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而来的阎解成等人已经迫不及待,
“妈,可以先弄点鱼肉来尝尝吧?我们都好几天没有见到肉的影子了,真的很难熬。”
“真不像话,跟你们比起来,人家柱子简直是强多了,人家已经成了丰泽园的二厨了,而你们呢?”
“要是你们再不好好念书,到时候别怪我不认你们这些败家的东西。”
阎阜贵气冲冲地责备。
自从何雨柱拥有感知能力以来,
对于院子中的每一点变动他都能了如指掌。
他刚跨出门槛,紧接着前院便发生了阎阜贵教育孩子的场面。
这一切都未能逃过何雨柱敏锐的觉知。
他在心底轻笑,
不过,对此他并不在意。
接着他前往刘海中家。
看见何雨柱亲自送上鱼,
今儿后院的刘婶花了四千元买来的鱼,并且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刘海中。
即便嘴硬说四千元不值什么,
也并不是觊觎何雨柱送来的这一点鱼,
但当他看到何雨柱特意送来四斤鱼表达感谢之情时,
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并与何雨柱寒暄了一阵。
当何雨柱告别离开之后,刘海中家出现了一个父亲威严、儿子听话的情景。
“说你们三个不争气,看看人家柱子多懂事啊?”
“再看看你们,你们的大哥刘光齐至少知道为家庭贡献些力量,而你俩——刘光福与刘光天——整天就知道在校园里捣乱生事,让老子天天为你们清理烂摊子,这脸往哪儿搁?”
“若你们能有一日成为像柱子这样懂事的青年,即使老夫以后撒手人寰,也能含笑九泉了。”
对于父亲的责骂,刘光天兄弟三人只能忍住不哭,
跪在那里连一句抗辩的话也不敢说。
离开刘海中的家后,
何雨柱的目光停留在许大茂家门前。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复杂的神情。
这对手,是他前半生斗争不止的老对头。
谁曾想,到最后却是由他为我处理后事?
“何雨柱,你找我有什么事?”
见到前来敲门的何雨柱,
平常打不过何雨柱的许大茂此刻更是紧张得如同兔子见到鹰一般。
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软了下来,
语气不悦地问。
家中正在就餐的许大茂的父母——许富贵和秦玉枝——见到何雨柱到来,不由得怔住了。
他们说道:“有何事呢,雨柱?”
“这样,富贵叔、玉枝婶,今天帮亲戚卖了几条鱼,实在是太多,我和妹妹两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所以我决定将部分分给大家。”
虽然不需要非得和他们打交道,但出于人情世故,何雨柱还是这么做了。
但要想将来在四合院里立足,名声同样不可忽视。
许大茂现在毕竟只有十四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若不是当年自己因为秦淮如的事情闹得太厉害,常常因为秦淮如的缘故对许大茂拳脚相加,
许大茂与自己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说实在的,他们小时候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自从那个心机女秦淮如出现了之后,这一切便发生了改变。
“这对鱼你们兄妹还是留下来自己吃吧。我那富裕的大伯在工厂的宣传部工作,月薪有二十七块钱,柱子你现在跟妹妹雨水正处于发育的关键期,我们不能接受这肉。”
许大茂的母亲听完何雨柱的这些话,
立即摇了摇头,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赠礼。
旁边的许富贵也附和,“是的,柱子,还是你自己吃掉,心意领了就行。”
“爸爸,我好想吃这鱼呀,家里好久都没有什么好东西吃了。”
许大茂毕竟还是个小家伙,
尽管他对何雨柱的强势有所惧怕,不过看到何雨柱送来的是自己垂涎已久的鱼,
不禁露出了馋涎欲滴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平时谁亏待过你?”
听到儿子这么说,
许富贵一时感到很是丢脸,立刻伸手一掌拍向许大茂的后脑勺,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地说。
这一下,许大茂立刻变得楚楚可怜起来,眼里含着泪花,差一点就哭出了声。
看见许大茂这般情态,
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了些 amusement.
眼下的许大茂与将来那个成熟稳重的形象相去甚远,完完全全就是个没长大成人的孩子。
“你就说他两句就行了,干吗要打大茂,这不让外人看了笑话?”
