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土匪一方明显占据上风,对方的黑衣人显然有些难以招架。可就在这时,后面突然有三人骑马杀到,伴随着一阵阵箭雨扑射之声,瞬间便有十几名土匪倒下。黑衣人们见状,士气大振,趁机又砍倒了几名土匪。
来福和刘正轩赶到后,也加入了战斗。两人下了马车,双手握着连弩,几个点射,土匪们又倒下不少。两人将连弩射完后,又从车厢中拿出已上弦的连弩,继续搜寻目标。来福护在刘正轩左右,以防土匪靠近。有这四把连弩守着,没有一个土匪能够靠近。
刘正轩等五人加入战斗后,战力爆棚。仅仅十几息的功夫,土匪就倒下了四五十人。大当家赵鬼煞眼见局势不妙,土匪们已然抵挡不住,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风紧扯呼。”随后率先扭头往山上跑去,众土匪听到号令,也都如鸟兽般四散奔逃,拼命地往山上逃窜。黑衣人们见了,在后边紧追不舍,刘正强三人也骑着马分头追去。
二当家雷震钢也跟着拼命地向山上逃窜,却仍被刘正强骑马追上。刘正强大喝一声:“恶贼,哪里逃!”
雷震钢惊慌失措地转过头来,望着近在咫尺的刘正强,眼中满是惧意。他本能地举起手中的刀,妄图抵御刘正强的攻击。
刘正强毫不犹豫地挥起宝剑,那剑势快若闪电,迅猛至极。雷震钢急忙用刀格挡,刀剑相交,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火星四溅。
雷震钢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刀。他惊恐地发现,刘正强的力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雷震钢不甘心就此被擒,他咬紧牙关,再次挥刀朝着刘正强砍去。刘正强侧身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土匪头子的攻击。接着,他迅速挥剑反击,剑刃如同毒蛇一般刺向雷震钢。雷震钢急忙抵挡,可还是被刘正强的剑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雷震钢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之情,但他仍然不肯罢休。他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向刘正强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刘正强却沉着应对,他的剑法精准且凌厉,每一次挥剑,都能让雷震钢陷入极度危险之境。
几个回合下来,雷震钢已经渐渐力不从心。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无比,呼吸也愈发急促。刘正强看出了雷震钢的疲态,他决定给予对方致命一击。他猛地挥起宝剑,剑势如狂风暴雨般朝着雷震钢袭来。雷震钢竭尽全力抵挡,可最终还是被刘正强的剑击中要害。
雷震钢惨叫一声,重重地栽落在地。他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一动不动了。刘正强看着死去的雷震钢,片刻不停,立即又去追杀那些逃窜的土匪。
大当家赵鬼煞逃回山寨,陆陆续续也有些土匪回到了山寨。原本有着五百多人的山寨,如今仅剩下一百多人。自此以后,赵鬼煞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山下若是大队人马并且有护卫的,他绝对不敢打劫,只有少数的过路行人以及商队,他才敢去劫道。
战斗结束,刘正轩等五人分别去捡回箭矢。那群黑衣人也分散开来清理战场,对于那些受伤哀求的土匪,他们毫不手软地补刀将其杀死。
一阵忙碌之后,一名穿着鲜艳的年轻将军骑马来到刘正轩面前,抱拳说道:“本人是司州平阳县侯麾下司马尚,多谢公子相助,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刘正轩听了,脑海中瞬间就给出了详细的信息,知道这是晋朝正直有名的将军。刘正轩笑着回答:“我是朝阳县清河村的刘正轩,一点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司马尚刚才见识过众人使用弩箭的威力,笑着问道:“刘公子,刚才见公子手下所用的弓箭威力强大,可否借我看一看。”
刘正轩笑着回答:“这是我发明的连弩,一次性能够连发三十箭。”说着就把连弩递了过去。
司马尚接过连弩,好奇地仔细查看起来。刘正轩笑着说:“连弩使用很简单,几岁的小孩都能使用。”
司马尚来回把玩了一会儿,交还给刘正轩,一番客套之后,再次表示感谢,随后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刘正轩也带着众人快马加鞭,朝着家的方向赶去。
到了村头,刘正轩缓缓抬起头,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崭新的城墙吸引住了。那城墙的主体虽然已经建成,可那洞口大大地敞开着,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急切地等待着城门的安装,从而赋予它最终的完整性。这时,金灿灿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下来,照在那一块块砖石上,砖石表面竟然泛起了一层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光晕,仿佛给这城墙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过了那座石桥,正式进入村里。一路上,碰到的村民一个接一个,纷纷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正轩回来啦!”那声音响亮而亲切,就像洪钟一样。
“这趟出去顺利不?”询问声接连不断,充满了关心。刘正轩面带微笑,一一回应着大家的问候,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温暖的暖流。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一句句朴实的问候,真切地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存在。
到了家门口,下了马车,就看到母亲张会兰神色匆忙、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张会兰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期待,那神情仿佛生怕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刘正强兄弟俩,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久。确认他们兄弟俩安然无恙之后,又赶紧伸手拉住夏茹雪,同样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关爱与慈爱,似乎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的疲惫或者受伤的痕迹。
刘正轩脸上带着笑,说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们都没事,不过是出去游玩了一趟,能有啥事儿呀?”
张会兰听了这话,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眼中却闪烁着泪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这一走,可把娘担心坏了。”
晚饭的时候,刘家的人都围坐在桌旁。只见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饭菜,热气腾腾地往上冒,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那炖得软烂的红烧肉,颜色红得发亮,油脂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散发着浓郁醇厚的香味,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清炒的蔬菜鲜嫩得好像能滴出水来,每一片叶子都那么翠绿,仿佛在轻声讲述着土地的深情故事。还有那鲜美的鱼汤,乳白色的汤汁中飘着几片翠绿的葱花,就像一幅精美的画作,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刘为宗笑着说道:“正轩,县城酒楼的主体已经完工了,现在就只剩下装修工作了。” 说完,刘为宗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接着又说道:“镖师营地和新宅子也差不多了,就只差四层的盖板,等过几天吊装完成,也就都完工了。”
刘正轩笑着回答:“爹,辛苦您操劳了。”
刘为宗笑着回答:“不辛苦,家里的事能帮你分担是应该的。”
这几天路上的奔波实在是累人,晚上刘正轩洗完澡就躺在床上,脑海中思绪繁杂,都是关于以后的发展规划,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刘正轩一直睡到自然醒,他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就让来福赶着马车去找村里的铁匠。上次让做的水池已经完成了,而村里的活儿又很少,那铁匠正眼巴巴地盼着刘正轩呢。
刘正轩一进门,铁匠连忙笑着迎上去,说道:“正轩回来了啊。”
刘正轩笑着回答:“刘叔,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