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知道收音机被偷的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傻柱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忙上前打圆场。
这时,医生又来催促交费了。
贾张氏见硬的不行,便决定改变策略。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就行行好,把房子卖了救救我孙子吧。
等棒梗以后挣了钱,肯定把钱还给您。”
可聋老太太心意已决,之前贾张氏说的那些话实在太气人了,不管她怎么哭求,就是不肯答应。
“你这个死老太婆,怎么这么狠心啊!我都这么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还不肯答应。
你是不是想看着我跟你一样断子绝孙啊?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贾张氏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深,恶念顿生,很快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夜幕刚刚落下,秦淮茹就早早回了家。
家中的孩子和晚饭,都等着她回去操持。
她的身影匆匆消失在街道尽头,很快隐没在自家那略显破旧的小院里。
而此时,医院病房中,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找了个借口,说是让傻柱去帮着买些急需的东西,将傻柱支开了。
傻柱刚一离开,贾张氏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
她瞅准了时机,趁着聋老太太正闭目养神,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伸手抓起一旁的毛巾,狠狠捂住了聋老太太的口鼻。
她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神色,那原本就刻薄的面容此刻更显得狰狞可怖,嘴里还恶狠狠地嘟囔着:“你这老不死的,今天就给我去死吧!你一死,傻柱就能继承这房子,卖了钱就能给我孙子棒梗治病了!”
聋老太太本就年事已高,再加上这阵子生了重病,身体虚弱得厉害。
面对贾张氏这般疯狂的举动,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不过片刻,她就因为窒息,双眼开始往上翻白,四肢也渐渐没了动静。
可谁能想到,命运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傻柱刚走出医院没多远,就发现自己的自行车钥匙落在了病房里。
无奈之下,他只能匆匆折返。
当他推开门的瞬间,正好看到贾张氏正死死地捂着聋老太太。
傻柱吓得脸色惨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声吼道:“贾老太太,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放手,你这是要杀人,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听到傻柱的声音,整个人猛地一僵。
她心里清楚,这下子事情败露了,弄死聋老太太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
等她回过神来,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杀人可是大罪,说不定要被枪毙的啊!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心疼我那孙子棒梗,为了救他,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糊涂事,求你们原谅我吧!”
此时,被松开的聋老太太,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悠悠转醒。
她的脸色青得发紫,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傻柱!赶紧报警,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抓起来,她刚刚想要我的命啊!”
贾张氏见装可怜这招不管用了,一咬牙,突然站起身来,伸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狠狠往自己手腕上一划,凄厉地喊道:“好,你们都不肯放过我这个老太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给你们看!”瞬间,鲜血从她的手腕处汩汩涌出,滴落在病房的地面上。
傻柱和聋老太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如此冲动,下手还这么狠。
傻柱急忙冲过去,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刀,说道:“贾老太太,你别做傻事!老太太就是吓吓你,不会真报警的。
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棒梗,一时糊涂,我答应你,我把我那耳房卖了,给棒梗凑医药费。”
聋老太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单,眼神中满是对傻柱的失望。
贾张氏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还在小声嘀咕:“这傻柱,早答应不就好了,非得折腾这么半天。”
傻柱原本想着赶紧离开医院,去处理卖房子的事情。
可聋老太太害怕贾张氏还会对自己不利,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等到秦淮茹匆匆赶来。
秦淮茹一进病房,听到婆婆竟然想要捂死聋老太太,好让傻柱继承房子卖钱,整个人都惊呆了。
可紧接着,又听到傻柱愿意卖掉耳房给儿子筹医药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秦姐,你在这儿照顾老太太,我回去处理房子的事。”傻柱说道。
“行,你放心去吧,我肯定把老太太照顾好。”秦淮茹连忙应道。
贾张氏的手腕经过简单包扎,并无大碍,她也急着跟傻柱回去,生怕这事再生出什么变故。
到了下午,傻柱带着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几个有意买房的人,走进了四合院。
邻居们一听说傻柱要卖房给棒梗筹医药费,都惊得合不拢嘴。
“傻柱要把房子卖了?”陆远也闻声走了出来。
阎埠贵皱着眉头,上前劝道:“傻柱啊,你可别冲动。
这耳房一卖,你就只剩一间房了。
以后你要是结婚生子,这地方可就不够住啦!”虽说阎埠贵平日里不太喜欢傻柱,更讨厌贾家那一家子,可他也不想看到傻柱为了救棒梗这个偷东西的孩子把房子卖了。
其实,他心里也动过买这房子的念头,可惜兜里没钱。
一大妈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傻柱。
这房子可金贵着呢,卖了就没了,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喽!”一大妈和一大爷还指望靠傻柱养老,自然不希望他把房子卖了。
二大爷刘海中眼睛一亮,凑过来说道:“傻柱,你这耳房打算卖多少钱呐?卖给外人,还不如便宜点卖给咱四合院的邻居呢,大家知根知底的,总比卖给那些不认识的人强吧!”他家里还有两个儿子没结婚,一直愁着没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