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几人谈话的盗墓贼则是摇了摇头,他很清楚矿工屠夫的实力,哪怕没有武器在,那一身厚重的矿工服也不是一般人能破防的。
玛丽也做了猜测:“我觉得另外那两个合作的人会出局一个,郊狼人我亲自交过手,实力非常强大。”
但她的儿子查尔斯则不太认同:“那两个合作的人类,从头到尾都没有怎么出过手,实力保存的很好,所以不应该是他们,最后应该是郊狼人和那个矿工中的一个出局。”
艾玛也很好奇,她转头看向薛兰迪:“你认为会是哪个?”
薛兰迪反问:“你呢?”
艾玛皱起眉头:“我跟跟你们可不一样,我可估算不出来这几个人的实力。”
薛兰迪继续引导:“带入到其中,你认为谁是那个倒霉蛋?怎么做才最保险?”
艾玛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来到薛兰迪耳边小声的告知了自己的选项。
薛兰迪听后露出笑容:“我们的想法一样,看……马上就可以认证我们的结论了。”
台上四人不可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的。
他们各自也清楚,但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出手,因为一旦出手很有可能会引起另外两方的合力打击。
其中心思最活络的优雅先生不断的分析着现场的情形。
郊狼人速度太敏捷,矿工屠夫防御力又太高。
最后他看向了一直焦躁不安的皮衣狂人,这家伙从场面陷入僵局后就开始变得狂躁,简直比郊狼人更加像狼人。
优雅先生凑到他的身后开口:“狂人,我们可是盟友,我决定听取你的意见,你觉得我们应该联合谁对付谁?”
皮衣狂人表情紧张,手中的弯刀握的紧紧的,看了看郊狼人又看了看矿工屠夫。
最后刀口还是指向了郊狼人。
“我们都是人,只有这家伙是怪物。”
郊狼人立刻目露凶光,一旁的矿工屠夫也变得跃跃欲试。
优雅先生则开口反驳:“怎么可以这么说?郊狼人先生肯定也有一半人的血统。”
“不,我没有,我的父亲是边牧,母亲是郊狼,成为郊狼人只是因为我吃的人多了而已,像你们这样的,来多少我就能吃多少!”
郊狼人放着狠话,但却意外发现优雅先生在对自己使眼色。
不仅是冲自己,他对矿工也在使眼色。
郊狼人立刻反应过来,心中暗笑:果然是人性的劣根,总是会相互背叛。
优雅先生确认两个对手都收到了自己的示意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撺掇:“看来,郊狼人先生对我们人类意见很大啊,屠夫?我们合作一起淘汰掉他怎么样?”
虽然话是指向郊狼人的,但手中的蝴蝶刀则是已经顶到了皮衣狂人的背后。
矿工屠夫点头。
郊狼人也适时给出信号:“你们可以试试!”
“那就……”
优雅先生立刻大喊:“狂人上吧!”
毫无察觉的皮衣狂人立刻出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偷偷被卖了,一把弯刀不断挥舞:“正好我还缺少一个狼头装饰!”
但刚说完突然后腰一凉,准备转身时,一旁的矿工屠夫突然上前给了他一肘击,狠狠将他击倒。
皮衣狂人倒地后吐了一口血,但还是第一时间解释:“错了错了!是对付郊狼人!”
但话说完却发现另外三个已经站到一起了。
再往后腰一摸,滚烫的鲜血不断的溢出,那里还插着一把短刀。
“你们!”
优雅先生摆手开口:“抱歉了狂人,你太蠢了。”
“你背叛盟友!”
优雅先生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一半意大利血统。”
皮衣狂人气的又吐了一口血:“我不服,我不服!”
这最后的怒吼算是花光了所有的力气,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直挺挺的倒地。
台下。
薛兰迪和艾玛也同时露出笑意,两人猜测的结果就是优雅先生会背弃盟友,因为一旦拉扯的时间过长,郊狼人和矿工屠夫最后肯定会抱团。
到那时他们两个最弱的,必然要面临挑战。
贪生怕死的优雅先生肯定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很好,很不错!最后三个幸运儿被选出来了!”
薛兰迪微笑着站起身:“这说明你们三个和我教有缘啊。”
郊狼人微微欠身。
矿工屠夫也低了低帽檐。
优雅先生则是满脸的谄媚,很快就重整了情绪:“您说的对啊!我本来是不愿意侵占其他人领地的,但在布袋人开口邀请我时,冥冥之中像是有个声音在告诉我:答应他,去德里镇会找到你的新主人!真是万幸,这个声音是正确的,我遇到了您啊!”
这该死的家伙怎么有这么多台词!
郊狼人还有矿工屠夫被他这谄媚的样子给卷的很自在。
无奈郊狼人只能立刻吼了一嗓子:“嗷呜!以后我就是您身边的猎犬!”
矿工屠夫沉默了片刻也开口:“俺也一样!”
“哈哈。”
薛兰迪笑了笑:“以后我们都是家人了,所以你们不必紧张,来吧,认识一下其他的兄弟姐妹们。”
优雅先生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他小跑着来到了麦克斯等人面前:“哎呦,我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麦克斯几个都被他的态度搞蒙了,好像这个家伙才是被诏安的那个吧?
郊狼人也是有些扭捏的跟玛丽问好:“以后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更多的流浪猫。”
玛丽笑着点头:“这样最好。”
查尔斯依然是不爽的表情,毕竟被揍得挺惨的,同时似乎也有些吃醋。
矿工屠夫则是看向了盗墓贼、掘墓鼠、食尸犬三个,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盗墓贼同样也是很内向的一个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之前矿工屠夫遗落的矿工镐丢过去。
“这是你的,物归原主。”
矿工屠夫接过自己的武器,然后很正式的说了句:“谢谢。”
盗墓贼摆手表示没事。
薛兰迪的教会,也迎来了来自其他地域的新鲜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