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凡正在楼顶打坐,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偶尔的微风轻轻拂过。忽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声音在村上停住,接着又传来了有人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李凡心念一动,取下一个脸谱戴上,直接从楼顶跳了下去,像一只敏捷的夜鹰般往后山而去。
此时,通向后山的路上,三个小青年举着手电筒,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在前面的那个小年轻嘴里嘟囔着:“北哥也是真实的,挖个水管而已,用得着晚上偷偷摸摸的来?白天我们大正明当的来,看谁敢说什么?”他的眉头紧皱,满脸的不情愿,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这个你就不懂了,宁可给人知,不可给人看。人格家如果真的报案,那么多人作证,就算有向西哥在派出所操作。总归首尾太多,容易留下把柄。”中间的小年青瞪了一眼前面的人,语气带着一丝教训。
“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北哥在城里面要什么样漂亮的姑娘找不到,非要花那么大的功夫,在一个外出打工妹身上,值得吗?据说昨天为了追一个小白脸,弄得三个兄弟腿都瘸了,两辆摩托车都废了。”最后的小青年摇着头,嘴里还“啧啧”有声。
“这你又不懂了吧?本来北哥的意思就是花 20 万块钱玩玩而已,没想到他们一家人还太倔,现在是问面子问题。你想想看,在这地界,北哥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落下这样的面子?”中间的那个小年轻又说,眼神里透着一股对北哥的盲目崇拜。
最后的那个小年轻正要说话,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拍拍他肩膀。他疑惑地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张牙舞爪的鬼脸,那鬼脸在手电筒的微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想要尖叫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鬼啊!”接着,脖子一麻晕了过去。
又走了几步,中间那个小青年也感觉有人拍了拍左边肩膀,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有话直说,拍什么?”他以为是后面的同伴在捣乱。
结果他刚说完,又有人拍了拍他右边肩膀,这下他火了,猛一回头,刚想开骂,就看见了那张张牙舞爪的鬼脸。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恐惧让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脖子一麻,晕了过去。
第一个小年轻,又走了一会,他听见后面人在问:“兄弟,带火了没有?借个火!”
“带了,这是在山里,最好别抽烟,小心火星,别火烧山了!”小年轻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火机,转身往后递了过去。他一转身,当时看见一张鬼脸在向他咧着嘴笑,“你们这是要挖水管?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吓得“妈呀!有鬼呀”一声惨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眼睛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想跑却迈不开步子,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哆嗦。只觉得脖子一麻,然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红街镇,向北建筑装潢有限公司内。
“什么?你们三个人,搞了一个晚上,挖个水管都挖不了?”张向北一拍桌子,愤怒地指着门口进来的三个头灰脸的小青年。
“真不是我们偷懒,是有鬼啊!我走着走着,就有人拍我肩膀,我转身一看,就看见一个张牙舞爪的鬼向我扑来,我正想和他搏斗,然后感觉阴风一吹,我就没有知觉了。”第一个小年轻带着哭腔说道,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仿佛那恐怖的场景还在眼前。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来的鬼?你们是不是故意给我找借口?”张向北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