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人笑嘻嘻的走过来,对明非说:“你来了,哎呀妈呀,可等好久了。”
这么一说,那人就把明非两人拽进去了。
旁边的人也不是很在意,仿佛在路上随便拉一个人进来是很平常的事情。
这显然不是很正规。
不过也挺好的,省的明非费心。
顾峻一直装瘸,看着张玄鸣几个一愣一愣的。
但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
这么一群人走在路上,也不怕人报勾。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明非也不好说话。
就这么跟着队伍走,走了大概有个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一处地方。
是一个类似于马戏团一样的帐篷。
到了地方,趁人杂乱时张玄鸣小声的和明非说:“见机行事,里面有……”
“咳咳咳,大家,都等急了,现在我也不卖关子。”
还真是个马戏团,说话那人站在一个圆台上,一束光照在他身上。
是个中年男人,面相很是不好,总感觉他贼眉鼠眼的。
“想必都知道你们是为谁办事的,我也知道,你们中间有人坏了我们的好事,至于是谁?”
男人睥睨的看了看各位,有些不屑的说:“得罪了我们,哼,就算你跑到A国还是b国,天涯海角我们都会把你找出来,弄死你。”
明非与张玄鸣对视一眼,看出来双方的无语。
“还有,这几天你们最好夹着尾巴做人,我说我真不明白,你们不是什么大师吗?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看着就像是一群骗子。”
“先不说那个,你们连个鬼都对付不好,再给你最后一天晚上,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你们就别想活着走。”
“好了,不说了,要是我明天晚上还看见那东西的话,我就送你们和它去团聚,散了散了,和你们说话真晦气。”
男人骂骂咧咧的从台子上走下来,明非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玛德个巴子要不是……”
见那人走了,大家也都散了。
走出帐篷,张玄友带着他们走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那里有一处小帐篷。
几人走进了帐篷。
“小明非?你怎么来了。”张玄友皱眉,“顾先生,你……”
生怕这里有眼线,明非总觉得要杀顾峻的人大概和这个组织有关。
“嘘嘘,他被仇人追杀,别说……”
张玄友皱眉,他说:“是吗?”
“是的,这是怎么了,快和我说说。”
“说来话长,简而言之,我们来找师叔,通过铁老哥混到了进来,现在还没有师叔的信。”
明非皱眉,她压低声音:“刚刚那个人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眼睛都要到头顶的。”
“前几天,那个人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杀了一个x班弟子,然后我们也不想帮他解决。”
“为什么杀了人家?”
“没有原因,就是因为那姓咸的犯病,就直接毙了人家,当时一枪下去,那人还能活的,但是那疯子直接杀了他。”
明非沉默了,她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肯对付那鬼了。
死的太冤了。
这姓咸的纯属欺软怕硬,敢杀人,但是不敢见鬼,真是心中有鬼了!
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威胁要杀了他们。
如果杀了他们的话,他就不害怕一群鬼找他麻烦吗?
明非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这人天生蠢?
这里起码也有三十几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明非都不想问他们为什么不报勾。
估计手机被收了,并且没有信号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认为他们根本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这只能进,不能出,有很多人把自己的朋友或者师兄弟骗进来……你别看着你们那么容易进来,但是要是想跑的话……”
张玄友没有说完,他指着明非身后的空地。
明非站在帐篷口,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男人往外跑。
结果就被一群从帐篷里面走出来的混混围殴了。
“……”
这简直了,大意了。
“明非,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不是你发的吗?”
张玄鸣摇了摇头他说:“我没有,自从我们来了这个叫作辰的组织后,我们的手机就没有电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收手机,但是手机也用不了,甚至连电话和短信也发不出去。
只有在特定的时刻,他们让我们打电话找几个人。”
明非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是无比的庆幸,幸好让瑞恩带小宝去E国过年了
“不是你给我发短信,那会是谁?”明非皱眉,“难不成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我甚至连人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算不出来。”
几人都沉默了,明非叹气:“本来是想让峻峻来帮我的,谁知道有人想嘎他,差点小命都没了。”
几人沉默之时,有人过来了他拎着一瓶酒喝着,手搭在了张玄净的肩膀上。
“欸,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小明非,顾先生,这是我朋友铁德。”
明非一看立马笑着和人打招呼。
“你好呀,铁先生。”
“哎呀妈呀,别叫我什么先生,叫我哥就行了。”铁德笑,“妹子啊,这一路上我可听多了,关于你的故事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三师兄说的。
估计没啥好事。
但是确实也是她拱了人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明非笑了,她说:“啊,大哥好,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是个什么情况?”大哥说,“就是要是今天晚上我们不把那个x班弟子打得魂飞魄散,我们就要死了。”
张玄友说:“他手里有家伙事,我们……”
“三师兄,那计划真的不可行吗?”张玄鸣问,“那家伙也不懂,但是他旁边的那个外国人……”
“小师弟,那洋人连汉话都不会说,但是确实是有点本事的,并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会……”
“外国人,白吗?”
“不白,感觉有点棕色,我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所以我们的计划一直都没有得到实施。”
明非呻吟了片刻,她说:“你们的计划难道是策反这个外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