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厄斯历经漫长的旅程,终于驾驶着飞船抵达了凹凸星。
此刻,他悠然自得地漫步在这片土地上,步伐缓慢而闲适。只见他手中轻轻握着一支精致的笔,灵活地转动着。
就在这时,派厄斯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原本转动的笔也瞬间停止,稳稳地被他紧握在手心里。
原来是神近耀出现在不远处,“鬼鬼祟祟”的模样引起了派厄斯的注意。
“嗯,你偷偷摸摸干嘛呢?”派厄斯饶有兴致地转过身,朝着神近耀缓缓走去,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神近耀则一脸警惕地看着逐渐靠近的派厄斯,同时将手中的苦无紧紧握住,似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我要借你飞船一用。”神近耀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坚定而直接。
神近耀此话一出,派厄斯便扬起手:“哦?”
见此,神近耀眉头一皱,又将手中的苦无握紧了几分。
但下一秒,派厄斯就把手往后脑勺一搭,脸上配上一副随意、没有杀伤力的笑容:“可以啊。”
说完,派厄斯又叫了几声,心情似是很好,他的嘴中还哼起了小曲。
但还没走几步,派厄斯又转头叫住了神近耀。
“诶,等等,不好意思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说着,派厄斯就低头弄着自己的终端。
派厄斯就像是刚学会用智能机的老年人,他戳了好几下终端,终端才显示出图片来。
然而,那位患有严重近视的他居然犯下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将嘉德罗斯和赛伯拉斯的照片完全弄颠倒了。这个失误让整个局面变得愈发混乱起来。
与此同时,一直保持着冷静的神近耀此刻也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紧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棘手的情况。
“真麻烦啊……对了,那这个人呢?”
就在这时,派厄斯不慌不忙地亮出了最后一张照片。
定睛一看,竟是雪衡一岁时的模样。只见照片里的小雪衡显得格外滑稽可爱:
小小的手上紧紧握着一块笑笑饼干,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饼干渣。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倾斜,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而那张粉嫩的小脸蛋上,原本灿烂的笑容正逐渐转变为惊恐之色。
神近耀凝视着这张照片,眼神不禁有些发愣。他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站在面前的人。
当派厄斯问神近耀时,神近耀竟一时语塞。
那句“不知……”卡在喉咙口,仿佛再也无法像回答前面两个问题那般轻松自如、脱口而出。
沉默片刻后,神近耀淡淡地说道:“她死了。”
听到这句话,派厄斯猛地一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呼:“嗯?!”
派厄斯想到他与雪衡见面时,也许那时的雪衡看上去稍显狼狈,身上带着些微伤痕;又或者她会安然无恙地跑过来,亲昵地拉住自己的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种种有趣故事,并倾诉着对大家的思念之情。
想过很多种结果,却唯一没想到雪衡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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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桌子显得有些空旷,上面并没有摆放过多繁杂的物品,正因如此,那摆在桌上的相框便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它是这片空间里唯一的主角。众人的目光几乎在瞬间便聚焦到了那个相框之上。
只见相框内的照片被精心地装裱起来,边框精致而华丽,毫无瑕疵。相框表面更是干净得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经常细心擦拭,将其保护得极好。这一切都显示着拥有者对这张照片的珍视程度非同一般。
“我听雪衡说她回来参赛了,只是我与她许久未曾联系,也不知道如今她过得怎样。”特蕾普轻声说道,话语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和好奇。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个相框,似乎想要从照片中寻找到关于雪衡近况的蛛丝马迹。
特蕾普缓缓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则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上照片中雪衡那略显稚嫩的面庞。
照片中的雪衡被五位天使环绕在正中央,她的脸上绽放着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嘉德罗斯等人也曾多次见到雪衡展露笑颜,但唯有此次在照片中的笑容最为纯粹、最为开心。
特蕾普注视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三人,心中已然明了答案。
她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然而那只搭在相框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仿佛还沉浸在对过去美好回忆的眷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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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金,当你们身处于错乱空间时,记得让丹尼尔把赞德弄进来。
赞德被吸了进来,连同着他刚给紫堂真刻好的石碑。
紫堂真看着碑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我真谢谢你啊,赞德。”
“啊哈哈……”赞德现在尴尬的不行,连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石碑。
试图掩盖掉自己的“罪行”。
这点乌龙很快就过去了,毕竟正事要紧。
几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说完了全程,让赞德大概的了解了现状。
这些事听起来过于玄幻,但他们严肃的神情又不像是在作假。
为了保险,紫堂真将他们的记忆封了起来。
只是中途出现了意外——金的记忆封印不了。
可想而知,一定是因为创世神的原因。
金提出了一个建议,虽然建议的风险有点大,但这也是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金、紫堂真、赞德、菱、罗德烈未失忆。
他们将金几人送了出去。
紫堂真:“赞德,波斯坦蛛呢?”
赞德:“呃……它好像感应到什么跑了,我刚想去追就被吸进来了。
紫堂真:“它应该是去找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