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此时此刻陶谦陶恭祖手下都有什么能人?
武将;
曹豹,没错,就是那个曹豹,被喝大了的张三给鞭挞了那位,还用详细介绍么?
臧霸,这是个人物。
张闿,emmmmm,某种程度上也是无需多言,后文还会提及这位。
陈登,这人没毛病,沛相陈圭之子。
萧建,不认识吧?那就对了!
孙观,臧霸小弟。
尹礼,臧霸小弟。
武将除了这几位还有些代表性,没了。
再说文臣;
赵昱,名士,但此昱非彼昱,不可相提并论,最后死于笮融这个信佛的手里。
王朗,这人没毛病,但出名最大的一次,呵呵,怕是被诸葛亮气死那一茬?
陈圭,沛相。
曹宏,陶谦亲信。
笮融,佛教领袖,呵呵,喜欢挪用公款,佛教嘛,懂得都懂。
吕范,没听过吧?正常,不出名。
但以上,也算是矬子里面拔将军了,也就到这了。
本来还有糜竺,糜芳,但,现在的二糜那可是曹营的人!还是曹营的财神之一嘞!
现在谁敢当着他们哥俩的面儿,让他们哥俩去跟着陶谦混,他俩能给那人生吞活剥了!
是以,陶谦手下也就这些人物了,历史中陶谦三让徐州给刘跑跑,说真的,那也是被逼的。
堂堂一州之牧,天下诸侯之一,沦落到如此地步,简直令人唏嘘!
“张闿,你带人护送曹嵩一程,走过徐州,如何?”
已然风中残烛一般的陶谦,现在对于自己的手下说话都有些委婉了。
不是以下命令的姿态,而是商量。
毫无疑问,更是让陶谦在张闿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喏!”
“大善,那今日便先到这儿,其他各自照旧即可。”
陶谦说完这句话,那是被侍立两旁的俩儿子搀扶起来的,整个人好似那狂风中即将凋谢的花一般,很是柔弱不堪的感觉。
为人主公,不可在下面人前露出如此一副模样,但,陶谦不知道。
他啊,露了底裤了。
张闿此行,必定不可能顺利。
陈圭陈登父子二人作伴离开,一路上二人均是一言不发,直到回到府邸书房。
“父亲,我观陶谦时日无多,我陈家,应当早做打算!”陈登给父亲泡上了一杯军师茶递了过去,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陈圭倒是淡然,轻轻吹了吹茶水,双目微阖,细细的品尝了一口。
“好茶!能以军师二字命名,啧,这兖州神算,当真令人心向往之!”
陈登无动于衷,他爹什么情况,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能不知道?
“登儿所言不差,为父已经于前些时日派人携带书信前往几家诸侯所在,现在,还需要等等消息。”
“我陈家世代延绵,不可在某一诸侯身上全盘下注的。”
“兖州?”
“兖州自然也有书信送去,甚至是那位不甚有名的自称为汉室宗亲的刘备刘玄德也是一样。”陈圭又抿了一口香茶笑道。
陈登不语,刘备?未曾见过,不予评价。
但,明白在明面儿上的有一茬儿,刘备,不如曹操。
这是兖州,以及兖州周围各州公认的。
麾下当真谋臣如雨,猛将如云!
饶是他们目前的主公陶谦都经常感慨曹孟德的好运气!
似乎,这曹孟德独得老天宠幸一般,什么好事儿,都能被他曹孟德赶上,也是没办法。
“父亲认为,日后谁最有可能取了徐州?”
“曹孟德。”
书房内陷入沉默,别人不知道,他们徐州挨着兖州还能不知道?
挨着兖州,兖州的消息他们知道的自然就多了些许。
甚至,现在都有不少属于徐州的百姓进入兖州,这年头,人口的作用无需多言。
奈何现在的陶谦不甚在意就是了,单单从此看,陶谦,绝非雄主!
况且,他的命,不长了。
已经不适合成为一州之主了。
书房内的沉默,并不是代表徐州高层所有人的心思,最起码,张闿就不是。
张闿不语,只是眼中闪烁着金光,带着一彪人马闷头赶路。
在他看来,这群人太傻了!
送上门的肉不吃?傻批吧一个个的!
担忧什么陶谦曹操?等他张闿干完了这一票,找个地界往里面一扎,谁还能找到他不成?
“呵呵,神算?我呸!你给某到时候算算某在哪儿!”
张闿策马狂笑,言语之中满是对于某人的不屑。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你唐显这么牛掰的?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他张闿干完了这一票,来找他啊!
此次张闿所带手下均是心腹,不担心会有人走漏消息,再说了,曹家财富众多,他也没打算独吞就是了。
好歹也是个能带兵打仗的,这点儿事他还是拎得清的。
徐州琅琊郡与兖州泰山郡相交,若是一路平安,到达兖州还是不会很慢的。
但,这位曹老太爷有些好财,家中财货尽数带着,直奔兖州!
这是他曹嵩这一辈的成就,不能不带着,本来嘛,要是曹操没有什么成绩也就算了,可现在,他儿子曹操乃一州之主,大汉统共也才十三州啊!
所以,曹老太爷也存了带上些许家财支援自己儿子的想法。
可想法不错,但一路尽是财货,也是容易引起宵小之辈的惦记,虽然曹操名声在外,但一路上也是依靠家仆和张闿军队,打退了两拨徐州境内的土匪之流。
曹嵩这次很踏实,跟惊慌地家仆完全没办法共情。
为啥?
因为他身边的一位大汉,还有掩藏在暗处的两千豹骑!
真要是出了问题,家仆解决不了的,便让军队解决,很简单。
曹老太爷这一路走的,那是相当自在。
张闿?呵呵。
曹老太爷可不傻,他能看出来这人的狼子野心!
那是对于金钱的渴望!
可别忘了他曹嵩当初怎么当上太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