有多辛苦啊……既然如此,也让我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吧……”
“最后,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也许下一刻,我的存在就会消失,没有人会记得这场对话,和你的回答……但我依然相信,你的名字应当被人铭记……”
“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