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赵玉田,他正双眼通红的紧盯着刘能,刘能都被他这死出吓了一跳。
“赵…赵玉田,你又来我家花圃干啥,咋样?你花圃的花现…现在卖不出去了吧,我…我让你得瑟。”
赵玉田被他这番话气的呼哧带喘的,握紧了拳头,一脸凶狠的盯着刘能。
刘能倒是一点儿都不怕他,要是他连赵玉田这个小兔崽子都收拾不了,他刘能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咋…咋地,找…找干仗啊!”
“刘能,怪不得我怎么做,你和刘英都不原谅我,原来你们早就看上刚才那个城里小子了。”
赵玉田直呼刘能的大名,刚才他在外面偷听,刘能和其他人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赵金凤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这赵玉田真是没礼貌,不管怎么样刘能是他的长辈,就这么直呼长辈的大名,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刘英,你给我滚出来,原来你早就变心了,我还在苦苦哀求你原谅,现在看来,我赵玉田是全世界最傻的傻子。”
刘英本来还在花圃伺候花呢,猛地听见赵玉田骂她的声音,她怒气冲冲的出来了。
“赵玉田,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再说了,是你们老赵家先退亲的,别说我和刘宏旭啥事没有,就算我真跟他好上了,跟你也没关系。”
“赵玉田你这兔崽子,你敢骂我姑娘,我和你拼命。”
刘能也炸庙了,直接上前一步和赵玉田动起手来,边打边吼道。
赵玉田此时也没让着,跟刘能撕吧起来了,刘能毕竟是岁数大了,打着打着他就落了下风。
赵金凤赶紧让永强上去拉架,永强过去紧紧抱住赵玉田,刘能趁机打了赵玉田好几下。
村里人听到动静,有过来看热闹的,也有过来拉架的,场面顿时乱哄哄的。
就在这时候,赵四也过来了,他一巴掌扇在赵玉田的脸上,把疯魔的赵玉田给扇冷静了。
赵玉田抬头看向刘英,刘英此时正边哭边检查刘能的情况。
“赵玉田,你这死孩子,越来越没有人样了,不管怎么说,你和刘英曾经定过亲,你怎么能对她爹动手。”
赵四激动的大吼着,最后把愣在那儿的赵玉田给拉走了。
“老头子,赵玉田那不是东西的玩意儿,这是下死手啊,都淌血了。”
刘英娘哭着说,刘英也在一旁流眼泪,她没想到赵玉田会变成今天这样。
“爹,都是我的错,我害得你受伤了。”
刘能此时反倒是豁达的笑了笑,还反过来安慰媳妇和姑娘。
“哎呀,这…这点小伤不算…算啥!”
“秀莲,英子,刘能这可伤的不轻,你们赶紧去卫生所看看吧。”
赵金凤给他们出主意,毕竟这伤口实在是吓人,要是不处理没准都会感染。
刘能三口人去卫生所处理伤口了,赵金凤和永强则是回家了。
毕竟香秀那事儿确实是他们老谢家做的不对,退了香秀的亲,毁了香秀的名声,这让赵金凤和永强有点不敢见香秀。
“儿子,妈一直以为你是个实诚孩子,没想到你还随你爹了,刚才还在那儿拉偏架呢!”
赵金凤笑着调笑永强,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永强说是拉架,可他紧紧抓着赵玉田,可没拦着刘能。
“妈,你就别笑话我了,刚才所有事情我都在场,也看出来这事是赵玉田蛮不讲理,我能不拉偏架吗!”
娘俩到家就发现谢兰和谢广坤已经回来了,谢兰还给赵金凤看她的那张离婚纸。
“妈,我终于和皮长山离婚了,房子我俩一人一半,现在那房子就让皮长山住着,他把那一半折算成钱给我了。”
赵金凤看着那张离婚纸,也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这辈子她姑娘总算不用受皮长山的气了。
以后不管姑娘是选择再婚,还是不再婚,赵金凤都支持。
还没等赵金凤开口说话呢,谢广坤就开始打听赵玉田和刘能打起来的事。
赵金凤白了他一眼,这死老头子一天就知道八卦,倒也没瞒他,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下。
谢广坤听完皱紧眉头,气得捶炕。
“这赵玉田这是啥玩意儿啊,他们老赵家这回名声是彻底臭了,我看赵玉田还不赶皮长山呢!”
至少每次谢广坤动手打皮长山的时候,皮长山都没有还过手。
“老头子,人刘能也没让赵玉田占着便宜,把赵玉田也打的够呛,你还气上了,你和刘能不总吵吵吗。”
谢广坤气着气着,突然又想起一个事儿,他趁着谢兰去外屋地做饭,让赵金凤附耳过去。
这死老头子又想整啥事儿,一天神神秘秘的,赵金凤翻了个白眼。
“死老头子,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吧,天天整的苟苟秋秋的干啥啊,家里也没外人!”
“老伴,现在兰子也离婚了,你也得上上心,看看有没有适合兰子的小伙子。”
“咋地,你看兰子不顺眼啊,不顺眼有我这个当妈的养活,用不着你。”
赵金凤不耐烦地给了谢广坤后背一杵子,这死老头子,姑娘刚离婚,就想把她再嫁出去。
“老伴,你说这话可真是冤枉人,我只是想着兰子现在快奔三了,不得赶紧找,要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挑走了。”
谢广坤见老伴误解了他的意思,紧忙解释。
赵金凤犹疑的看了他一眼,倒没多说什么,其实这死老头子确实不重男轻女。
兰子也是他们从小宠大的,要不然也不能养成那泼辣的性子。
“死老头子,我警告你,以后姑娘和儿子的事你都少插手,年轻人的事儿,你一个老头子总掺和干啥,还掺和不明白!”
赵金凤边瞪着谢广坤边说,谢广坤则是直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脸的不以为然。
“老伴,你以为我为了谁呀,我还不是为了老谢家,桩桩件件哪有一件事不是为了家好,要是我不把关,兰子和永强都年轻,他们能整明白吗。”
“随你便吧,我真多余搭搁你!”
见谢广坤还是这样顽固不化,赵金凤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多说,看来她也只能多嘱咐姑娘和儿子,少听他们那个作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