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马晴还在子公司的时候,美美已经通过伪造身份,潜入了司马广的家,她从司马远的口中得知,司马广手上有关于司马一心死亡的情报。
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美美发现,司马广平时不爱与他人交流,经常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哪怕是他的子女,他都经常不怎么搭理。根据家里的佣人说,他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就连集团的工作,大部分都交由手下和子女去完成,他偶尔看看汇报就算,很少过问工作上的事情了。
美美基本上查过整个宅子,都没有和司马一心相关的情报,现在只剩下司马广他的房间没有调查过,但他一直躲在房间里,美美也不好闯进去。
但是,她等了一个月以上,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那便是其子女准备为他庆生,据家里的佣人说,只有这天,司马广会离开房间2个小时左右,陪伴一下子女。
美美算过时间,庆生开始后,她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再撬开门锁,估计还有1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能让她在房间里搜查,只要赶在司马广回来前,把门重新锁好,就没问题了。
庆生当天,司马莲和司马超一起来到司马广的房门前,把他带出房间,出去外面给他进行庆生。
美美在其离开房间后,小心翼翼地躲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来到了司马广的房门前,打算撬锁,结果发现,房门根本没有锁。
她走了进去,看见房间里简陋得很,办公区域只有一张办公桌、椅子,桌上一台电脑,休息区域就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外加一个衣柜,还有一个洗漱间,然后什么都没了,哪怕连隐藏的保险柜之类都没有找到。
于是,美美便把重心定在其电脑上,然而,电脑上的信息也少得可怜,只有一些家庭照片和工作资料,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人,很奇怪!”美美正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门悄然打开了,而门前的,正是司马广。
美美很惊讶,毕竟连脚步都能这么轻的人,她很少见,而且这个时间点,司马广不是应该出去了吗?
然而,司马广并没有惊讶,只是默默地说道:“你继续你的,我拿个东西就走。”
司马广只是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柜子,然后拿了东西就离开房间了,走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这一幕,让美美感到诧异,她不明白也不理解司马广的反应,过于平淡了,甚至感觉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美美害怕司马广只是在装,所以在他走后,她也离开了房间,并跟着司马广,看他是不是在假装没发现而后面马上叫人来抓她。结果,美美确实想多了,司马广返回庆生现场后,一点奇怪的动作都没有,甚至没有向其子女透露刚才发生的事情。
以防万一,美美还是选择连夜撤出司马广家,并在第二天,到司马远的学校,通知司马远在医务室面谈。
待司马远假装不舒服,到医务室后,假装成校医的美美遣散其他人员后,便告知司马远她在司马广家里发生的事情。
司马远听后,说道:“我觉得,他应该是见怪不怪了,而且,他的房间之所以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因为没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脑袋了。”
“你的意思是,他把重要的资料都烧毁,然后靠自己脑袋记住吗?这可能吗?”
“正常来说,不可能吧,但从他的反应上来看,你不是第一个摸进他房间,并且让他发现的人。而且从他那淡定的态度来判断,屋子里肯定没有你要找的东西,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这事。而如果你找遍全屋都没有重要的资料,那么,只能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他全记住了,另外一个就是他放在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
“如果是后者,那就无从下手了。”
“不,我认为是前者。在一心姑姑去世当年,二叔他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本以为是他内疚造成的,毕竟那个‘意外’他也有份参加。但是,逐渐,我觉得不对劲,他应该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怕被人知道,而为了保护家人选择烧毁一切,把自己关起来。”
“依据呢?”美美好奇司马远是怎么推理出这一切的。
“没有,大多是感觉,剩下的就是从过往和你所说的推理出来。”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恐怕推理能力和司马晴不相上下了。美美心里这么想道。
“我希望,你能去司马广那里,问一下他。”司马远突然说道。
“什么?!”美美对这个提议感到疑惑。
“我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而且我相信,你打着替司马晴问话为幌子,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
“让我考虑考虑吧。”美美说道。
毕竟,潜入工作已经失败,如果返回,就意味着危险,对于一名间谍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错误的做法,但是,如果司马广真的知道关于司马一心去世的隐藏真相,那么她就能从司马远手上获得剩余的另外一半情报,这是一个风险与机会并存的工作,美美需要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