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梁书韵和陈泽聿跳舞
梁书韵知道这是作为女伴的义务。
也是陈泽聿今天带她来参加晚会,她应该付给他的报酬。
她回牵住陈泽聿的手,“只一支舞,晚会的事你我各不相欠。”
陈泽聿做个请的姿势,带她入舞池,“那看来,还是我赚了。能请你来晚会,还能和你共舞一曲。”
梁书韵的交际舞水平一般。
但陈泽聿华尔兹水平好,双臂有力,带她旋转舞动。
一瞬间,他们俊男美女组合,颜值匹配,身高匹配,华尔兹灵动优雅,他们很快成为舞池里耀眼的存在。
陈泽聿低头盯着她,嘴角噙笑。
梁书韵被他带着,但皱眉。
他一直盯着她,她只能皱眉回瞪他。
陈泽聿不喜欢她的表情。
他真的忍不住要威胁她了。
他轻声说:“微笑地跳。如果不笑,下一曲还跳,直到你微笑和我跳为止。”
“你也想配合一点,尽快跳好吧?”
梁书韵知道她表情不好,令人不高兴。
行吧,早点跳完,早点了事。
她尽量微笑,配合他的节奏跳。
不得不说,陈泽聿很会。
跳着跳着,她也开心。
她甚至有点怀疑,几十年以后,她会和一群同龄人,在公园跳广场舞。
她老了应该会爱上跳广场舞。
跳舞真令人开心。
而陈泽聿牵她的手,揽她的腰,带她走位,让她旋转,让她在他怀里,如同一只欢快灵动的精灵。他的嘴角实在难压。
他想,如果她今天的礼服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鱼尾婚纱,该多好。
那么现场,像极他和她的婚礼现场。他和她就是跳舞的新郎新娘。
他和她将会多么美好。
这份美好,是独属于他的浪漫。
他们还在跳,一转身,看到赵卫卿阴沉着脸,脸色黑如墨汁,盯着他俩。
梁书韵不由蹙眉,她得意忘形了。
陈泽聿轻声说:“很快就好,坚持。就这么跳完一曲,晚会的事你我各不相欠。”
他说完,在梁书韵看不到的角度,剜赵卫卿一眼。
他和她浪漫的瞬间,闯进了不受欢迎的赵卫卿。
如果可以,他多想这里没有赵卫卿。
一曲完毕,梁书韵和陈泽聿都停下。
梁书韵放开陈泽聿,“好了,两不相欠。”
陈泽聿意犹未尽,没说话。
赵卫卿黑着脸上前,搂着梁书韵的腰肢,把她稍微提起来一些,沉声说:“陈泽聿,你到底有没有为她想过?”
“她的脚伤刚有点起色,她不能做负荷重的动作。”
赵卫卿亲了亲她的秀发,低声说:“阿韵,走,我们回去。”
梁书韵知道,他生气了。
陈泽聿拉着她的手腕,“梁书韵,在这种场合,你刚和我跳完舞,你就要和他走?别人会怎么看我?我的脸往哪儿搁?”
赵卫卿面色阴沉,“三爷,这是您应该想办法解决的事,不要把问题推给她。”
他说完,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把梁书韵打横抱起,离开会场。
许厚华已经不是冷汗涔涔的问题。
他就知道,这位恋爱脑癫公,在看到梁书韵和陈泽聿跳舞的那一瞬,他的癫公属性就再也压不住。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再让赵卫卿冷静。
只怕,他再压制赵卫卿,再让他冷静,赵卫卿会在梁书韵和陈泽聿跳舞期间,直接过去,拦下他们,把梁书韵带走。
在众人跳舞期间,他拦下跳舞,场面更抓马,更窒息,更让人不知如何处理。
虽然,在跳舞后直接把人抱走的场面,也一样抓马,一样令人窒息。
许厚华忍住冷汗,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解释道:“哦,刚才的事,是因为那位女士朋友,她的脚扭伤了,比较严重,得紧急送医院就医。”
“而陈先生现在还无法脱身,他无法送她去。”
“我们作为陈先生和女士朋友的朋友,我们就送一送女士朋友去医院。”
“事情仅此而已。”
他知道,很多人不会信。
但明面上,他们得给出过得去的理由。不然太难看。
实在太难看了。
许厚华完全不敢看陈泽聿的脸色。
陈泽聿的脸色相当难看。
许厚华赶紧说:“陈先生,那我先出去看看,送医院的情况如何?”
“回头我再给您报平安。”
“您放心,脚伤的问题,一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陈泽聿没回话,许厚华不敢多待,仿佛多待一秒陈泽聿下一秒就能掐死他。
他赶紧说:“我先走了。”
说完,许厚华不顾在场人的目光,赶紧逃离现场。
他一出宾馆大门,早已不见赵卫卿和梁书韵的身影。
他抖着手,想给赵卫卿打电话,但最后又没打,只说了一句,“癫公卿哥!”
而这一头,赵卫卿和梁书韵早已坐上出租车。
他们打车回酒店。
他们的东西都在原先入住的酒店,所以他们回去,而不是在白天鹅住一晚。
车上,赵卫卿极致温柔。
他为梁书韵揉着脚,“伤口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梁书韵不敢看他,只摇头。
他再给她抻角筋,“那这样呢?”
梁书韵张了张嘴,皱起眉头,“疼。”
赵卫卿气息一沉,周围的气压比超大台风的台风眼低压,还要渗人。
超大台风的台风眼低压,能带来破坏力极强的台风。
她不知道,赵卫卿心中是否已经刮起17级台风。
她赶紧握住他的手:“我想还陈泽聿人情。跳完一支舞,我们就两清了。”
“我之后听你的,我不走路了,我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赵卫卿把她额前的几根头发丝,拨到耳后,温声说:“阿韵,你不乖。”
“没事,我们先回酒店。”
“我们回酒店再说。”
梁书韵以为他的温声,是他被哄好了。
或是他脾气好,他并没发很大的脾气。
可梁书韵没想到,他温声跟她说回酒店再说,却是一回到酒店房间,关上门,他就把她压在门旁。
他的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他进门的瞬间,就和她做起来。
他生气了,他生了很大的气。
这一次,他没哄她,也没停。
她浮浮沉沉,脑袋缺氧晕乎。
她很快瘫软,没了力气。
他只在她实在体力不支,做得迷糊,要睡过去时,声音低哑地说:“阿韵,你不乖,要罚。”
“既然不能乖乖听话卧床休养,那就做到你起不来。”
“起不来,就会休养了。”
“阿韵,你不在意你的身体,有没有想过我很在意?”
她彻底昏过去前,似乎还听到他说:“阿韵,不准对他笑,我不准,我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