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房间,半跪在血迹前,想起长发飘飘的田中元浩,浑身鲜血地死在自己的怀里,田中元浩是复制人,却没有影响田中元浩对自己的感情。
莫非他与自己也有前世的渊源?
否则怎可能对自己一见倾心。
他爱的并不是空仓十六,而是支那人何雨柱。
田中元浩和他三观不同,但为他而死,想起田中元浩,他的心里还是堵得慌。
“oK!”他下达了指令,经过特训的十人,虽然比不上特种小队,但上来四层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不想队员看到自己长情曼曼的样子,摸了一下田中元浩曾躺过的地毯,慢慢站起身。
“你来啦。”
何雨柱霍地对准声音举起狙击枪。
慢慢有了灯光,房间微明时,灯光停止了加亮,门开了,白衣长发的田中元浩,薄薄的绸衫披在身上,露出精致曼妙的曲线,看得出来,这一次是女的。
“你不舍得他吗?”
且还是认为她也叫田中元浩吧,语调淡淡,不知是哀愁,还是哀怨,明明长了一张美艳的脸,在这深夜格外地瘆人。
“他不是坏人。”何雨柱挤出五个字。
“我也不是坏人。”田中元浩竟然慢慢地踏进屋子,脚步飘逸,衫角灵动。
一刹那,他想起了长发飘飘的男元浩,一双眼眸深情又痴迷。
“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为你死过,你忘了?男人真健忘。”田中元浩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特别小队已经抵达了窗口,田中元浩伸出手去握他的手,他往后一缩,成功地避开了她。
嘻嘻嘻……
田中元浩笑得十分诡异,手一挥,房间烟雾弥漫,何雨柱扑出门口,整间房间塌了。
他对准前方中下一扫,前方的门统统打开了,密集的子弹打在墙上,好在他已闪进塌陷的房间。
“报告伤情。”
“重伤一人,轻伤六人,三人正常。”
三人已经加入战斗,整个通道都是交织的火力,
何雨柱打开空间,“第二小组补上。”
迅速出来十人,医疗队抬了重伤员,扶着轻伤员进了空间。
还好,田中家也不敢轻易使用重型炸弹,炸沉这座楼,损失最大的应是田中家。
亮如白炽。
探出去的侦察仪发现,每个门口都有三四支枪,他拍拍小队长,“你们守住这里,吸引火力,不要冲出去,实在不行,就从窗口撤退,我要去十楼。”
基因专家来的目的就是奔十楼,上次在十楼发现了23具田中元浩的复制人,证明十楼至少有一部分基因数据和复制仪器。
他重新回到窗口,继续往上攀爬,在十楼上企图用老办法割开玻璃,果然已经封死。
这栋楼每隔几层必定有一扇可以打开的窗户,可能另有用处,他下滑到九楼,依旧不行,再上行到十一楼,这次割开了窗户。
跳进房间,这是一间治疗室,满满的医疗器具,走到门口听了又听,确认外面有守卫,但不多。
打开空间门,放出第三小组,叫基因专家和医疗队长出来,医疗队长确认这些医品和器具都是好东西,马上叫剩下的两支小组20人和医疗队成员搬东西。
这边搬东西,那边不能停着,拧开门,先把通道的两人击毙,从门内涌出十几人,全部被击毙。
何雨柱扔给医疗队长一个耳机,“搬好了,叫我。”
挨间房扫过,看起来应是治疗区,床头都有监视仪,有的身上插着管子,一间房一间房推进,在最前面抓到了值班医生和护士,经过简短的确认,这些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病患,准备接受器官移植。
“上面的楼层和下面的楼层有什么不同?”
医生举着双手,结结巴巴地说:“我只负责夜班,只负责这一层楼,其他的,我不知道。”
“队长,oK了,我们都进去了,基因专家还在病房。”医疗队长刚一汇报,何雨柱关闭空间门,让医生打开电梯门或者通道门。
医生吓得直摇头:“我没权限,我只能在这一层楼。”
“好,你按报警铃。”
医生苦丧着脸说:“听到枪声,我就按了。”
这一层楼被抛弃了。
基因专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身后跟着保护她的一名队员,“没有,没有相关设备,也没有数据。”
“你们复制器官的场地在哪里?”何雨柱将枪抵住医生的太阳穴,“老子的枪不是吃素的,不要以为不知道就可以瞒天过海。”
“5-10楼,”医生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淌,“不要杀我,我也是被抓来的。”
何雨柱提着基因专家的胳膊,回到最后那间房,让她和队员们都进了空间,将吊钩挂上,刚跳出窗口,上方出现了两格打开的窗户,他脚一蹬,在窗外荡起了秋千。
子弹射出的痕迹象一柄扇子,他成功地打死了两拨敌人,五楼的队员听到窗外的枪声,也探出头,向上扫射,给他争取到时间,跳进房间。
“5-10是基因研究室。我们得一层一层打上去,但是需要有手纹开锁。”何雨柱打开空间门,叫出基因专家和第三小组。
第二小组的队员说,“外面的火力太密集了。冲不出去。”
“你们继续吸引火力,我从天花板过去。”他攀爬到门顶,一下子跃到通道天花,两腿两手撑向两边,像只四脚蟾蜍。
身子底下就是火力交织的网。
一直爬到前方,他叫一声:“停。”
我方的枪歇了火,他跳下通道的同时,摸出手枪,击毙了第一间房的三个人。
“我已经占了最左边第一间房,现在开始交替攻击。”
有了前后配合,很快就将占据了大好形势,直到还剩下最后一间房,听到枪声稀稀拉拉,何雨柱冲到门口,扫了最后两名卫兵。
田中元浩腹部中了枪,手捂住伤口,鲜血从手指缝中淌出来,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
“借你的手纹用一用。我知道,你也是复制的。”
田中元浩嘴唇比纸还白,“我和你是有旧情的。”
何雨柱笑一笑,“有时候,死是最好的选择,”手起刀落,田中元浩的脑袋搬了家,左手腕也整齐地削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