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兮你将萧远毅的毒血给我看看。”
花沄兮将毒血拿近挨着吊坠。
“不对,沄兮这个里面确实有古怪。”
从花沄兮将萧远毅的毒血留了一些装在瓶子里时自己好像就感觉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
但是当时她没有多想,因为她对毒了解的本就不多,所以就没有当回事儿。看着花沄兮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几日都没研制出解毒药,如今还这么问她,她就想起了那股气息,之前感受到的气息绝对有问题,不是错觉。
“什么?”
“这里面有一样不该属于这个大陆的药材。”
“凤姈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有不该出现在这个大陆的药材是不是就有不该出现在这个大陆的人?”
“这个很有可能,但是他们不可能来到这里才对。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总之如果真的是其他地方来的人沄兮你就要小心了。”
“可是这样的人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去害一个皇子。”
花沄兮想着这些事情出着神,一不注意自己的手上就有了一个伤口,伤口流下的血直接流进了那个药碗里,只见刚刚还是黑色的药水瞬间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凤姈!”
“毒解了,应该是你体质特殊,所以你的血可以有这个作用吧。”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那个人察觉到了主人的存在?不可能呀,主人的气息早就消散了。
“凤姈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既然沄兮已经研制出解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都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但愿是我想多了。
“嗯,这几日确实太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花沄兮将炼制好的药放入小瓷瓶里,随后让人传了膳食,吃饱喝足以后她才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几日她通过南陵传回来的药方还有一些医书一直研究解药,连着好几日都在不停的验药制药,如今终于成功了,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着以后的花沄兮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看到了奇怪的人。
梦里
“无月你可知罪?”
“罪?这算罪吗?在你眼里是否什么都是罪?那你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
“执行之人身为执者因按法处置所以犯罪之人,你竟然对她手下留情,这不是罪?”
“她是我的道侣呀!我已经按法处置她了,如今就是想留她一缕魂也有错?”
“你不该动恻隐之心,错便是错,她注定命数尽了,你怎可破坏这命数。”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她是我认定了的人啊,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她消散在这世间,连一点念想也不给我留下,这漫长的上千上万年你让我该如何度过。求您了,就让我自私一回,放过她吧。”
“无须多言,命数已定,不可逆转。”
“不可…逆转…这样的你真是让人觉得冷血,凭什么这个世界要由你这样的人来掌控。”
“无月,你可知你今日这话有多放肆。”
“放肆吗?整个上神界谁不说您的心是冷的,一个没有心没有血的木偶一般,这不就是凡间所说的提线木偶那是什么?
您可知情为何物?您可知人为何会有情?哪怕是神也有情也有心,但是你确好似没有一般。
对,你确实没有,一个没有了情丝的上神,可是就算有情丝又如何,那在几百年前丢掉的情丝于你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如你这般的人就不应该存在,应该消散在这个世间!一个没有心没有情什么也不明白的你!凭什么作为上位者掌控着这个世间的所有法则!”
“无月你太没有规矩了,看来你已经不适合当一个执者,你未完成的刑法吾会让其他执者继续执行。”
“不!你不可以这样!”
她没有理会面前之人,一个挥手那人便消失在了殿中。
随着那人的消失,空旷的殿中出现了很多的镜像。
“您可真正看过这个世间?你可知这个世间所展现的是什么?不!你不知道你没有心。”
“您可知我为何要这样,您不知道,您就没有心!”
“您为何不能放过她?她可是陪伴了您上万年呀!你真的没有心吗?”
“为何你不明白……你没有心。”
“你没有心……”
“你真冷血……”
她一脸淡漠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幕,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有这些情绪,这些情绪明明只会影响他们,所以这些情绪为何要出现,这些情绪的出现只会打破本有的法则,他们就不该有这些情绪。
花沄兮飘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她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宫殿只觉得冷清,就如同那个人一般。
那人仿佛感受到了花沄兮的存在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那个淡漠的眼神看向这边时花沄兮感觉面前的景象开始天旋地转,随后她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的花沄兮完全忘记了梦里发生的事。
第二日
“姑娘你终于出门了,姑娘可是饿了,奴婢这就去给姑娘传膳。”
“等等。”
“姑娘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奴婢叫兰儿。”
“这几日都是你在提醒我用膳休息的?”
“是的姑娘。”
“嗯,这几日你做的很好。”
“真的吗?姑娘没有嫌弃奴婢唠叨?”
“哈哈,怎么会呢。”
“那姑娘打算用早膳吗?奴婢现在去传。”
“不用,我先去正殿。”
“那奴婢送姑娘过去。”
这个点萧远毅刚好下朝回来。
“云溪终于舍得出门了?”萧远毅看着几天没见的人说着,眼中几日来的沉气都散开变得温柔了些。
“大皇子这话说得好似我是那受气的小妇人闹别扭不愿出门。”
“受气?哼!我现在倒是很生气。”
“大皇子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
“云溪一炼药就是好几日不出房门,就连每日的膳食都不来殿中陪本皇子用了。”
“大皇子这话好生奇怪,我这不是在为大皇子炼制解药嘛。”
“本皇子这毒也不必如此急吧。”
“那是你不急,我急。”萧远毅急不急她不在意,但是她急着回南陵去。
一旁的萧远毅听到这话刚刚眼中散去的沉闷又浮上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