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祁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白了一眼院长,然后大声嚷道:
“您老该不会是指着我这个连灵力都无法使用的废物吧?开什么玩笑!”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没想到,院长竟然对着宋祁点了点头,并竖起了大拇指,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正解!就是你……们!”
就在此时,那句话宛如一道惊天动地的惊雷,猛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轰然炸响!
刹那间,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惊得瞠目结舌,呆呆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们?!!\"
伴随着这声难以置信的惊呼,玉柳、淩俨以及特斯兰三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院长,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因为他们压根儿就从未答应过要成为这位院长的学生啊!
然而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比赛当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院长一脸坚定,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没错,正是你们。\"
听到这话,玉柳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高声喊道:“喂喂喂!淩语和宋祁也就罢了,可我们没有同意当您的弟子啊!\"
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院长却是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谁说你们没答应呢?\"
说着,他大手一挥,几道光芒闪过,几张厚厚的布卷便凭空出现在了桌子之上。
\"喏!看看吧,这可是你们亲自签署的入院条款。白布黑字,清清楚楚,上面不仅有你们的亲笔签名,还有你们的指纹印章呢。想抵赖可不行哦~\"
院长得意洋洋地指着那些布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三人急忙凑上前去,目光紧紧锁定在桌上的布卷上。
果然,正如院长所说,那些布卷上的确有着他们熟悉的字迹和指纹印记。
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嘴角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起来。
明显,这一切都是院长特意安排的。
院长的能力“入梦”:可以让院长自由操纵他人在睡梦中的行为。
想必,一定是趁着他们熟睡之时,院长悄悄潜入了他们的梦境,并诱使他们签下了这些所谓的入院条款。
想到这里,三人不禁对院长的手段感到又气又恨,但却又无可奈何。
“卑鄙无耻!老东西,拿命来吧!”
特斯兰怒目圆睁,口中大骂着,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菜刀,如疾风般朝着院长猛扑而去。
那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取院长的脑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似年老体弱的院长身形一闪,竟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菜刀稳稳扎在后面的看守台上,入壁三分。
见此情形,另外两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傻傻地望着特斯兰和院长在庭院里展开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另一边,淩语像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淩俨身旁。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鲜嫩欲滴的鱼腥草。
趁着淩俨正全神贯注地与宋祁闲聊之际,淩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鱼腥草夹进了淩俨的嘴里。
而此时的淩俨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对于妹妹淩语夹过来的食物,他向来都是来之不拒。
可是当鱼腥草触碰到口腔的那一刻,淩俨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是什么味道?
怎么如此怪异?
待他定睛一看,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嘴里含着的竟然是一根草根!
而且还是散发着浓烈腥味的鱼腥草!
淩俨猛地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向淩语。
却见淩语不仅毫无悔意,反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满脸期待地盼着他把鱼腥草吞下去。
淩俨心中叫苦不迭,但又实在不忍心辜负妹妹的一番好意,只得硬着头皮颤抖着咬下一口,然后艰难地咽了下去。
“鱼腥草啊鱼腥草,老子恨死你!”
淩俨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强忍着那股恶心的味道,脸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碍于淩语硬是把大半盆给它干完了。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只有一轮明月高悬在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玉柳紧紧地抓着一个柔软的抱枕,脚步轻轻地走到淩语的房门前,然后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门。
“姐姐,我可以和您睡吗?”玉柳怯生生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房间内的淩语听到敲门声和玉柳的声音后,疑惑地回应道:“玉柳?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情啦?”
玉柳委屈巴巴地说道:“特斯兰那个家伙为了揍院长,一路追到这里来,结果他一怒之下就把我的屋子给炸了!现在那里一片狼藉,我都没地方睡觉。”
听到玉柳的话,淩语不禁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特斯兰与院长激烈打斗的场景,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蹙眉。
想起当时好像的确听到了几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
“嗯......好像确实是有爆炸声。不过,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塔娜一起睡?”淩语问道。
玉柳连忙摇摇头,回答说:“殿下身份如此尊贵,我去找她一起睡实在不合常理。”
淩语心里暗暗嘀咕:“呃......真是该死的帝王制度,明明塔娜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的。”
但她也明白,玉柳心里对于等级尊卑十分在意。
无奈之下,淩语只好起身打开房门,伸手扶住额头,然后一把将玉柳拉进了屋里。
“好吧好吧,那你先进来吧。不过我可要先提醒你一下哦,晚上睡觉的时候尽量不要碰到我,要不然你可能会睡很久很久都醒不过来哟。”淩语一脸认真地对玉柳说道。
玉柳听了这话,满脸狐疑地问:“怎么了?姐姐。”
淩语摆了摆手,解释道:“哎呀,你别多问啦,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玉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应声道:“哦......好的,我知道了。”
玉柳宛如一只轻盈的猫咪般,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悄然无声地靠近那张榻前。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幅美丽而宁静的画卷,耐心等待着凌语上床就寝。
这时,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木香轻轻飘入她的鼻中,那股香气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让玉柳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