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没说错,这户部侍郎贪婪至极,人中至渣,怎么能放过他。”
“啊?”
康熙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要放过这户部侍郎,胤禛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这让人也配做官?做鬼都不配,呸!”
胤禛说完还气不过,直接上去踹了户部侍郎了一脚。
“骂得……好脏,……”胤礽对于爆发中的胤禛,居然有了一丝丝的敬畏之心。
果然他当初想让胤禛来骂汗阿玛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胤礽的视线往上方移动,果然就看到了康熙黢黑黢黑的脸。
胤礽抿住嘴角,尽量地憋着自己快要笑出来的声音。
谁让刚刚胤禛的话颇有一番指桑骂槐的意思,这不就是把汗阿玛脸皮揭了下来,揉吧揉吧之后,丢在地上,还要上去踩两脚,再一脚踹开。
胤禛转过身,用手一扫自己的衣摆,对着康熙行了一个礼跪下。
“儿臣恳请皇阿玛严惩户部侍郎。”
胤褆很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因为他也不想再次看到户部侍郎。
但最先出声的还是康熙,“胤禛,在你眼里朕就是如此的是非不分,是吗?”
胤禛很想对着康熙点个头,他是真的觉得皇阿玛脑子有点病。
“皇阿玛,一切都看你如何对待这户部侍郎。”
胤礽突然插嘴了,“汗阿玛,让儿臣来帮你解决他吧,很快的,一下就好了。”
胤礽对着他的仿制匕首在空中用力地往下戳。
“你这匕首,削个木头都是问题吧。”胤褆不屑地说道,随手掏出自己的匕首,“皇阿玛还是让儿臣来吧,儿臣匕首削铁如发。”
“解决一个户部侍郎岂不是轻轻松松。”
胤礽眼睛一眯,用手捶了一下胤褆的手腕,胤褆吃痛地叫了一声,便松开了手。
胤礽笑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胤褆的匕首,对着上方的康熙微微弯腰行礼,“汗阿玛还是让儿臣来吧。”
胤礽不等康熙回应,转头看向了地上的还晕着的户部侍郎,脸上一笑。
连踹了好几脚,才把他踹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户部侍郎,捂住自己的额头,他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桀桀桀,户部侍郎,看刀。”
户部侍郎,看着熟悉的寒光向他刺来,进宫后的所有的事情仿佛又重新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对于冲他而来的匕首,户部侍郎完全不害怕,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匕首是什缩的,根本就捅不死人。
就太子的这点力道也就堪堪的有些淤青而已。
直到这匕首在他面前将他的头发削小一大半,户部侍郎这才开始害怕,颤颤巍巍地问道,“太子殿下刀剑无眼,您小心点,可别伤害到自己。”
“你这是嘲笑我,是吧!”胤礽这下毫不犹豫地,对着户部侍郎“唰唰唰”用刀。
户部侍郎闭上了眼,大喊,“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奴才错了!”
康熙听着户部侍郎的喊叫还以为胤礽对他的伤害能用多大呢,结果定睛一看,胤礽只不过就是把户部侍郎的头发都给剃了一个干净。
“咦,胆子这么小,是怎么敢贪这么多钱的,你背后不会有什么人,指使你吧?”
胤祉:原来大哥也会怀疑啊。
胤禛:这么直白的问真的好吗?不过真不愧是大哥的做法。
“没有人!没有人指使我。”户部侍郎没听到动匕首的声音,也没有感受到匕首的寒意,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去看四周的情况。
只见太子对着他笑得一脸和善,一只手上转动着匕首。
“户部侍郎不承认背后有人指使的话,但你承认你真的贪了两千万两白银,是吧?”
该死的!
户部侍郎的神智都回来了,真没想到以鲁莽出名的大阿哥也学会了套他的话了。
实在是防不胜防,更不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太子。
“不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奴才只是觉得大阿哥说得有些太过了。”
“是吗?”胤礽捞起地上的户部侍郎的头发,上前用力捏了一下户部侍郎的下巴,等到他张开了嘴,胤礽直接把他的头发塞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嘘!不要说话!”胤礽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笑得温柔,“可不要说话哦,不然下次塞点啥,孤可不能保证。”
转头就教导胤祺,“五弟,看到了吗?以后没有东西塞别人的嘴,就把他的头发塞进去。”
胤祺懵懂的点了点头,但又觉得二哥这个方法,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二哥,你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我学会了。”
胤禛都忍不住要为二哥鼓掌了,他之前就怀疑胤祺会被二哥带偏,结果二哥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开始教坏胤祺。
胤祉摇了摇头,他可是看到了户部侍郎忍不住想要呕吐的表情。
“啧啧,户部侍郎看来不喜欢自己的头发啊。”胤祉还对着户部侍郎撩拨了一下自己的辫子,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发尾。
户部侍郎一直想要遗忘的事情还是终究被端在了台面。
“呜呜呜”我的头发!怎么会这样,我的头发。
yue!
好恶心,他有段时间没有洗了。
yue!
户部侍郎用力忍住自己喉咙里的恶心,想把自己嘴里的头发都吐了出来,但是这是太子殿下塞进去的。
想要得到太子殿下的许可应该是不可能了,户部侍郎转头看向康熙,“呜呜呜呜——”
康熙看了一眼就是移开了,事情都发展到了这里,户部侍郎自己也承认了。
“来人,去查户部侍郎的家里,将他吃进去的钱都给朕吐出来。”
“嗻!”
胤禛满意地点了点头,皇阿玛现在这个表现,他还是满意的。
“皇阿玛干得不错,坚持住,再接再厉。”
刚刚把自己哄好的康熙听到胤禛的话,脸色又变得黢黑了
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哪有儿子教训阿玛的。
一定是他给胤礽他们的时间太多了,就是闲的,他这就让太傅们加重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