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的刘青空感觉浑身上下一阵酸痛,感觉好像昨天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就黑瞎子压在他身上那一下,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而自己只是有些肌肉拉伤,全归功于他穿越者的变态身体素质和他从小练武的原因。
自己呲牙咧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旁边大哥二哥看见就打趣的问他:“怎么了青空。虚了?没事,都是男人都能理解,毕竟肾虚都是在过度劳累之后,都懂,都懂。”
刘青空都快被气笑了“滚蛋,谁特么肾虚了,换你被黑瞎子压一下试试去,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两兄弟顿时闭上了笑个不停的大嘴,毕竟昨天要是没有刘青空那最后关键一刀,最后还不一定是是谁活下来。
看见二人不说话了,自己这才慢悠悠的龇牙咧嘴的穿起衣服来,东北的冬天是全国最冷的,所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格外的多。一层一层的套起来,穿完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
穿好衣服以后,转身想要到床边穿鞋,又是一阵子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收拾好,三人一起去师父家里面吃饭。
吃完饭以后,三人刚想要偷偷溜走就被师父给逮住了。
“想去哪儿啊你们三个?坐下,听我说。”
鬼鬼祟祟的三人脸上一阵尴尬,不得已只好收回了迈出房门的脚,乖乖的回到屋里来,找了三把凳子,坐在师父面前,低着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
王强看到三人的样子就有些想笑,但是想了想这个场合不是很适合,于是忍住笑意,严肃的对着三人教育。
“你们可知错了?”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下,都不敢说话,最后还是大哥主动担起重担来。
“知错了,师父,我们再也不敢了。”
其实王强本意不是骂他们一顿,而是想让他们三个对这座大山拥有一些敬畏之心,毕竟这片山里面进去以后再也没有出来的可不是少数。
“我不是不让你们上山,一是因为现在刚下雪,这黑瞎子还没有睡熟,这有些踪还不好圈,再一个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山去,这回是你们运气好,杀下来了,下回呢?”
看着三人低着头不说话,师父继续说
“这打猎他不是儿戏,他里面是有许多门道的,就拿你们昨天杀得熊胆来说,少说那熊肉得有三百来斤吧,你们只拿回来四个熊掌和胆,是,这些最值钱,但是你们要是吧熊肉留下,这一堆你们能卖一两千。”
三人听到这个数字以后,心都在滴血。
“抛开这些不谈,你们昨天杀得容易吗?简单吗?危险吗?不是我不带你们上山,是你们啥也不会,啥也不知道,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这来是来种地的,不是来让你们找刺激的,多说无用,我就一句话,以后再让我逮着你们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时候私自上山,你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好了回屋把。”
自己这边三个人小心翼翼的和师父告辞离开,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三人谁也不说话,想到师父说的好多钱,三人的内心都在滴血,那可是好几百呢。
其实说起来还是年轻人胆子大,经过昨天那一遭,三人显然还没有绝了上山的心思,只是不敢再私自不经过师父的同意就上山了。
三人在屋子里憋了半天,但是还是没有什么事情干,过了一会儿,二哥提出了一个主意。
“大哥,老弟,咱们去打牌吧?”
原本百无聊赖的二人一听这话来精神了,三人立马穿好衣服就出门。
只是刚一走出屋子门就听到师父在屋子里喊他们三个:“哎,你们去哪啊?”
“师父,我们去找其他知青打牌。”
“行,去吧。”
师父可是操老多心了。
看见师父没有再说话,三人就勾肩搭背的朝着村里的知青点走去。
虽然是下雪天,但是人们都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所以现在村子里的人没有谁是不会打牌的。
如果俯瞰整个村子的话,聚在一起打牌的地方有六七处。
自己三人当然不可能随便找一处就去打牌,出发前就说好了去知青点,所以三人出门就直奔知青点。
走到知青点男寝室外面,还没进去,就在外面听见里面非常热闹,喊声震天。
三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对地方了。
大哥率先进到屋子里,三人紧跟着鱼贯而入,里面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的打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三个,只有坐在门口的几个人有些不满,扭回头就大声嚷嚷“谁啊,要进快点进,磨蹭啥,热气都跑没了。”
三人并没有当回事,进来把门和门帘都关好了,那人也就不叫唤了。
三人进来就饶有兴致的看着牌局,刘青空看着这牌局,虽然不是后世所熟知的游戏规则,但是也都大同小异。
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没意思,刘青空眼睛咕噜咕噜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他跑到自己大哥耳朵旁边低声说了几句,大哥一听就很有意思。
大哥就大声嚷嚷着叫停了牌局:“大家听我说,这种大家都玩的不耐烦了吧,我教大家一个新的玩法,大家想学的都听着,这种玩法国外非常流行。”
原本,听到大哥先前说的话,还有些不屑一顾,但是一听国外很流行,都嗷嗷叫唤着要学,于是刘青空过去详细的给众人讲了讲斗地主的游戏规则。
“我先带着两个人玩儿一局,你们就明白了,来两个想玩的。”
话语刚说完,就有两个人抢着上来“来来来,我们先来试试怎么个事儿。”
看到二人坐了下来,刘青空也不墨迹,立马开始发牌
“游戏规则都明白了吧?”
“懂了,来吧。”
自己一边说着话一边洗牌,发牌。
随即几人开始了牌局,周围没人说话,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牌局,五分钟不到,随着刘青空一声“三”之后结束了战斗。
二人锤头丧气的把手里的牌扔回了牌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