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话音刚落,刘海中和阎埠贵立马说出了声。
“去。”
“必须去。”
阎埠贵接着说道:“为群众排忧解难,是我们院里三个大爷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刘海中紧接着说道:“对,三大爷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易中海看到两人这么积极,也点头同意。
“三位大爷敞亮,咱们这边走着。”
何雨柱带着三位大爷一起往自行车修理铺这边赶去,
路上,
刘海中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问道:“柱子,咱们往这边干什么来?”
何雨柱解释道:“二大爷,这年头自行车可是珍贵的东西,你说偷车贼偷了两个车轱辘,他会干嘛?肯定是会拿到自行车修理铺来换钱呀!”
阎埠贵,双手一拍:“有道理,柱子,你变聪明了。”
“那是,咱们四合院有您阎老师这位高人住着,我肯定受到您的熏陶啊。”
易中海担忧的说道:“可是他要是真给扔了,那怎么办?”
何雨柱说道:“”要真的被扔了,那他就不是偷盗了,他这是蓄意报复,我就看谁跟我有仇,我找他去我。”
刚到自行车修车铺,何雨柱立马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崭新的自行车车轱辘。
何雨柱指着自行车车轱辘说道:“三位大爷,我找到了我的自行车车轱辘了。刚才我说了吧,偷车贼他偷我的自行车就是为了钱,你们看看,我果然在这里找到了吧?”
自行车修理铺的老板看到何雨柱一上来,便指着自己刚收的车轱辘说是何雨柱的,顿时不干了。
“唉,我说你干嘛呢?这是我刚收的。”
何雨柱冷笑道:“干嘛?还我干嘛?我说老板,你胆子也忒大了点,这个年头没见过哪个销赃的有你这么狂妄的啊!”
修理铺老板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色厉内荏的说道:“销什么赃,我这都是小本买卖,为人民服务的。”
何雨柱指了指两个自行车车轱辘,
“那你说,为什么我昨天刚买的自行车,今天早上车轱辘会跑到你店铺里边?他自己会飞啊。”
自行车修理铺的老板还是不想承认,嘴硬道:“你说它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叫他一声,他会答应吗?”
何雨柱笑了,
“我叫他一声,他当然不会答应。但我说个地方,就立马能证明它是我的。
我这个人呀,防盗意识特别强。
刚买了自行车,我就在车轱辘上做了一个记号,
你自己看啊,在我车轱辘气门芯旁边呢,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漆点,那是我做的防盗标记。”
修车铺老板和四合院三个大爷走了过来,仔细一看,果然,自行车气门芯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漆点。
“好了,老板,你不用多说,我懂,你这就是在销售赃物。
我现在就开始报警,有什么话你到时候跟警察说嘛,就是不知道销赃要判多少年。”
修车铺老板这时候腿有点软,赶紧跑到何雨柱旁边,双手合十道:“大哥?我不是有意的,这是今天早上别人拿到我店铺卖给我的。”
何雨柱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有什么特征?”
修理铺老板闭上嘴不说话了。
何雨柱也不着急,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行,那我不问。我问不出来,到时候让警察来帮我问。”
“别别别,我说,我这就说。”修车铺老板忙不迭的说道。
“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他跟我说的是家里换换自行车了,这淘汰的自行车车轱辘没什么用了,要卖给我。”
“年龄还小,也没多大的力气,一趟只能抱一个自行车车轱辘,我说我去替他搬,他还不愿意,自己费了半天劲才搬到这。”
何宇宙和三位大爷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的都浮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棒梗
好,这下案子终于真相大白了。
何雨柱对着自行车修理铺的老板说道:“行了,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修车铺老板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你,现在不把它买走吗?”
何雨柱奇怪的看向老板:“我为什么要买啊,又不是我把它卖到这的。谁把他卖到这,谁再给我拿回去就行了。”
修车铺老板弱弱的问道:“你就不怕我在这期间把它给卖了。”
“不怕啊,《宪法》了解一下,销售赃物可是和偷盗要一样处罚的,你敢卖我就敢举报,不信你试试?”
“那不会,我肯定会给你留着。”
离开了修车铺,
何雨柱一脸严肃的看向三个大爷:“三位大爷,我现在就想报警。”
三个大爷又开始轮番劝解何雨柱了。
易中海:“柱子,贾家不容易,要不,你就再原谅他一次。毕竟邻里邻居的,关系闹僵了不好。”
何雨柱指了指修车铺:“一大爷,你说我容易啊。刚买的新自行车,一晚上,两个车轱辘哐当就给我干没了,咋整?”
刘海中在旁边悻悻的说道:“好家伙,本来还想着,抓个贼,能给咱们几个评个见义勇为,乐于助人呢。到现在是贼是自己院里的,真丢人啊。
这贼抓到了,抓贼的功劳没法说啊。”
阎埠贵也在旁边劝道:“柱子,你要是把这事儿捅到派出所,那咱们院今年的先进集体可就没了,过年也领不到街道办奖励的物品了。”
何雨柱定定的看着阎埠贵:“大爷,我一辆自行车花了170,你现在还在那纠结你过年街道办奖励你那三核桃俩枣,有意思吗?”
何雨柱说道:“三位大爷,出现现在的问题,贾家要负全责啊,我是受害者。
不能因为他们家穷,我就要原谅他们。
你三位要是说,他们贾家以后不再偷我的东西,再偷我东西,我直接找你们三位大爷对接,那我这次也就不追究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那,那不行啊,就他家棒梗这性格,谁敢打保证,我觉得我以后我在外面都不敢晒红薯干了。”
阎埠贵的一席话逗笑了剩下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