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座黑色的石门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易子卿感觉到黑色的石门后面有一股心悸的感觉,这时小白也与易子卿交流道:“我有一种调头想跑的感觉,石门后面的东西让我感到害怕”。易子卿道:“我也有种强烈的感觉,石门后面的怨灵我们招惹不起,不知道现在离开是否还来得及”。易子卿向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一兽慢慢的向后退去,这时石门后面一道夜枭般的声音说道:“来都来了,不打算一探究竟吗,这只妖兽有点意思”。说话间,石门打开,一道发着光的怨灵从里面飘了出来。易子卿大喊一声道:“跑”。四人一兽向后飞驰而去,只见这个怨灵道:“这里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定”。易子卿四人四人和小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的被禁锢在原地,无论怎样都挣脱不开。易子卿也打量着这个怨灵,惨白的面容下透露着一股儒雅之气,随后易子卿忙说道:“前辈,我们几人不慎进入此地,打扰前辈清修,万望恕罪,我们这就离开”。这个怨灵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易子卿道:“既然前辈如此说,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前辈能否先放开我们”。怨灵道:“我可以将你们放开,但是别想着逃跑,我只手就能让你们灰飞烟灭”。易子卿问道:“前辈留我们在此有何吩咐”。怨灵道:“我在此无数年了,你们几人就留在此地陪我吧”。易子卿看走不脱了,也只好留了下来。通过几日的接触,易子卿觉得这个怨灵是非常偏执的,动不动就对着易子卿一顿毒打,只不过受的是皮外伤,并没有想要易子卿的性命。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易子卿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于是就问道:“前辈心中有何怨念,可以讲给我听,这样也许可以减轻您心中的怨念呢”。怨灵看了一眼易子卿道:“我问个问题,如果你回答的让我满意,说不定我可以放你们离去”。易子卿道:“前辈请问”。怨灵道:“何为正和邪,善和恶”。易子卿考虑了一会道:“前辈问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悖论,正与邪,就是按道德标准办事就是正,反之就是邪,所谓的道德就是牺牲自己的利益满足别人的利益。可是这个标准是谁定的。也许一件事情在一些人眼中就是正,在另一些人眼中就是邪,这个世界是不断变化的,所以正、邪没有标准,只是立场,观点不同罢了,甚至在某一件事上正义可以转化为邪恶,邪恶也可转变为正义,所以世间本无正邪,只是人心罢了,言浩气着,平生无错事,恶人者始来无善心,世道可怕,比世道跟可怕的是人心,恶人可怕,比恶人更可怕的是正道,若不能还清这世道的真真假假,便杀出一个天地,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至于善恶,人只是利己,并无善恶之分,只是有人利用制定善恶的标准来约束他人的行为,其实我对于善恶的理解是动机是评判善恶的标准,如果一件事做完了我就会了却了一桩因果,那就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为恶,我也会去做”。怨灵思索了许久,最后说道:“你这个小家伙说得这番话倒是有些惊世骇俗,不过我喜欢”。易子卿随后问道:前辈可以给我讲讲您的故事吗”。怨灵道:“你真的想知道”。易子卿点了点头。怨灵道:“不知道多久没有和你这样有趣的小家伙聊过天了,好吧,我就讲讲,我出生在中原的一个小山村,自小聪慧,过目不忘,是十里八乡的的神童,很小就考取功名,我无心于官场,就在村中教书育人,十八岁与青梅竹马的姑娘完婚,距离我们村子不远有一个正派的大宗门——净土宗到村子挑选弟子,我尝试了一下,竟然是土系元素亲和度九品上,尽管我年纪已经超过了挑选的年限,但是宗门还是力邀我加盟,并答应给我最好的资源,考虑到修炼可以延年益寿,我就决定加入,那一年我已二十五岁了,到了净土宗,我努力修炼,用了不到二十年就步入武王。这一年,我家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净土宗的一位太上长老为了冲击武圣境界,需要十二个童男童女做为炉鼎,我最小的女儿也被选中,小女死后,他害怕东窗事发,派人将我全家灭门,经过几年私下查探,我得知此事所做之人,并向掌门禀报此事,希望能给我一个公道,可是掌门告诉我此事想不要声张,最后他们做出的处罚就是让太上长老闭门死过三十年,不允许踏出净土宗半步,我不服气,那些孩子的命难道不是命,我全家岂不是白死了,于是我就在净土宗内将此事宣扬出去,掌门就将我关入后山的思过崖,最后,一位同情我遭遇的师兄偷偷将我放出离开净土宗,我将此事四处宣扬。净土宗得知后污蔑我奸淫同门师妹,打伤师兄弟,欺师灭祖,将我逐出师门,并联合众多名门正派追杀与我。我人单势孤,就如过街的老鼠一般每日躲避着追杀,惶惶不可终日。中原已无我容身之地,无奈,我只能搭船出海前往恶魔之渊,据传那里面都是一些十恶不赦之人,船到半途遇到飓风导致船毁人亡,天可怜见我侥幸活了下来被冲到了一个寸草不生的荒岛上,岛上没有人烟,我在岛上的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个玉床,从玉床上写的得知这是土之精华—混沌玉,于是我在这座荒岛上住下,并且玩命的修炼起来,经过了一甲子的苦修,借助混沌玉中的强大的土元素,我终于突破到武圣。突破武圣的那一刻,我心中唯一想的就是回去净土宗,为我的妻儿老小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