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为兄这就放,为兄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陆衍温哑的嗓音带着笑,薄唇微张,张嘴咬在了她削瘦的蝴蝶骨上。
虞晚吃痛,惊呼一声,被迫仰起头,湿漉漉的眸子垂下时,刚好撞上陆衍沉敛深邃的瞳仁,瘪了瘪嘴,语气中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大哥,你……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理你了,我不要嫁了,嫁了你,你每天就知道欺负我。”
梦中陆衍和饿狼般将她囫囵吞枣咽下,现在看这架势,婚后她更逃不掉,她能下得了床吗?
她有种错觉,像是自己日后会被陆衍拆骨入腹。
陆衍黑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笑,这才不叫欺负,真正的欺负阿晚还没见识过呢,他看到阿晚的蝴蝶骨有一处明显的红痕,就像梅花一般妖艳至极,心念微转,他继续埋在阿晚的雪颈,嘴唇在上面吸吮着,湿润绵密,在上面印下一朵朵红梅。
虞晚被他的连番举动闹得心尖都在发颤,湿热的吻,犹如撩人的羽毛,这次虞晚是真的哭了,殊不知她越哭,陆衍压制的欲望更加猛烈冲撞。
“陆衍,你让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陆衍也不再逗她了,依依不舍地从她的雪颈离开,嘴角噙着笑,声音低低沉沉,很有一番韵味。
“阿晚,你知道的,为兄向来知道分寸,旁人不会看见的,只有为兄可以窥见你的美。”
他拨开虞晚鬓角湿润的发,手心掌控着她的后颈,倾身而下,张嘴含住她的粉唇,薄唇在她唇瓣上反复摩挲,若有似无的亲吻着。
虞晚的喘息和陆衍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
“你——你混蛋。”
虞晚尚存一丝理智,粉拳在陆衍胸口捶打,张开嘴之际,陆衍抓住机会,攻城掠池,在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息,最后结束时,只有绵柔的气息喷洒在虞晚的鼻翼。
“阿晚,阿晚……”
虞晚眼泪簌簌地落下,一滴泪滴到了陆衍的手背上,他抬手拭去她的眼泪,指腹沾了一滴泪,放在嘴里尝了尝,眼神亮了几许,见她还在哭,半蹲身子,高挺的鼻子亲昵的蹭了下虞晚小巧秀气的鼻尖。
“阿晚,为兄心悦你,你嫁给为兄好吗?你的眼泪是甜的,阿晚哪一处都是甜甜的,为兄好开心,从未有过这种身心愉悦。”
虞晚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圈控诉道:“陆衍,嫁给你以后,你也会这样一直欺负我吗?”
陆衍喉间溢出几声笑,无端听起来撩人性感。
“傻阿晚,这不是欺负,欺负是动手动脚,为兄今日只动了嘴,这不算欺负,楚衡曾经说过,这叫情趣,阿晚,你这是答应嫁给为兄了吗?”
虞晚哼了声,“没想到大哥也这般油嘴滑舌,明明欺负了人,还要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这叫我如何敢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你。”
陆衍把她的纤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知是第几次因为阿晚的脸红而乱了心跳。
“阿晚,为兄向你保证,嫁给我之后,除了床\/上,其他时候都听你的。”
虞晚听到前半句还很感动,可听到后面的,她不敢动了,身子瑟缩了下,澄澈的眸子嗔了眼他。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陆衍,你变了,之前你克己复礼,端方自持,多好的世子啊,哪里是现在这般急色。”
“阿晚,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这是我的福利,我必须提前争取,我都二十三了,难道还不能想一想吗?”
陆衍不为所动,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表达自己的需求不可耻,他喜欢和阿晚做各种各样的事,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他作为丈夫的义务。
如果不能让阿晚感到快乐,他就活的太失败了,不过阿晚大抵是很快乐吧,毕竟梦中阿晚那舒服的哼叫声作不得假。
“不许!我不许你说这些,哪有你这般贪的。”
虞晚脸色涨红,心中腹诽,他……他脸皮为何这般厚,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轻松的说出这些虎狼之词,还正常福利,哪里正常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过想到父亲和母亲婚后的状态,母亲那会看起来神清气爽,就像一朵盛开的芍药,明艳夺目,就连父亲也是如此,那段日子走路都带风。
陆衍磨了磨牙,也乐意哄她,先把兔子叼进窝,到时候想怎么吃,自然是他这匹狼说了算。
“阿晚,那我不说了,行吗?”
虞晚似是不敢相信他这么好说话,“真的?”
陆衍狭长的眸子微眯,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起虞晚的手,“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要真,所以我的好阿晚,你愿意嫁给为兄吗?”
虞晚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可不答应她又能嫁给谁呢,和陆衍亲了亲了,抱也抱了,她嫁给别人还能坦然处之吗?
既然如此,那她还不如嫁给陆衍,嫁给他利大于弊。
“那你要答应我,嫁给你之后,你不许欺负我,我也不奢求你事事听我,只要不对我冷脸就行,外人面前要装出来夫妻恩爱,给我留点面子——”
虞晚还想继续说下去,直接被陆衍用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唇舌相触,新一番的进攻又将开始,虞晚只能被迫承受陆衍无处宣泄的欲望。
等结束后,虞晚如水洗过一般的眸子里泪光点点,娇艳的红唇被陆衍咬出了小小的牙印,看着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偏生陆衍用指腹在她唇瓣上反复摩挲,声音突然压低下来,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惑人。
“阿晚,你再乱说话,为兄就像今天这样惩罚你。”
虞晚只觉得她后半生怕是没指望了,压根没有半点二姐姐所说的驯夫资质。
“大哥,你能换个惩罚方式吗,你打我一顿都比这好。”
陆衍睨了眼她,他的阿晚真好欺负,“阿晚说什么胡话,为兄哪舍得打你,只是刚刚你说的为兄不爱听。”
虞晚眨着眸,茫然问:“哪句话我说错了。”
陆衍从鼻腔里哼了声,“每一句,为兄何时说过不愿意听你的话,为兄乐意被你管,你不能不管我,我是你的未来的夫君,夫君被妻子管天经地义,我还要被你事无巨细的管,为兄永远不会厌烦,你管我,我会心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