一旁的许母看到许富贵的举动,不禁责备了几句,白了他一眼。
许富贵顿时感觉到非常难为情。
“富贵叔,就这样吧,这些鱼肉你们就收下,这也算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我先走了。”
见状,何雨柱赶紧说道,并随即转身离去。
“柱子……”
望着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离开,连个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许富贵显得十分无奈,苦笑不已。
“这个孩子多善解人意啊,易中海那家人,真是心狠手辣,就喜欢欺凌他们兄妹俩。”
许母叹息道。
许富贵也微微皱眉,“确实是不容易,年纪小小就这么明白事理,不是一般孩子能做到的,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以后要是见到易中海那一家欺负他们兄妹,我们就得多说两句话,帮忙撑腰。而且大茂,你从前总爱跟柱子打架,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准跟柱子动手,
还得多向他学习一些做人的道理,记住了吗?”
许富贵板起脸教训道。
听了这些,许大茂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主动给他们送鱼肉。
他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记住了,以后我不会再和柱子哥哥吵架打架了。”
听着许大茂的承诺,
许富贵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是暖人。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何雨柱的眼眸。
他轻轻地笑了。
至于另一处的地方,
也就是易中海家……
“何雨柱这是故意挑衅的,才刚和你吵过架,现在竟去给阎阜贵、刘海中以及许大茂送鱼肉,就连院子里的其他人家也都分到了他的礼物,唯独我们家和贾家被他忽略了。他这么做分明就是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一个大婶看着何雨柱逐户派发鱼肉给院里的居民。
她当然明白何雨柱的意图,不由得怒道:
“是啊,师傅、师娘,这小子实在是太不懂分寸了,若不是老太太及时阻止,我今日定要给他点教训看看。”
“他简直就是在和我们对着干。”
此时,贾东旭满脸淤青,对一旁的易中海说道:
“易大师傅,我们家没有男主人撑腰,东旭我还是个未成年孩子,可何雨柱今天这样对待我们,欺负母亲与儿子,还让您的颜面扫地。如果您不去争回这一局,我们日后在这里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呢?”
听完这番话,易中海本就烦闷不已。
此刻更是恼怒地瞥了一眼贾张氏和贾东旭,猛地一拍桌子,
“行了,别再说了,你给我安静点。还嫌给你们惹的麻烦不够吗?我自己的事情难道我不清楚吗?东旭啊,你也真不让人省心。如今是个 ** 制的社会,你回来就要对何雨柱动手动脚,难道不知道他是个莽撞的人吗?”
“本是我占理,现在倒被你俩折腾得无理可言。”
说到这,易中海更加生气,
“你们母子的行为真是太笨拙了!”
对此,贾张氏反驳道,
“东旭那是为他母亲着想,见我不受待见,他护我是出于孝心。若是您在场见到这种情形,岂不也该出言制止何雨柱吗?后来您去说教训他是有道理的。”
易中海被这一连串的反驳堵得胸闷,
欲言又止,只能无奈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么说……”
心里暗道:何雨柱,你个混账东西,
今日害我失了面子,这笔账我易中海总有一天会加倍讨回。
“有意思,想要报复?因为你觉得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你下不来台了?但那又能怎样?是你自己惹来的麻烦,我看怎么收拾你还未必呢。”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察觉到易中海家中的情境。
听闻了这场争执,
他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加冷笑。
简单的冲洗后,直接上床歇息,等待新一天的到来。
次日凌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
早餐后送妹妹何小玉前往红星小学上课。
返回路上,
经过朝阳河边时,
又一次目睹李老不顾四周的喧嚣坚持晨练,完成一整套拳法。
依旧那般提起手腕、按压腹部、轻踩足尖,吐息如同疾箭。
在空中凝结的白气似乎形成一把利剑,久久不散。
再度观看李老打拳,
何雨柱仿佛从中悟到了新的东西。
忆及昨夜李老叮嘱他在闲暇时务必走访天桥下的‘水润亭’武术茶馆,他暗自点头。
何雨柱因忙于租房与卖鱼事宜,并未赴武术茶社。
“李老,您这一套拳法,让我愈看愈感高深莫测,您的太极拳与众不同。” 何雨柱来到李老跟前,微笑言道。
李老看到是何雨柱,眼前一亮,“哦?你说说看,我的太极拳有何独到之处?”
“您每一个动作都似乎能带动全身力量,给人一种每个姿势都在广阔的天地间的感觉……”
“说得真好!每一个动作确确实实地调动了力量,看来你的眼光很准。” 李老不由点头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