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她再次祭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技。
劈脑门儿!
那手掌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划破空气,直奔田平安的脑门而去。
田平安见状,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刻施展他那看似笨拙实则灵巧的闪电身法。
身体微微一晃,就像是被风吹动的气球,巧妙地从刘婷婷的掌风边缘擦过。
劈脑门儿、挖眼仁儿、掏耳朵,这三个连招可是刘婷婷的看家本领。
他一边躲闪,嘴里还不忘调侃:
“我说大师兄,这也太老套了吧!再来啊,挖眼仁儿!”
刘婷婷一听,立刻挥爪向田平安的眼睛挖去,田平安却是如同预先排练好的一般,轻松地侧头躲过。
“再来一个,掏耳朵!”
刘婷婷微微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哼,原来你已经摸透了我的套路,那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新招数!”
话音刚落,她便化掌为拳,拳风凌厉,宛如暴雨梨花针般密集而迅速地攻向田平安。
田平安左一躲,右一闪,大屁股扭得欢快,灵活得仿佛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泥鳅,滑不溜手。
他一边跳着自创的“躲猫猫”舞步,一边还不忘贫嘴:
“大师兄,嘿,您这胳膊腿儿虽长,但我这‘闪电腚’可不是浪得虚名。
您瞅准了打,嘿,就是打不着!
我这速度,堪比夏日雷阵雨前的闪电,嗖嗖的!”
刘婷婷听他这么一说,攻势稍微放缓了些许:
“哟,比速度是吧?
你比我快?
跟我比速度?
好吧,看谁快!”
话音未落,刘婷婷身形一展,如同风中柳絮,轻盈而灵动,她改变了策略,不再一味猛攻,而是采取了更为灵活多变的身法,试图捕捉田平安的破绽。
毕竟她是练家子,田平安哪里是她的对手。
顷刻间,田平安的后背已经被她重重地拍了两掌。
他咳嗽一声,叫道:
“哎呀,有你这么玩的吗?
你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哟。”
刘婷婷柳眉一挑,哼了一声:
“我嫁不嫁得出去不用你操心,今天非把你打得求饶不可!”
田平安一个不注意,被刘婷婷的虚招晃了一下,刘婷婷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田平安一个趔趄。
这一脚力度并不是很大,显然刘婷婷并没有使出全力。
否则田平安必定要摔一个狗吃屎。
他刚稳住身形,刘婷婷又是一记掌风袭来,那手掌犹如钢刀般直切田平安的肩头。
田平安连忙抬手抵挡,只觉手臂一阵发麻。
他心想,今天算是完了,自己虽然速度快,辗转腾挪可以躲过一些攻击,但是,毕竟武功底子太差,怎么能斗得过修炼多年的刘婷婷啊。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刘婷婷身形矫健,如飞燕般轻盈,每一招都虎虎生风。
她的拳头刚猛有力,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腿法更是变幻莫测,时而高踢,时而横扫,让人防不胜防。
田平安看似肥胖迟缓,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躲过。
他那圆滚滚的身体灵活地扭动着,像个灵活的大肉球。
眼瞅着这刘婷婷一招失手,将后背整个暴露给了田平安。
田平安便趁势反击,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对方,意图紧紧抱住那纤细的腰肢。
我把你拦腰抱起来,来个旱地拔葱,我看你怎么办?
殊不知,这只是刘婷婷的一招诱敌之计,诱使对方上当。
待田平安弯腰靠近,只见她身形一矮,使出一记扫膛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田平安的脚踝。
“哎呦!”
田平安痛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就在他即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瞬间,他灵机一动,顺势又扑到了刘婷婷的身上。
“我倒了,也不能让你站着啊!”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于是,两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最终双双坠地,滚作一团。
田平安调皮地紧紧抱住刘婷婷的双肩,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而刘婷婷则奋力挣脱,翻转身来与他展开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她双手如同利爪般紧紧抓住田平安的胳膊,双腿则如同麻花般巧妙地缠住了他的腰。
这让田平安整张脸都埋在了她那丰满的波涛之中,仿佛被一股温柔的力量牢牢吸引。
田平安那张嘴皮子向来不安分,此刻更是笑嘻嘻地调侃起来:
“大师兄,你这可真是欺负人啊,哪有你这样强制喂奶的?
看看你这‘奶瓶’,你站着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壮观,躺下那就更不用说了!
AbcdEFG,你这恐怕得是G号加强版了吧?”
刘婷婷被他说得羞愤难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你胡说八道!”
说着,她手上使劲儿,掰开了田平安的一只手。
田平安故作可怜状,哀嚎道:
“我说,你这两条大长腿像个大剪刀一样,把我的小短腿夹在中间。
我是进也进不去,拔也拔不出来。
我太难了!”
刘婷婷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脸一红,气鼓鼓地说:
“好啊,死到临头,你还在耍流氓!”
终于,她一只手巧妙地绕了两下,运用警校学到的擒拿技巧,将田平安的两只手牢牢地困在了他的身下,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你这无赖,看我不揍扁你!”
随即她翻身骑在田平安身上,犹如一位女王,用一只手按住田平安,另一只手则像雨点般砸向田平安,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击”。
田平安双手被压在身体下边动弹不得,被打得连连求饶:
“哎呀呀,大师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你这拳头跟小锤子似的,再打下去我这脸都要肿成猪头啦!”
他的叫嚷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杀猪般的哀嚎,显得格外滑稽,仿佛是一场喜剧表演,让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其实他知道,这刘婷婷的手劲根本就没有全部使出来,只是象征性地敲打他,就像是在玩耍一般。
这种敲打,也是一种发泄,一种撒气。
她只是想把刚刚在庆功宴上被逼出丑的气撒出来,真正的用意并不是要打人。
如果她的力道全部用上,他的脸可真的会被打成猪头,更甚者,会被打成烂番茄,那场面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