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丑丑的努力下,一座精致的小型宫殿逐渐成型。
宫殿的墙壁由粗壮的树干整齐排列而成,缝隙间巧妙地填充着藤蔓与枝叶,既保证了稳固性又不失自然的美感。
屋顶呈优美的弧形,覆盖着层层叠叠的宽大叶片,仿佛是天然的瓦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翠绿的光泽。
丑丑不仅为洛轻颜打造了华丽的主殿,还贴心地考虑到了春花、莲花和娇花三人。
在宫殿的一侧,它用较为细小的树枝和柔软的藤蔓编织出了几间下人房。
房间虽不大,但布置得温馨舒适,床铺、桌椅一应俱全,墙壁上还缠绕着一些盛开的小花,为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色彩。
洛轻颜满心欢喜地走进宫殿,四处打量着,眼中满是惊叹与感激:“丑丑,这简直太完美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丑丑晃了晃它那庞大的身躯,故作不在意地说道:“哼,这有什么,不过是小事一桩。你喜欢就好。”
春花、莲花和娇花三人也小心翼翼地走进属于她们的房间,脸上的惊恐早已被惊喜所取代。
她们从未想过会在这深山之中拥有如此舒适的住所,对丑丑的畏惧也在这一刻稍稍减轻了一些。
“谢谢丑丑大人。”三人齐声说道,声音中仍带着一丝敬畏。
随后,她们便在这方静谧之地安顿了下来。洛轻颜心中牢记承诺,精心为他烹制了一顿灵值大餐。
桌上摆满了珍贵无比、年份逾万的各式灵植,火莲恰似燃烧的火焰在盘中静静绽放,雪莲如冰山上的圣洁仙子散发着清冷的光辉,火参犹如赤金铸就的人参,血参则似鲜血凝结而成,还有诸多叫不上名字的灵植,每一样都散发着浓郁的灵气与诱人的光泽。
他瞧见这一桌灵植盛宴,顿时眉开眼笑,满心欢喜。
那模样,就像是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或许是为了表达内心的愉悦与感激,他兴致勃勃地在洛轻颜的院子里大展身手。
只见他挥动藤蔓,一株株嫩绿的果树幼苗破土而出,迅速生长。
眨眼工夫,原本空旷的院子便被一片果树林所覆盖,有挂满红彤彤果实的灵苹果树,有果实如紫宝石般璀璨的灵葡萄树,还有那散发着阵阵清香的灵梨树。
不仅如此,他还开辟出了许多亩良田,那肥沃的土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黝黑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他身形一晃,化作一条翠绿的藤蔓,轻轻缠上了洛轻颜的手腕,开始消化灵力了。
次日清晨,春花她们推门而出,一眼便望见了那大片的土地,不由得惊喜交加,欢呼雀跃起来。
洛轻颜看着她们兴奋的模样,微微一笑,将玉灵米的种子递到她们手中,同时还有从烈阳大陆收集的各类瓜果蔬菜种子,耐心地叮嘱她们早点将这些种子播撒下去。
春花她们满心欢喜地接过种子,脸上洋溢着热切与期待,丝毫不觉得疲惫。
她们干劲十足,从晨曦微露一直忙碌到夜幕深沉。
若不是洛轻颜心疼她们,强行拉着她们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只怕她们真会通宵达旦地劳作,直至将所有土地都耕种完毕才肯罢休。
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依据各自的专长,将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春花于烹饪之道天赋异禀,锅碗瓢盆在她手中宛如灵动的乐器,能演奏出最美味的乐章,故而厨房之事全权交予她负责。
娇花则在整理家务方面有着非凡的能耐,无论是清扫除尘,还是归置物品,经她之手,屋内屋外皆整洁有序,那些繁杂琐碎的杂活自然便成了她的专属任务。
莲花则擅长与山林百草打交道,识药、采药、炮制之术样样精通,于是所有需要炮制的药材事务便由她操持。
每次完成手中的炮制工作,她还会特意前往深山之中寻觅珍稀药草,那身影在山林间穿梭,勤快的模样犹如灵动的小鹿,甚是惹人喜爱。
在这平静的生活逐渐走向顺遂之时,一日,一声尖锐的吼叫突兀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洛轻颜心头一紧,赶忙循声而去,只见春花满脸惊恐与不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洛轻颜急忙上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春花抽抽搭搭地哭诉道:“洛姑娘,我……我碰到灵异事件了,吓死我了。”
洛轻颜一脸茫然,她从未听闻过此类事情,不禁皱起眉头,追问道:“先别急,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春花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刚刚,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道声音,那声音直截了当地问我要不要绑定。我当时懵懵懂懂的,稀里糊涂就同意了。然后,那声音就说他是最伟大、最厉害、最帅气的系统大人。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他就大发雷霆,说绑错人了,他原本想绑定的是您。现在他在我这儿又吵又闹,非要解绑不可。洛姑娘,我听说一旦解绑,我就必死无疑啊。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洛轻颜站在原地,心中思索着,她从未见识过所谓的系统,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沉默片刻后,她缓缓说道:“能让他出来见我吗?”
话音未落,还不等春花回应,一道刺目的白光骤然闪现,那系统竟迫不及待地现身了。洛轻颜定睛一看,只见眼前是一团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色光团,除此之外,并无他样。
系统一出现,便急不可耐地说道:“美人,等我跟这个丑八怪解绑,你愿意跟我绑定吗?你肯定愿意的,我可是无敌的系统大人,有我在,你就是全忍界最靓的仔。”
洛轻颜眉头紧皱,对这跳脱的话语感到厌烦,她冷冷地呵斥道:“闭嘴。说说吧,你是个什么东西?”
被洛轻颜如此严厉地吼了一顿,系统显然很是不开心,那团光微微颤动,似乎在表达着不满与委屈,随后竟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般,委屈巴巴地撇过头去,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