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出事的消息终于也瞒不住了,就连在平岗的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件事。
起初马克不知就里,还打电话问马玉。
那才知道马玉也不在总公司,回家进山里找大哥去了。
乔士伦和小美、新来的行政主管邱洁等一众同事都非常担心。
不知道马明的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当马克也想去帮忙寻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兄弟的家乡,不知路怎么走才对。
乔士伦就对他说:
“马经理,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帮上忙,倒不如在这里好好管理公司,不要让周总他们分心就行了。
有消息时,我相信周总一定会和我们说的。”
马克说:“也只能这样了,我就是想去也认不得路啊!”
过了几天,还没有收到有关马明的消息时,马克的心又开始急起来了。
他打电话给周澄问情况。
谁知又打不通她的电话。马克感到很奇怪,这是不可能的呀。
周澄是集团公司的执行总裁,她的电话怎么会打不通呢?
于是,马克打电话给江小美,问她知不知道周澄发生了什么事?
小美说:“周澄进了医院,她的手机没带在身上,马经理找周总有事吗?”
“我就是担心马明的事,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才找周总问一下的。
周总发生什么事了?是生病了吗?为什么会进医院的?”
“唉,这事我也不清楚,是周总的助手告诉我的,我也着急着哩。
可能是马明出了不好的消息吧。我猜的。”
马克听了更加不安起来。
这几天,他都不停地打马明的电话,但都是处于关机的状态,无法拨通的。
又过了两天,他再次打马玉的电话,这回马玉接听了:
“马妹子,我是马克大哥,马明兄弟的情况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马克大哥,谢谢你关心我哥,有好消息了,我哥。。。他找到了。
只不过他的脑袋受伤了,里面有淤血,影响了他的记忆力。
现在准备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哦,去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在大同市的医院,先做了检查,了解病情再说。
所以也没打算住院的。
等大哥确定了在哪家医院治疗的话,我再告诉你吧。”
“好咧,妹子,你记得打电话给我哟。”
“嗯,知道了。”
当知道兄弟找到了,马克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虽然是说脑袋受伤了,但总比人没了,强多了。
何况现在医学昌明,能医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马克继续上班工作,等马玉的电话消息。
又过了一天后,马玉打电话过来了:
“马克大哥,我哥去了省人民医院做手术,大嫂子和黎耀洋一起陪同去的。”
“哦,我知道了,那个黎耀洋又是谁来的?”
“他呀,是周董事长徒弟黎叔叔的小儿子,我哥就是因为救他才掉下瀑布潭里的。
所以黎叔叔让他负责在医院照顾我哥。”
“那是,救命之恩哪,怎么做都不为过了。
好吧,我安排好工作,就去省医院看你大哥。”
“谢谢马克大哥。”
“客气什么呀,这不是应该的嘛,也不看看我和你哥是什么交情。
好了,不影响你工作了,挂线了啊。”
马克回家后和爸妈说了有关马明失踪的事。
马科长和马妈妈都十分赞成儿子去省医院,马妈妈还专门替儿子准备好探病的礼品。
让他带过去送给马明。
第二天一大早,马克就起来了。
他吃过早饭后,带上妈妈为自己准备的礼品,开车往省人民医院驶去。
马克在咨询台问了马明的病房号,就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了马明的病床前时,马明正在看老婆周澄手机里的相片,熟悉一下以前的记忆。
当他看到一张自己和一个男人的合照时,有点奇怪,这个人太熟悉了。
于是他在脑海里搜索着和这个男人的记忆。
脑子里有不少的回忆闪过。
对啊,我和这个男人太多回忆了。
当他抬起头来,一看,相片里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哩。
真是的,一想他,他就来了。
马克见马明看着自己,就笑呵呵地说:
“兄弟,总算见到你了,这一次有惊无险,实在是太好了。”
马明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你是我的兄弟?”
“那当然是喽,咱俩比亲兄弟还要亲呢。”
马克说着,放下了手上的礼品。
然后又说:“这是我妈妈亲自买的,让我拿过来送给兄弟哩,你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马明于是拆开包装,看看在里面的到底是什么礼品。
当他看到盒子里装着的都是一些婴儿衣物时。
就笑着说:
“这是给我的宝宝的礼物吧,精致得很呢,得拿回家看宝宝们喜欢不喜欢才对哩。”
“哦,那是,我妈妈自从在百日宴里见到龙凤胎宝宝后,心里一直念叨着你哥我,天天催婚呀。
这回又买了给宝宝们的礼物,还不是提醒我要结婚替她生大孙子了吗。”
“那哥就快点生个宝宝出来呗,省得妈妈借我的宝宝来提醒你了。”
“哥还未结婚呢,去哪替她生宝宝,这事言之过早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哥,不应该早就结婚了吗?”
马明露出奇怪的表情问。
“兄弟,我是马克啊!”
马克也十分不解地看着马明。
他不明白这个多年的铁哥兄弟,今天怎么连自己有没有结婚都弄错了。
这时候,周澄从外面走进来了,她是去药房里替马明拿药回来。
一见马克就热情地打招呼说:
“马克,你来看马明么,快坐下。
这儿不像家里,一张病床只有一张椅子配,你坐着,我坐折叠椅就行了。”
说着,周澄拉过椅子让马克坐下,自己又打开自带的一张折叠椅子来坐。
马明听着老婆叫面前的男人做马克,他又迅速地在脑海里找寻马克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拥抱着马克说:
“哥,原来是你啊!我记起来了。
咱们是大学时的舍友兼同系同学,我们是铁哥们!”
马明开心地说。
马克拍拍他的后背说:
“我听马玉妹子说,兄弟的脑袋受伤了,影响了记忆力。
想不到这么严重哇,连我都记不起来了。
这手术都做了,应该慢慢会好起来了吧?”
马克这句话是在问周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