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名武者进来后,一双鹰眼先将院子扫视了一遍,而后面容阴沉的紧紧盯住秦安!
这女娃,会武!
秦安同样不敢轻敌,皱着眉头,眼神凌厉的盯着对方,浑身肌肉紧绷,握紧拳头做好防御姿态!
这人,身手不俗!
两人敌不动,我不动的僵持片刻,为首之人朝着秦安的方向打了一个手势,身后跟着进来的四人,即刻同时发起进攻。
“双拳难敌八手”,秦安只能一边闪躲,一边与之周旋。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那为首之人迅速出手,而容瑾也要打出手势,影一,影二运气蓄势待发之时……
未等那鹰眼男人靠近,便被一柄飞剑刺穿身体,惯性之下,后退数步,直接钉在了门柱上!
清风飞身过来,迅速抽出宝剑,反手一个剑花,就将对方得脖颈划开,一击毙命!
而同样飞身进来的落雨,瞬间斩落三人,在清风收剑的同时,一剑搅碎第四人的心脏……
将佩剑收起,与清风一起站回了陆悠鸣的身边……
杨采薇冲进来,见女儿完好无损,忍住眼泪赶忙将她抱在怀里。
秦安抱着阿娘,悄悄在她耳边低语几声,杨采薇这才松了口气,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安抚好阿娘,又赶紧跑去阿奶怀里撒娇,跟家人们展示自己平安无虞,又与一众赶来搭救的乡亲们致谢。
最后才走到陆悠鸣身边与他说话,好奇看着此时站在他身边的两个高手……
赵春花见孙女无事,刚松了口气,突然一拍大腿,着急的大喊:“王家那二小子呢?快,还有一个孩子,咱们快去找!”
秦大山此刻也反应过来,拿着赶牛鞭就招呼:“乡亲们,咱家还有一个孩子被掳走了,快!快再找找!”
此时藏在门后的容瑾,赶紧快步从屋里冲出来,一下搂住赵春花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身上,瓮声瓮气的说:“阿爷,阿奶,小二没事……”
赵春花赶紧将“王堇”检查了一遍,见他没磕没碰,这才彻底放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别害怕。
秦大山也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
陆悠鸣和李春山,带着大柳村的村民,先把院子里昏迷的三人,捆了个结实!应秦安的强烈要求,将他们吊在村口的大树下,等冯县令来处理。
而后,一众人浩浩荡荡,将向阳村跟着徐大彪混的泼才,以及今日跟着一起去掳人的几个,全都五花大绑的吊在村口的树下!
又把过来耍泼,吵闹的徐大彪的亲眷,一并堵上嘴,同样绑在了村口的大树底下!
当然,所有人都被或绑,或吊在了向阳的那一面!让盛夏炽热的阳光,好好洗涤一下他们阴暗的内心!
秦家,李家几个小子,再加上周一锅和徐子昂,将所有掉在树上的人仔细分辨,确定他们就是今日在后山掳掠的几个,再加上死了的五人,十六个人一个不少!
李春山在这边事情解决之后,就先让所有的孩子,还有村民,以及大柳村的“神犬”们先行回村。
向阳村这边,只留了他,陆悠鸣,清风,落雨,秦安,容瑾,还有一直被容瑾抱着不放的赵春花。
本来,他还牵着秦大山不放来着,但秦大山得跟着一起回去。
乡亲们顶着大太阳,跟着跑了二十多里路,来了这边又一番折腾。他得回去主持“吃席”事宜!
整个大柳村,除了走不动道和还不会走的,基本都来了!
众人回去时,秦安托多宝跑一趟“妙手堂”,请他去多抓几副清热解暑的药,尤其是藿香,一定要多买一些回来。到时让阿娘她们,给所有人都煮上一碗,以防乡亲们中暑。
……
刘新领着村民,将家中的桌椅板凳,都搬来了村口大树的阴凉处,又给几人倒了凉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踌躇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啧,刘家大侄子,咋的?你屁股让火给燎了?”李春山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叔儿,我……”
刘新不知道该咋说,这徐大彪和县令沾着亲,他们就这么把人抓了,万一县令不管,或者轻拿轻放的把事搪塞过去,他们向阳村可咋办呀!
而且,他还是里正,那徐大彪肯定饶不了他们刘家!
全村迁徙?
别闹了!不灾不荒的,怎么迁移?而且县令不给批文书,他们就只能做流民!
“你啥!挺大个小子,说话咋这么费劲呢!有啥就痛快说呗!”赵春花嗔声说了一句,实在是看不上他这“吭哧瘪肚”的样子。
“婶子,不是我窝囊,这事我跟李叔也说过,这徐大彪跟县令那是沾着亲的!”
刘新一脸愁容,猛的灌了一口凉茶:“这徐大彪,是县令小舅子没出五福的亲堂哥!”
“之前那老何家的男人,为啥去告状没回来?就是半路上被县令小舅子拦住,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们找县令告他小舅子的近亲,他能管?最后只能是咱们两个村遭殃啊!唉……”
李春山这会儿也有点后怕了,可不是咋地!万一县令不管可咋整?撸了他的里正是小,万一连累村里人怎么办?
“呃,这位……伯伯?为什么你会说,县令不会管这事儿?”容瑾“一脸天真”的问道
刘新看着眼这个差一点惨遭毒手,“天真烂漫”精致小娃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弟弟,就在衙门口混饭吃。”
“去年临近年关的时候,在镇子里遇到县令的小舅子强行买卖,他本来想管,结果被那厮一顿臭骂不说,还被他的同僚给拉走了。”
“那同僚告诫他,这徐家是县令的半个钱袋子,很多事,县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秦安一听,呀?这不是巧了么!
“那个,刘伯伯,你弟弟是不是在清风镇当差,叫……刘元?”
刘新有些诧异:“丫头,你认识我弟弟?”
秦安“嘿嘿”一笑:“嗯嗯,不光认识,还挺熟!我家就是去年临近年关的时候,差一点被那徐子盛,强行买卖的那家。”
刘新一拍大腿!这不是巧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