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若陀破了封印,九头被那黄袍僧童摄了去。璃月这边,却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
先前说到,那二代群玉阁成功升空,行者等人作为大赛的优胜者之一,登上了那群玉阁,自然,他们也见到了凝光。
“旅行者可知,我邀请你参加此次重建群玉阁大赛的意图么?”凝光看向行者,这般问道。
“你们璃月不是还有那岩王帝君?”行者摆了摆手,“早些时候俺还见过他一面。”
凝光摇了摇头,“帝君的意图,我等不敢直接揣度,只知道帝君也有要事处理...”
“哈...难怪俺还在稻妻的时候,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声援俺们,可就是在这里等着啊!”行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凝光轻轻一笑。
只见群玉阁飞速前进,临了那孤云阁前方,而在孤云阁上,不少千岩军等候已久,而在他们的身旁,加急制造的归钟机(仙家技术制造的武器)也早已对准了某处,玉衡星刻晴与月海亭的秘书甘雨只等着目标出现,下令开火。
而在云来海上,北斗率领的南十字船队也安装上了归钟机,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登时,风云突变,狂风骤起,那在那惊涛骇浪之中,一处旋涡愈发庞大,竟是从中探出一头若暴鲤龙般凶恶、如裂空座般细长、似君主蛇那般无爪无腿、像玛纳霏一般蔚蓝的尼斯湖...云来海的蛟龙状巨兽。
她不似奥赛尔那般多头多手,却也像低级的元素生物之一水史莱姆那样滑腻湿润,尽管只是奥赛尔的追随者、曾经的妻子,她的体内却隐藏着完全不同于水元素的力量。
“那是奥赛尔最后的追随者,也是他的妻子,跋掣。”凝光解释道,“北斗对海洋的变化很敏感,几月之前,她便提醒过我,之所以在这个时间重修群玉阁,也是为了利用她对群玉阁,还有旅行者的恨,引她出来。”
然而行者却是一脸的奇怪表情,他看着那跋掣,呆傻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现在很纠结,对某一个理所当然又觉得实在鬼畜的问题烦恼不已,头脑风暴的行者,全然没有注意道其他人一直在看着他。
“死猴子,你在想什么?”红孩儿一脚踹在行者的猴儿腚上。
“......”行者直接盘腿而坐,久违的打坐冥想起来,只听他生无可恋般的说道,“你们先让俺缓缓,让俺缓缓...”
“你发劳什子神经!”这次红孩儿无论如何摇晃,行者佁然不动如泰山压顶,像是个坐化的仙,又似个圆寂的佛。
“哎呀,完了啊!我们快点找仙人——”
“不必。”凝光打断了派蒙的急躁,“璃月人不能始终依靠仙人的庇护,我们也要学会用自己的力量抵御外敌。”
接着凝光施法,群玉阁周围浮现出无数岩元素炮弹,伴随着这些岩炮打向那跋掣,来自于孤云阁地面、南十字船队的阻击也随踵而至。
那跋掣发出一声嘶吼,随即她号令海浪奔涌,巨大的浪潮即将掀翻南十字船队,淹没孤云阁,击溃群玉阁。
北斗命令船舰拼命奔逃,孤云阁众千岩军不知所措。
“定。”
只听一声轻喝,那如枫丹边境的瀑布落差一般高大的浪潮就那么硬生生的背叛了物理定律,动弹不得,接着坠落下去。
凝光、申鹤、红孩儿、派蒙皆不约而同的看向仍在盘坐、却只睁开一只眼的行者。
“恩...或许俺该提醒一下珊瑚宫要注意防御工事。”行者喃喃自语着,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他疑惑道,“打啊,怎么不继续?”
“哦哦哦哦——”
千岩军皆欢呼着,再次操纵起归钟机,拼命攻击着跋掣。
然而跋掣那一双浅蓝色的发光眸子却一直死死的盯着群玉阁,或者说,某个身影。
“呵...天命人。”自那孤云阁阴影处,一黄袍小童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这,不过只是道开胃小菜。”
他掂了掂手中的袋子,接着他的身后,出现了两只仙鹤,一只杜鹿,还有一位少年仙人,他们齐声道,“师父。”
“徒儿们,那行者无理,该当何罪?”
“我等不知。”
“愚顽不灵!”那孩童喝骂道,“自该惩戒一番,令他拜我为师!”
“是!”他们齐声道,于是会飞的振翅高飞,不会飞的脚下生云,人形的化作苍风,消失不见。
“天命人,不妨再跟我打个赌,当璃月的仙人...呵,反过来成为了璃月的敌人,璃月人...真的能够自立门户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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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你害得我好苦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那如山岳般巍峨磅礴的四足鳄龙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逼人疯狂的震撼怒吼,千年以来璃月人对山脉的过度开采严重影响了祂的身体,后背上的肉佛头正贪婪的吸食着祂体内的力量,令祂苦痛不堪。
“去死吧!给我陪葬吧!啊啊啊啊啊——”若陀一记甩尾扫在摩拉克斯的金极璋玉(通俗点,护盾)上,把摩拉克斯打的倒飞出去,接着若陀龙王猛的一跳,坠落在摩拉克斯身上。
摩拉克斯拼命抵抗着,随即剑眉一竖。
“天动万象!”
只见那天色异变,自那天空之上,星空之下一颗高速坠落的陨星狠狠地砸在那颗肉佛头上,若陀那双猩红的眼睛瞬间瞪大,全身神经一滞,那堪比孕妇生产一般的顶级痛苦顺着那肉佛头贯穿全身,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拉克斯!”
龙王蹦的老高,直接撞断了奥藏山——正是那留云借风真菌...真君的居所。
可惜,那并非天地支柱,不需要折断龟将的四肢支撑天地,不然那真武大帝合该心疼一番。
“......朋友,对不住了。”默默向为留云借风道了个歉,摩拉克斯攥紧了贯虹之朔,继续与那若陀龙王战至一团,直打的的轻策庄的老年人们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甚至当场去世;直打的望舒客栈的客人们心惊肉跳,惶恐不已,失足摔死的也不在少数,直打的那黄袍小儿酣笑淋漓。
“喜欢为师为你们准备的惊喜么?”那小儿说道,接着他的脑门突然被狠狠的砸了一耙。
“好你个黄眉小儿,竟然敢在你猪爷爷面前撒野!”
那黄袍小儿金身已开,此刻他满脸不屑的看向身后,只见那天蓬元素举着九齿钉耙,将一紫纱少女护在身后。
“呵,我道是谁,原来是使者。”他虚伪的笑着,“何不来我这搭包里一叙,等到我把行者请来,你们叔侄二人再像当日那般——恩?”
黄眉不慎对上了天蓬身后那个少女的双眼,只见她双眼放出强烈的闪光,竟让他失明片刻。
黄眉只感觉谁朝他吐了一口,接着浑身被某种粘液缠住,脑门又被筑了一耙。
“去你的!好妹妹咱们快走!贤侄儿救我——”
只听铮~的一声,那黄眉挣脱了蛛丝束缚,双眼回顾清明,他四处寻找,只见那猪头化作黑烟早已跑的老远。
“猪!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