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呢喃撩拨了林宫鹤身上的每一寸神经,惹火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欲火忽地一下子从火星变成了烈焰。
这要是还能坐怀不乱他就不是男人了!
林宫鹤掰正嬴启孜的头继续品尝她的唇瓣,双手轻而易举地扯开她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崩落得四处都是,座位上、脚垫上、吊带睡裙里……
嬴启孜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林宫鹤一只手从她的肩带脱落处往里滑,另一只手拉过她的一只手覆上了皮带的金属扣。
他霸道地吮吸她的味道,极短的换气间隙间一本正经地教导她:“孜孜,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
嬴启孜听完似乎是不服气,一边不甘示弱地用唇回应他,一边挑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咔嚓!
许是金属的声音太过生冷,与车内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一丝理智趁机闯入了林宫鹤的脑海。
他噌地一下与她分开。
嬴启孜正陶醉其中,被打断,有些不情愿。带着些凶狠,她欲重新扑向他。然而,还在半路他便避开了。
“孜孜,有套吗?”
嬴启孜湿润着眼眸,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我自有办法。”
说完,身体再一次向他倾倒。
林宫鹤再一次避开,语气严厉了几分:“听话,吃药伤身体。”
嬴启孜仍不为所动。
“伤的又不是你。这种方式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吗?这么磨磨蹭蹭,你该不会是不行吧,要不要柳叶刀来替你治治?”
说着,嬴启孜的嘴角扬起一抹妩媚而挑衅的微笑。
她是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斗志的,无论是在战场,还是……
万万没想到嬴启孜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宫鹤虽惊讶,却不代表他败了。
论腹黑程度,赢启孜还差上林宫鹤一大截儿。
不,是天壤之别!
男人嗓音魅惑,带着诱哄:“孜孜,伤你的身体,可心疼的是我啊。”
转而,他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至于我行不行,柳小姐不必着急着治疗。医生治病之前不是要先诊断吗?”
“哦?诊断?你想我怎么诊断?”
嬴启孜一边故作娇媚地回应,一边拉着林宫鹤脖颈间松散的领带倾身向前,使两人鼻尖相抵。
她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到他背后,慢慢替他脱下早已凌乱不堪的西装外套。期间,手指若即若离地隔着他的黑色衬衣去触碰他坚实的肌肉。
直到滑到没有皮带束缚的腰腹……
他抓住她的手腕……
约摸一分钟之后,嬴启孜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小时之后,嬴启孜手臂环抱膝盖,神情生无可恋,自闭似的蹲坐在后车座角落里,一边双手交替着揉自己的手腕,一边嫌弃地推开某人想上前帮忙的大手。
某人那双好心的手不厌其烦地伸过去,被推开,又伸过去,又被推开,双伸过去,双被推开,叒伸过去……
他也不恼,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表情和语气充满餍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噢,又菜又爱玩。”
“……”
推他手的力气更大了,带着浓浓的仇恨意味!
某人见好就收,乖乖认错。求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允许帮她揉手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