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道出这些话语时,摩拉克斯的手蓦地一顿,他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答案,然而似乎也唯有此解了。
他深知魈于我而言的重要性,故而我为他做出这般事情他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分离神格和权柄无疑是凶险的他本就在一日一日地没落,倘若再取出些许神格和权柄真的难以预料会引发何种变故。
他仰首凝视着阿瑞,他依旧戴着那副面具,全然看不出他是何神情,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家伙无非是在赌……真是盲目至极的自信啊!
我望着他那眼神,愈发觉得怪异,我遂开口言道:“莫要这般看着我,我并非以命换命,不过是想取一部分神格罢了。”
他的语气中还是带有些许的不同意“然而,这岂是小事。你应当知晓,倘若取出这两样东西的一部分,对你的损害……”
我截断他的话语说道:“诚然,只是略微削弱了些许罢了。”
并非是摩拉克斯不愿施以援手,实则在此之前,需得让魈能够承受得了他的权柄与神格,若无法承受,那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然而,亦有突破之条件,那便是他的体内存有与你相关之物。
我沉思片刻,忆起数十年前,曾用一把勺子用过餐,这可否算作?想来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些许嗯之类的东西……不过,这都已过去数十载,应当都淡化了吧,那此刻是否要去……?
我天真无邪地开口道:“那我现今得去亲吻那孩子吗?”
但我怎么想,怎么感觉半夜三更去夺走一孩子初吻实属有些许变态,算是十分流氓的行为了。
帝君闻此回答,微微一怔,随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接着,我又开口说道:“可他尚未成年啊,如此这般,会不会犯法?……”
璃月现今实则是有律法的,乃是由尘之魔神归终所规定,其中关于未成年的保护法也已明确载入其中。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刑,太刑了。
此时的摩拉克斯,甚至产生了拿天星砸我的念头,有时着实令人好奇,这家伙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何物,亦或说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脑子。
摩拉克是无奈的扶儿微微叹气道“有没有其他的?”于是我又重新回想,突然想起了个画面,那便是我与魈的第一次相识
冰天雪地…突然窜出来的一只小夜叉咬伤了我的肩膀,当时他的嘴唇沾满了我的鲜血,或许或多或少的鲜血已经进入了他的口中。
魔神的血液不会被代谢,他也不会被人体吸收,而是像寄生虫般缠绕着原主的血液…最后融入于原主的血液之中,再也无法根除。
于是我便开口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那块老石头他听完后,天时不如地利…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但还真被这家伙遇到了。
只不过还需要再找一个人手,那便是归终,原因就是她与我的能力相仿,她能更好也能更安全的取出这两样东西
可现在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和摩拉克斯两个人四目相对,显然彼此心里都有了一个计划。于是,我们决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悄悄地潜入归终的家里。
之所以选择偷偷摸摸地进去,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没有走正门,而是选择了其他途径进入。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好玩,想要看看归终被吓到的样子。
我们小心翼翼地溜进归终的闺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掀开被子,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然而,当我们掀开被子时,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烛光突然亮了起来……我的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汗,心跳加速,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摩拉克斯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我们两人僵硬地转过头去,只见归终正核善看着我们两个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我们两个都喜提了归终赏赐的一人一个脑崩。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来掀我被子,是想干什么?”归终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
我和摩拉克斯对视一眼,我俩似乎都不太想先开口。于是便开始用眼神交流起来,他先用眼神示意我先说,但我马上回以眼神让他先说。就这样,我俩在那互相瞪着,谁都没开口。就在这时,归终又给了我俩一人一个脑瓜崩……
最后实在拗不过那块老石头,我只好清咳了两声:“咳咳,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有点小事需要找你帮忙。”
归终依旧保持着那个优雅的坐姿,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怀疑:“哦?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白天再来吗?非得大晚上来找我?”
“呃……这个嘛,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分离出一点神格和权柄……”我小心翼翼地说道。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归终就打断了我,并坚决地表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归终甚至怀疑我在开玩笑,但三更半夜跑来自己家只是为了个玩笑,属实不太现实。
她有些许不太确定的开口“你认真的?”“是的,我是认真的。”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归终,这事真的很重要,关系到……”
“不管关系到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归终态度坚决,“神格和权柄是魔神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分离?更何况,这对你也会有伤害的。”
这些话与刚刚摩拉克斯说的几乎如出一辙,但这块老石头我都说通了。然而,当我看着她那沉思的表情时,归终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取出这两样东西。她思来想去,始终无法找到答案,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开口问我:“为何要取出这两样东西?”
而我则坦诚地回答道:“为了魈。”
归终不解地问道:“魈怎么了?”于是,我详细地向她描述了魈翅膀的状况。归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看到她内心有所动摇,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而且我只需取出自己一部分神格和权柄,对我的危害并不会太大。”
归终依旧犹豫不决,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摩拉克斯虽然已经答应,但实际上他心中并没有完全同意。因此,此刻只能看归终的定论如何。
“可是……”归终还是有些担心,“就算只有一部分,也还是会有风险吧?”
“我知道,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我叹了口气,“如果不这么做,魈的翅膀可能永远也好不了。”
归终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点头:“好吧…”
我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归终一眼:“谢谢你,归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