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医馆在众人的期待中顺利开业,每日前来求诊和咨询养生之道的人络绎不绝。苏瑶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耐心的讲解,在京城百姓中赢得了极好的口碑,医馆的生意蒸蒸日上。
这天清晨,医馆刚开门,就迎来了一位神色慌张的中年男子。他径直走到苏瑶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苏姑娘,求求您,救救我家娘子吧!”
苏瑶连忙将男子扶起,说道:“大哥,您先起来,别着急,慢慢说。您娘子怎么了?”
男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家娘子昨天突然发起高烧,昏迷不醒,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我们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摇头说没办法,让我们准备后事。可我实在不甘心,听说苏姑娘医术高明,就抱着一线希望来了。”
苏瑶眉头微皱,说道:“您先别太难过,我跟您去看看。”说完,她便收拾好药箱,准备随男子前往他家。
萧逸尘得知此事后,不放心苏瑶一个人去,便也一同前往。到了男子家中,苏瑶看到躺在床上的妇人,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她连忙上前为妇人把脉,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萧逸尘在一旁看着苏瑶的表情,心中也有些担忧,轻声问道:“苏瑶,情况怎么样?”
苏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观察着妇人的症状,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病有些蹊跷,不像是普通的病症。”
男子在一旁焦急地说:“苏姑娘,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子啊,我们还有孩子,不能没有她。”
苏瑶安慰道:“大哥,您放心,我会尽力的。”说着,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开始为妇人施针。
施针之后,妇人的症状似乎稍有缓解,但依然没有醒来。苏瑶又开了一副药方,让男子赶紧去抓药煎服。
从男子家中出来后,萧逸尘说道:“苏瑶,这病确实有些奇怪,你心里有底吗?”
苏瑶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这病我从未见过,刚才施针和开药也只是暂时缓解症状,要想彻底治愈,还得找到病因。”
回到医馆后,苏瑶开始查阅各种医书,试图找到治疗妇人病症的方法。然而,一连几天过去了,她还是毫无头绪。而那名妇人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男子每天都来医馆询问情况,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这天,医馆里突然来了几个官差,为首的一个官差大声说道:“谁是苏瑶?”
苏瑶从里屋走出来,说道:“我就是,官爷有什么事?”
官差看了看苏瑶,说道:有人告你庸医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苏瑶听了,心中一惊:“庸医杀人?这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尽力救治病人。”
官差不耐烦地说:“别废话,到了衙门你再解释。”
萧逸尘听到动静,立刻走了出来,挡在苏瑶身前:“官爷,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苏瑶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怎么会是庸医呢?”
官差冷哼一声:“是不是庸医,衙门里自有公断。你们要是再阻拦,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瑶知道此刻争辩无用,便对萧逸尘说:“逸尘,我跟他们去一趟衙门,你别担心,我相信清者自清。”
萧逸尘看着苏瑶,心中满是担忧,但也只能点头:“好,我陪你一起去。”
到了衙门,苏瑶和萧逸尘见到了告状的人,竟然是那名妇人的丈夫。
苏瑶不敢置信地说:“大哥,我一直在尽力救治您娘子,您怎么能告我呢?”
男子低着头,不敢看苏瑶的眼睛,嗫嚅着说:“苏姑娘,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这么做,还说只要我告倒了你,以后我和孩子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苏瑶听了,心中既愤怒又失望:“原来你是被人收买了,那你娘子的病怎么办?”
男子叹了口气:“我娘子她……已经去世了。”
苏瑶和萧逸尘听了,心中一震。苏瑶难过地说:“我本以为还有机会治好她,没想到……”
这时,县令坐在堂上,一拍惊堂木:“苏瑶,你可知罪?”
苏瑶抬起头,坚定地说:“大人,我无罪。我一直尽心尽力救治病人,从未想过害人。这其中肯定有人故意陷害我。”
县令皱着眉头:“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那妇人确实是在你医治之后病情加重去世的,你身为医者,却草菅人命,实在可恶!”
萧逸尘连忙说道:“大人,苏瑶的医术我们都了解,她绝对不会是草菅人命之人。这背后肯定有阴谋,还请大人明察。”
县令却不听他们的解释,说道:“来人,先将苏瑶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苏瑶就这样被关进了大牢。萧逸尘心急如焚,他知道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洗清苏瑶的冤屈。
回到家中,萧逸尘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线索。他找了苏瑶的一些病人,询问他们对苏瑶医术的看法,又去那名妇人去世的家中,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经过几天的努力,萧逸尘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他发现那名妇人在发病前,曾接触过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而这个黑衣人似乎和京城中一个神秘的组织有关。
萧逸尘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终于找到了这个神秘组织的藏身之处。他决定夜探这个地方,看看能否找到陷害苏瑶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