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您就在这儿等着吧。”
乐颜的房间内,左思浑身拘谨地站在一角,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听到管家的话,他讷讷点头,“是。”
看着管家离开,左思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着这个比他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大上好几倍的房间,目光着落在床头的照片上,他眼神微闪。
本来他是在魅色当服务员的,结果阴差阳错被拉去充当男模,服务几位大小姐。
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遇到了赵小姐,赵小姐没对他做什么,只是喂他喝了点酒,问了他名字,然后就离开了。
那会儿他还有些怅然若失,谁料没过几天,就有人通过经理找到了他。
年轻、干净、漂亮,最重要的是,在那一群男模里,只有他被赵小姐赏了几分眼神。
所以那位优雅端庄的夫人要他好好伺候赵小姐,做赵小姐成人后的性启蒙礼物。
豪门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对性的教育,也是开放至极。
但这些对左思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再见到那位小姐了。
还 ... ... 还能成为她的人。
想到这儿,左思心中一阵激动。
绯红的双颊透着几分羞涩与期待,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门口,希望下一刻心中的人就推门进来。
“嗒”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左思不由得捏紧衣服,眼睛紧盯着门。
把手被按下,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人,而是一个长相俊美、浑身冒着冷气的男人。
逼人的气势袭来,左思有些顶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孟辞礼站在门口,眼含不屑地看着他,站都站不稳,这样的人,凭什么被佟阿姨看上,凭什么被送到颜颜床上?
他心中燃烧着怒火与妒火,看着左思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眼中划过狠厉,“来人。”
孟辞礼不愿跟左思说些什么,他一声令下,身后就冒出来两个保镖。
“把他带下去。”
左思眼睛瞪大,满是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你们不能这样做!”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左思还不是能打的,他直接被其中一个保镖打晕,而后扛在肩上带离了赵家。
碍眼的人终于离开,看着这注视了多年却从不曾踏入的房间,孟辞礼微微垂眸,缓缓关上了门。
他,也可以做颜颜的成人礼物。
楼下
带着女儿跟一众朋友寒暄了几句,佟玉就拉着乐颜到一旁去,她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乖宝,你上楼去,妈妈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乐颜有些不解地歪头,“什么礼物啊?”
这么神神秘秘的。
佟玉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长大了,有些事,得懂了。”
温柔似水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乐颜顿时就悟到了她的意思。
“ ... ... 不,妈妈你?”
对于母亲思想的开放与行为的果断,乐颜有点接受无能。
她看着佟玉,试图拒绝一下这个所谓的礼物。
然而佟玉并不让她拒绝,只说道:“你快去,妈妈还要去跟你妹妹说呢。”
她实在是一视同仁,不止给大女儿准备成人礼物,还给小女儿也准备了。
甚至于,养女她也没有忘记。
佟玉推了推乐颜,直把她往楼上推。
乐颜无奈摇头,只能顺着她的意思上楼,心头却想着,妈妈的好意她心领了,人还是直接送走好了。
这么打着主意,乐颜轻轻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先嗅到一股清香,味道挺好闻,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试探着抬眼,想看看所谓的礼物在哪里,就看到她的床上多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粉色烟纱,再往前,床上似乎躺了个人。
站在原地,乐颜纠结了会儿,才缓步上前。
她没有离床很近,而是走了几步就停下,轻咳一声,说道:“你起来吧,我们聊聊。”
聊一下她妈妈是在哪儿找的礼物,然后她原路退回。
床上的人没开口,乐颜也不急,她等了等,又试探性问道:“你还好吗?”
不是吧,她妈妈把人打晕了放她床上的?
乐颜有些狐疑,她妈应该不至于那么暴力吧?
心中琢磨着,她上前一步,掀开了那层渲染气氛的薄纱,忽的动作一滞,看着床上那张熟悉的俊脸,乐颜陷入了沉思。
不是!等会儿!
这怎么是孟辞礼啊?!
素日里清冷淡漠的面容,此时眉头微微蹙起,双颊染上粉霞,薄唇微张,水润嫣红的舌尖时不时冒出,像是在引诱人品尝一般。
再往下,是白皙紧绷的脖颈上,微隆的喉结不断滚动着,肌肉线条明显的肩膀裸露,顺着如玉般精致漂亮的锁骨,仿佛可以看到下面旖旎的风景。
乐颜禁不住脸上一热,只觉有股燥气从心底涌出,整个人热得不行。
她抬手捂脸,心中哀嚎,妈妈呀,不是真那么彪悍吧?
把孟辞礼送她床上就算了,这怎么还好像给人下了药,顺便把人都扒光了呢?
紧闭的眼中似乎还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美景,乐颜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步步往后退,试图离开这个要命的房间。
刚退了两步,她就退不了了。
手腕被人抓住,炽热的温度传遍全身,她放下捂着脸的双手,就看见不着寸缕的孟辞礼跪坐在床边,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颜颜。”微微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充满了诱惑。
他手上用力,将乐颜拉向自己,抬手轻拥着她,在耳边低语:“你不要我吗?”
“轰”的一下,乐颜整个脑子都燃起来了。
手下是光滑如玉的身子,伴随着阵阵充满引诱的耳语,她不禁感到浑身酥麻,似是有股欲火自心底升起。
越烧,越旺。
裙子的拉链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孟辞礼低低开口,话里满是渴望:“可以吗?”
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乐颜情不自禁地点头。
首饰一件件丢下,长裙缓缓滑落,被掀起的薄纱再度放下。
被翻红浪,水乳交融。
夜,很深,很长,有人欢喜,自也有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