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墓内空气不流通,而是含有毒气,在打开墓室的大门后,或者挖开墓道,最好通风一段时间。”
不要憨憨的站在门口,生怕自己死不掉的样子。
齐墨看着身边的鹧鸪哨说着常识性的知识,看到对方点头后才松开手。
提着煤油灯进入隧道之中,石壁与顶端全是雕刻的狰狞的表情,有的看起来像是地狱要爬出的恶鬼,吞咽口水的声音在隧道中响起,齐墨与阿诺德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中间一动不动的。
这家伙不会是被吓到了吧,鹧鸪哨的胆子应该没有这么小才对,啊,忘记了,现在鹧鸪哨还是个孩子,还没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还是比较稚嫩的。
“许多墓主人为了防止日后被盗墓者挖掘坟墓,死后不得安息,所以会在墓室弄一些吓人的东西。”
白皙的耳垂泛着红,像是熟透的青虾,齐墨笑的眉眼弯弯,转头看着前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
齐墨向前走了一步,感受勒脖子的感觉停下脚步,余光看到了身边的鹧鸪哨也停下脚步,转头向着身后看了过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个位置的,刚才他不是在前面吗?
“陷阱。”
齐墨双手抱胸,向着四周看去。
“你这家伙多说几个字要你钱吗?”
阿诺德回头看了一眼,从怀中掏出几个石子向着前方的丢去,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隧道中响起,破空声随之出现。
无数的箭羽从石壁内射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安静的石道中响起,齐墨吞咽口水,转头看向前方的背影。
我滴个老天奶啊,没有想到危险在准备打开门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果然古人的智慧是不能小觑的。
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
阿诺德张开双手,阻拦了齐墨与鹧鸪哨前进的步伐,齐墨向着阿诺德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为什么小张还拦着,难不成前方还有危险?齐墨伸出头向着前方看去,满地的箭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石壁上没有子箭头撞击的痕迹,刚才那一幕像是幻觉一般。
“你干什么。”
阿诺德眉头微微皱起。
阿诺德眼眸中带着不满,声音中也冷了几分,看着面前人脸上的笑容,低头看着腰间还没离开的手。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齐墨收回手抬起头看着面容冷峻阿诺德,突然的笑起来,同时歪着头看着面前的人,笑嘻嘻的。
鹧鸪哨目光一直停留在前方的石道中,打量四周时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鹧鸪哨转头看了过去,发现有在对峙的两人,鹧鸪哨无奈的叹息一声。
师傅和表哥又开始了,为什么师傅和表哥......为什么,鹧鸪哨抬起头看着齐墨与阿诺德,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又看了他们两人一眼。
这就是幼稚的成年人吗?
“你小子,什么眼神。”
鹧鸪哨看着齐墨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顺便眨了眨眼,看起来有几分的无辜,而这个时候阿诺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齐墨。”
那声音轻飘飘的,空悠悠的,听起来就像是鬼片里面女鬼的声音,齐墨与鹧鸪哨身体同时颤抖,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十分明显,阿诺德眼眸中也露出了笑容。
鹧鸪哨眼中露出疑惑,正准备说什么时候,便听到齐墨的声音在他耳边:“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为什么不继续前进。”
鹧鸪哨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看着齐墨、阿诺德眼中带着诧异。
齐墨与阿诺德不约同的点头,齐墨的脸上露出笑容,拍了拍鹧鸪哨的肩膀:“我们来这里一共两个目的,一是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是扎格拉玛族的禁地,二就是试探考核你这段时间学习的成果,淘沙不是学文,这可是要实地考察的。”
说着齐墨点点头,鹧鸪哨张开嘴,话到了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口。
鹧鸪哨叹息一声,看着面前的人点点头,
原来,这就是师傅和表哥的用意吗?
“我知道了,我不会辜负师傅和表哥的期待的。”
两人手中的煤油灯在阴暗的石道发出光,鹧鸪哨仔细的看着四周,终于发现了前方地下不对劲的地方,地上有一道细缝。
齐墨看着鹧鸪哨,又看着地面的细缝。
原来之前小张看着他们不让前行,是发现地上的不对劲,这又是什么机关?
这地宫主人心思可真密,居然在同一条隧道放这么多的机关,前方的路不轻松哦。
鹧鸪哨看着手中的煤油灯,又看着前方的路,转头向着阿诺德看了过去。
“看我做什么,这是你的考核。”
鹧鸪哨叹息一声,转头看向齐墨的时,看到了齐墨的包裹,这时想起出门前的准备,打开包裹时余光闪过了阿诺德的身影,他向着前方走去。
走了几步的阿诺德停下脚步,甩出手中的飞梭,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飞来,隧道地面出现裂纹,飞速的碎落,下方有是无数的尖刺,但凡阿诺德刚才的动作慢一拍,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轰隆隆在安静的隧道中格外明显,那一条隧道两边石壁缓缓后移动,两个摇摆锤出现,之前的隧道隔一米就有一个石柱,齐墨转头看着身边的两人。
“等你们。”阿诺德脸上露出个笑容,向着人前方跑去,阿诺德掌握的时间非常好,一次性没有等待的通过前方的危险,齐墨看了眼身边的鹧鸪哨露出笑容,拍了拍鹧鸪哨的后背对着他出一个笑容。
“放心,这段时间你的训练,你的身手我们都看在眼里,这点小机关对于你来说不成问题,放心大胆的去。”说完之后,齐墨看着没有动作的鹧鸪哨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又开口接着说:“如果你还是害怕的话,我先过去再给你示范一次。”
说完之后齐墨也不等鹧鸪哨有什么反应,向着前方一个冲刺跳到了第一个石柱上,谁知迎接她的是无情的大圆球,一个下腰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圆球,站起身后的拍了拍剧烈跳动的胸膛,转头对着男人伸出了右手,比出了一个耶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