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并没有将她们带去陆府,而是先将她们送去了秦宅,找来家中的婢女带她们二人先去梳洗……
趁着这个当口,她将自己房间里的贵重物品都拿了出来,就摆在明面上;
然后,找了几个信封,往里面塞了“师父”所写的鼠疫等事,再将它们用火漆封好后,重新撕开,并在封口处放了一小段头发,之后把“信”藏在隐秘处……
做完这些,秦安给她们姐妹调配了一些冻疮膏,分配了房间,让她们先留在秦宅这边好好调整休养。
处理好这边的事,秦安便与影三一起回了陆家,将今日的“奇遇”告诉了陆无悔。
陆无悔听完,朝着门外打了一个手势,只见外面树枝轻微抖动了一下……
……
陆悠鸣经过几日调养已经没有大碍,也是亏了他平日“吃嘛嘛香,身体倍棒”,而陆府其他感染人群也均有好转……
又过几日,“鼠疫”已经得到压制,可秦安却再一次心慌的厉害……
果然,在夜半三更之时,便听到了院子外面的打斗声,整个陆府瞬间亮如白昼!
秦安抽出防身匕首,穿着里衣就冲了出去,就见此时院中的影三,正与一个身法诡谲的“佛系”少年缠斗,而随后赶来的清风正飞出一枚暗器,直击对方要害!
秦安闪身上前,将清风飞出的暗器挡下,大喊双方住手!
“秦小姐,快跟我走!”
靳言慌忙的拉着秦安就要带她离开,却被影三,清风,以及赶来的护院围在了院子里!
闻讯赶来的秦垚见到来人竟是靳言,十分诧异:“靳言小哥?你为何夜闯我女儿的院子?”
靳言拱手致歉,急急回答:“小子多有冒犯,还请诸位恕罪!只是原本得了“鼠疫”的病患,在病情好转之后,又突发疟疾之症!”
“除了肾脏急速衰竭,寒战、高热,大量出汗之外,有些人上吐下泻不止,许多人已有伤津,脱液的症状!”
“我用了许多方法都没能有效救治,病患稍缓病症之后又反复发作!这才深夜闯府,想请秦小姐一同与我去看看……”
“疟疾?”
秦安看了看此时还没化干净的白雪,心中巨兽嘶吼!大冬天的,你特么告诉我爆发“疟疾”?这是摆明了,要让这一城的人都死绝了是吗!
“影三,你……”秦安想了想,转头跟靳言说了一句稍等……
赶紧就跑去“清安苑”,先跟陆家二老报平安,之后找陆无悔借了几个人,让他们跟着影三一起去寻“王小二”!
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将“王小二”找到的东西运回来!
交代好这些事情之后,还未等她与靳言离开,就见冯宗明带着一名医者神色匆匆的深夜来访!张嘴就说城外的隔离区,以及城中又出病患,所述症状,与靳言所说一致!
秦安这时只盼着能天降一把AK47!端着它冲进京城,把那老贼全家都给“突突”了!
真是特么的服了呀!人家穿越,不是有灵泉空间,就是有积分商城,军火库!
她倒好,除了一个似是预言的“梦魇”,狗屁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那嘴还一天天跟开了光一样!随便扯个瞎话,都特么能“梦想照进现实”!
除了心累,甚至都不想多做挣扎!
……
不与冯宗明多做解释,赶紧请他将所有病患聚集一处,先去查找传染源头!她则与靳言一起火速赶往城外的白鹭书院……
到了紧闭的城门时,秦安这才诧异的看着靳言……
我尼玛!这么高的城墙,他到底是咋进来的啊!
靳言刚要带着秦安“起飞”,就见何去背着秦安的“百宝药箱”,拿着冯宗明的令牌赶了过来,让守城门的官兵将城门打开……
不等靳言反应,便将秦安拉到僻静处,给她递上外衣……
秦安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身里衣,顿时满头黑线!
咱们就是说,她匆忙之间忘了换衣服,这靳言也不提醒她一下吗?不是说古人都什么男女大妨小妨的吗?这会儿又不妨了是吧!
甚至!跑出来的时候,她那个“天克”老爹也没有提醒一下自己!
不对……呃……跑出来的时候,好像确实听老爹在身后喊什么来着……
郁闷的将衣服换好,与何去同时翻身上马,由何去带着靳言,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去“白鹭书院”……
……
到了白鹭书院一看,秦安再一次在心里端起AK47,将那只“鬼王”突突了一遍!
检查了几人,又看了靳言所开的药方,询问他们最近都吃喝了什么,最终也没能找到有效信息……
秦安决定!
待这次难关度过之后,她一定要撺一把AK47!绝对要!或者直接撺一把98K!一枪崩了那个老毕登!
这可真是特么的,十万字的脏话弹幕!
没有特效药的情况,秦安只能先给病患施针,再配合靳言所开的药方,暂时给患者压制缓解病情,心中不断祈求,只盼容瑾那货靠谱一些,能尽早将东西带回来……
秦安施针的时候,靳言眼神闪烁,待她施针完毕,带着她几个纵身离开原地……
何去飞身追上,直接拔刀指向眼前的少年,厉声呵斥:“放开我家小姐!”
靳言也不看他,只对秦安说:“秦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问你,你可以让他暂时回避吗?”
秦安想了想,对何去点点头。
何去后退几步并未离去,只是用双手将耳朵捂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二人……
靳言见状,拉着秦安背过身:“秦小姐可知归墟?”
“归啥?!”
秦安表变波澜不惊,疑惑的看着他,心中瞬间被这俩字吓的快要跳起!
尼玛!要死要死!这啥意思?
靳言见她疑惑似是并不知道自己宗门,但想到那套针法,还是决定询问一二……
“秦小姐,你可否与我形容一下你师父的样貌?”
“你问我师父干嘛?他游历去了还没回来呢……”
秦安皱着小脸,似是对他打听自己师父不喜,在他又要开口之前赶紧补了一句:“我师父不随便收徒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小姐告知,你师父是否是个不修边幅的鹤发老道?腰间是否还有一个从不离身的白玉酒葫芦?”
秦安瞬间瞪大眼睛:我擦!啥意思?我这嘴还真特么开光了?
靳言见秦安如此表情,心下顿时一喜!
“你口中的师父,果然就是太师祖!”
秦安:太啥?师啥?
靳言直接单膝跪地:“徒孙靳言,拜见师叔祖!”
秦安:师啥?祖啥?
尼玛!这题又超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