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瑜并不愿停,可这毕竟是自己和她的第一次,不能够让人家姑娘觉得自己太过,万一以后没这事了怎么办,不行,好不容易吃一口肉。
他温柔的给花沄兮盖上被褥,遮住了那一身的风光还有那些欢愉时留下的痕迹。
燕子瑜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裳,铠甲并没有穿上,将它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他走出帏帐,帏帐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将军你出来了。”
“嗯。”
“将军艳福不浅呀。”
“少多嘴。”
“属下也不想多嘴,可是刚刚军师来了。”
“他来了?”
“嗯,他在帏帐外站了一会儿又走了。”
“他……”
“军师全听见了,脸色很难看的离开了。”
“嗯,我知道了。”
“将军这是去哪?”
“回主帐,你去唤军师前来。”
“是。”
燕子瑜对于江予安知道这事表示不在意,也没有心虚,就这么淡然地走了。
“将军这是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感觉将军是在炫耀呢?”
“嗯,这我也感觉到了。”
燕子瑜刚刚离开,花沄兮就睁开了眼睛。
“沄兮这次也是运气好,刚好毒发作的时候燕子瑜来了。”
“是呀,也算是误打误撞。好感度如何?”
“已经75了。”
“睡服了?”
“……在你和他睡之前只有50。”
“你看,这就是男人。”
“沄兮不喜欢?”
“不喜欢,这事应该是两人彼此心系,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在一起,然后再发生关系。”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厌倦了。”
“那你?”
“我现在还能活多少年?”
“加上原本的三年,还有攻略三个气运之子的六年,你还有九年。”
“够了,我不想也不愿再为了这个伤害他们,我会在九年时间内修炼飞升到上界。”
“可这是在冒险。”
“我知道,可我更不愿那些东西束缚我,我想自己选择爱的人,而不是去假装爱他们。”
“但这个过程你不是很开心吗?”
“起初是的,可是他们太没有挑战性了,你说见过我的男人有几个不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只要我稍微示意,他们不都是对我掏心掏肺,至死不渝吗?”
“你这张脸寻常之人都会被你迷惑,这不能怪他们呀。”
“所以才无趣呀。”
“那你打算如何?”
“这个气运之子不要也罢,我倒是更喜欢江予安。”
“看吧,我就说你这人本性难移,还不是看上了那个小白脸。”
“是又如何,姐从现在开始就要打破那些规则和原本的命运轨道,做真实的自己。”
“你不是一直都是如此真实吗?”
“不,我最近好像变了,特别是每次蛊毒发作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好似不受控制,她做出的行为全都不像我。”
“嗯,确实不像。”
“这真的只是蛊毒的作用吗?”
“沄兮怀疑什么?”
“我觉得这个蛊毒恐怕不只是有媚药的作用,可能还有其他的。”
“我感受了一下,好似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
“没有吗?难道是我想多了?”
“也许是的。”
“哎~罢了,大不了以后这个蛊毒发作我就找一个顺眼一些的。”
“渣女。”
“我这是在救自己的命。”
“你可以将你最喜欢的暗二带在身边呀。”
“他又不可能随时都在我的身边。”
“也不是不可以。”
“才不要,再美味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
“你不还没吃上吗?”
“好像还真是。”
“他来了。”
凤姈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她直接将花沄兮逼出了识海。
“好你个凤姈这是嫌弃我吗?”
花沄兮没听清她最后说什么。
“小姐。”
“弦安?”
“是我。”
“你不是去接我的白雪了吗?”
“弦安已经接回来了。”
“这么快?”
“小姐,弦安现在可以进来吗?”
“那个……”
花沄兮现在未着寸缕,身上也全是痕迹,如果现在弦安进来,那他会发现的。
“哼哼~我看你这么和自己的小狼狗解释。”
“凤姈你说风凉话。”
“别和我说话,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应付外面的人吧。”
“怎么了小姐?”
“我现在不方便,你还是明日再来吧。”
“可是白雪想你了,不用我将它送进来吗?”
“你先将白雪带到你的帐篷里,我明日再去看它。”
“小姐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儿。”
“小姐要不还是让我进来吧,我放下白雪就走。”
“你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你把它抱走,明日我自己会去抱回来。”
“好吧。”
外面的人虽然疑惑,为何她一再拒绝,不让自己进营帐,但是只能听她的。
“呼~幸好。”
“他走了?”
“嗯,被我忽悠走了。”
“哎,真是失望呀。”
“凤姈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也无聊,觉得无趣了不行?”
“所以你拿我找乐子?”
“昂!”
“行,反正你也看不着。”
“是吗?那可不一定。”
“你说什么?嘀哩咕噜的。”
“没说什么。”
“这个弦安也真是的,怎么回来这么快。”
“你问问他不就好了。”
“明日再问吧。”
“今日一样的。”
“今日不行。”
“今日不行?不行也得行咯~”
“诶?凤姈你又把我推出来!”
花沄兮还在和凤姈较劲,她正打算再进入识海。
“小姐。”
这个声音饱含着如潮水般汹涌的浓浓委屈,仅仅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在空气中颤抖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那颤抖的声线仿佛是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随时都会崩断,将所有的痛苦和哀伤释放出来。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空洞而无神,仿佛眼前的这一切已经将他的灵魂彻底击碎。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在脑海之中,是如此的响亮、刺耳,却又带着无尽的绝望。这种感觉就好像他突然间失去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眼前的花沄兮,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宛如一朵凋零的鲜花。她那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这些痕迹犹如一幅描绘着极度欢愉场景的画卷,让人一眼便能想象出当时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