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轩微微颔首,应声道:“妈妈放心,我定会将香皂、洗发水、旗袍皆优先供应给雅香居。那香皂与洗发水一套作价五两银子。此次您回雅香居时,可携带一些香皂、洗发水回去,再带上四位绣娘,为姑娘们量身定制旗袍。日后若是有香水产出,也会优先供给雅香居。待我在新野郡城设立商会,雅香居在这些货物上仍旧享有优先权。”
老鸨微微皱眉,脸上满是疑惑,问道:“这香水是个什么物件?我在这烟花之地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听闻过。”
刘正轩笑了笑,耐心细致地解释起来:“香水乃是一种极为奇妙的物品。它是从诸多珍贵的花草以及独特的香料中精心提炼而成。只需那么轻轻一洒,那香气就如同灵动的小精灵一般飘散在空中,萦绕在人的身旁。”
“或清幽淡雅得如同空谷幽兰之香,或馥郁芬芳好似百花盛开之味,能让人感觉仿佛沐浴在春风之中,心旷神怡,浑身舒畅。要是姑娘们的身上沾染了这香水的气息,定会更加迷人,别具一番独特的风情。”
老鸨听后,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新奇与期待的光芒,那神情,仿佛已经真切地看到了香水在雅香居大放异彩,引得众人趋之若鹜的景象。
老鸨听闻,心中自是大喜过望,但仍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过了片刻,又开口说道:“我看那酒楼中的冲水厕所甚好,也想在咱们雅香居添置。”
刘正轩不紧不慢,耐心地解释道:“那抽水泵的部件皆是铜制的,而且外部的竹管需要用我家特制的水泥密封,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漏气漏水的隐患,只有这样,才能将水顺利地引至高处。我可以单独为雅香居安置一些抽水泵,将水抽到高处的水池,分成两个池子,一个可以烧热,再引入姑娘们的房间,顾客前来就能享受热水桶浴。”
“我还可以教姑娘们按摩的法子,想必这样一来,更能引得顾客流连忘返。只是这费用嘛,着实有些昂贵。若妈妈您真心想要添置,我保证新野县其他的妓院绝对没有。”
老鸨手抚着下巴,眯着眼睛,细细地思量着。又想到刘家与县令,还有那侯爷将军都交好,心里几番权衡之后,终于点头,达成了协议。苏婉清的赎身费需要千两白银,购置五十套香皂与洗发水,共计二百五十两。分批改造雅居阁,而且不能影响正常的生意,费用大概两百两。
刘正轩提议道:“我可以先筹备人手与材料,待两日之后朝阳县的擂台赛结束,雇镖师护送你们回新野。”
老鸨仿佛已经看到了雅香居未来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姑娘们身着精美旗袍,摇曳生姿,顾客们源源不断地前来,尽情享受着舒适无比的服务。想到此处,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刘正轩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接着补充说道:“妈妈,我家在这县城还有一家镖局,过几日才开业,正好这几日空着。妈妈您和手下的众人可以先在那儿住下。而且啊,一日三餐都能来这酒楼享用,我们全部免费供应。”
老鸨一听这话,原本脸上那密布的愁云瞬间消散了不少。她心想着,这刘公子还真是大气,如此安排着实是为他们考虑,提供了诸多便利。
刘正轩紧接着又说道:“这样一来,行事也更为方便。就等着两日后擂台赛结束,咱们就护送妈妈您回新野。”
待两人把所有的事宜都仔仔细细商议完毕之后,刘正轩便唤来了管家,有条不紊地吩咐道:“管家,你引领老鸨以及其手下众人前往县城的镖局。”管家听了,连忙恭敬地应下,随即转身,步伐稳健地在前头带路。
老鸨带着手下们紧紧跟在后面,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一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也照亮了他们心中那充满希望的前路。
刘正轩在吧台上拿了两百两银票,整了整衣衫,便步伐沉稳地径上楼去,一直到了三楼的包厢。此时,包厢内村长正满脸堆笑,与县令相谈甚欢,那言语之中,尽是些客套与奉承之词。
刘正轩轻轻推开门,面带微笑地走了进去。他径直来到县令面前,双手将那两百两银票递过去,神色诚恳至极,说道:“县令大人,明日擂台赛就要开赛了,今日酒楼开业,您能于百忙之中拨冗出席,小人实在是感激不尽。这点小小心意,还望您笑纳。”
县令听闻,目光落在那银票之上,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稍纵即逝。
接着,刘正轩话锋一转,神色略显凝重地谈到了县城外正在修建的水泥路。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忧虑说道:“县令大人,我家出钱请村民们修水泥路,从清河村到县城已经修好了很长一段,可县城外还有一段路尚未动工。您也清楚,修这水泥路所需成本极高,我们刘家虽一心想要为县城的发展贡献力量,但终究势单力薄。我们实在是期望县令官府能给予些许资助,也好让这修路之事能顺利完成。”
县令一听,原本还带着微笑的脸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轻轻抬起一只手,抚摸着下巴,双眸微眯,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刘公子请村民们修路之事,本官已然知晓。但是实不相瞒,如今这官府库房之中,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可以拿来资助修路之事。不过……”县令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紧紧盯着刘正轩,“从现在起,刘家所有的生意,三年内税收只十税一,三年后恢复十税二。但有个条件,刘家要负责把县城内外的主要道路都修好。刘公子,你意下如何?”
刘正轩听了,心中迅速地权衡着其中的利弊。一成的税收,对于刘家的生意而言,无疑是一项巨大的优惠。
虽说修路必然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然而从长远来看,这无疑也是提升刘家在县城影响力的绝佳契机。他沉默了良久,装作反复思量许久,终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郑重地说道:“县令大人,刘某愿意接受这个条件。我们刘家定会全力以赴,将县城的道路修好。”
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重新展露出笑容,说道:“刘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之人。这县城的发展啊,就依靠你们这些有能力之人了。”
村长在一旁静静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对刘正轩的魄力和决断暗暗钦佩。他不禁在心中慨叹,这刘正轩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的胆识和谋略,刘家日后的兴旺昌盛,想必是指日可待了。
须臾之间,县令起身,整了整衣冠,说道:“今日出来的时间过长,县衙中尚有诸多事务等着本官回去处置,这便告辞了。”
村长和刘正轩父子,还有石掌柜听闻,急忙想要送县令出门,还有刘正轩让管家找来的贺渊甫。
众人簇拥着县令和贺渊甫往外走去,一路恭敬有加。刘正轩安排让李在林和来福分别驾车把县令和贺渊甫送回,一路上贺渊甫还沉醉在那些精妙绝伦的诗意之中,难以自拔。
待送走二人,石掌柜又拉住了刘正轩,满脸堆笑地说起了酒楼开业之事。“刘公子啊,今日这绣娘们所穿旗袍,那布匹当真精致至极啊,图案也是精美绝伦,我原以为是绣上去的,没想到竟是印上去的。”石掌柜啧啧称奇。
刘正轩微微一笑,回道:“石掌柜,不瞒您说,这布匹皆是自家作坊纺织印染出来的。”
石掌柜一听,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忙道:“哎呀,刘公子,那我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不知能否从您这儿购置些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