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土行孙注意到,姜子牙居然也来了这,看来现如今自己不宜久留,土行孙下意识的就想施展土遁之术。
这时候,惧留孙也是眼疾手快的,直接将捆仙绳抛了出去,捆仙绳今日二次就业,效果也是杠杠的。
土行孙直接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看到这熟悉的法器,土行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自己没有眼花,自家师傅确实来到了西岐。
这时,武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目光急切地上下扫视着温迪,满脸忧虑之色,问道:
“温迪,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摇了摇头,回答道:
“放心,武吉,我没事儿,这位小兄弟只是把我绑到这里来询问一些问题罢了,除了威逼了一下。
说实在的,我倒还真希望他能稍微利诱我一下,说不定这样会更有意思些。”
听到温迪这番话,周围原本紧张不已的众人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土行孙也是瞅准时机,左右张望起来,终于在人群当中找到了他家师傅。
此刻,土行孙激动得热泪盈眶,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立刻倾诉给师傅听。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张口说出哪怕只言片语,只见惧留孙面色一沉,二话不说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了土行孙的脑袋上。
“土行孙,见到为师,你竟然还妄图逃跑不成?”
惧留孙瞪视着土行孙,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土行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晕头转向,但他还是迅速回过神来,一边拼命地摇着头,一边急切地解释道:
“没有啊,师傅,弟子绝对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可是,惧留孙根本就不理会他这番看似苍白无力的辩解之词。
只见他冷哼一声,用力地甩了甩衣袖,满脸愠色地斥责道:
“哼,你这家伙屡教不改,实在是难以管教。”
话音未落,惧留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头看向一旁的姜子牙,先是礼貌性地向其拱了拱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师弟啊,依我之见,不如就让我这顽徒暂且留在你这里接受一番历练吧。也好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听到自家师傅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土行孙哪里肯乖乖听从安排?
于是乎,他不顾一切地大声反抗道:“师傅,您一个人逍遥自在地去游山玩水,就把我抛在这里不管我了?”
“哼,我只是让你长长见识,现如今,我已经得到向天花,但是还是需要时间去炼药。
这段时间若没了我的束缚,万一你又跑到外面去给我闯下祸端,小心你师傅我,哪天被你气到魂归天外了去。”
听到自家师傅已经得到向天花,土行孙也就没了异议,只是讪讪道:“怎么会呢?师傅。”
惧留孙此刻也不理他,直接朝姜子牙问道:“师弟,你觉得如何?”
姜子牙看了看土行孙,就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太极印记,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自此,土行孙顺利加入西岐阵营。
等到众人都回了西伯侯府,武吉才想起来,朝土行孙问道:“对了,你究竟有什么问题要问温迪,竟然连军令旗都不偷了。”
土行孙摆了摆手,说道:“得了吧?你当我真稀罕你那军令旗,不就是一面破旗子吗?”
温迪恰到好处地插进话来,脸上带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小兄弟呀,可是心系一人哦~”
此言一出,原本站在外围的马招娣如同一只嗅到了鱼腥味的猫一般,耳朵立刻竖得笔直,脚下生风般迅速挤到人群之中,满脸好奇地追问道:
“谁啊谁啊?我认识吗?快给我讲讲。”
土行孙也是想起来了,直接道:“温迪大人~,您瞧我如今都已投身于西岐阵营,怎么着也能算半个自家人吧?
您就行行好,透露一下呗。”
说罢,还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温迪。
一时间,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这边,一个个伸长脖子,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而温迪则不紧不慢,故意拖长语调,缓缓说道:“哦~那位名叫梅姑的姑娘啊……”
“姑娘?”
马招娣一听,眼睛顿时亮如星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的马小妹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忙不迭地凑上前去,脸上挂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土行孙不禁有些窘迫,他手足无措地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驱赶周围那些充满八卦意味的目光,嘴里更是结结巴巴地嚷道:
“想什么呢?之前双儿姑娘不是给我打伤了吗?是梅姑救了我,但是后来我再去找的时候就找不到了,所以我想知道她的下落,万一她有什么事?我也好帮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