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志强想买房子投资,翠屏坚决不同意,志刚说:“要不把咱们共同挣的钱分到各自的手上,愿干啥干啥,我们都人到中年了,谁还不能做自己的主?
听志刚说要分钱,翠屏心中就像打破了五味瓶一样的难受,她眼睛都红了,没想到志刚会说这样的话
翠屏擦了擦差眼泪说:“我们从小都是怎么过来的?你被人打伤,我哭的死去活来。咱们共同挣了钱,瞒着爸妈,你总是让我管钱,怕爸妈把不住钱。我们总在爸妈最困难的时候拿出来救急,才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意见难统一?反而闹分裂呢?请大家放心,这钱除了每月大家分点生活费,我一个字都不会动的。”
翠屏越说越激动,不间断地抽泣起来,志刚被姐姐的话打动了,他想起小时候姐姐对他们姐弟的保护和照顾,对当时那个穷家的贡献,心里不好受,觉得自己话说的太过了。
宋母起身给了志刚一个耳光,她满脸涨红,直喘粗气 。
“你说啥?分什么?没你姐的操心劳累,有你今天的好日子过吗?”
宋母也不管小香怎么想,儿子打就打了?她接着说:“谁要是想分这个钱,就拿着他那份走远些。往后再遇到啥困难,与家里无关。你姐不是贪财之人,为了大家的发展和前途。 她在考虑想做更大的事儿,哪像你们鼠目寸光。他从小就当家理事,老娘我信任他,如果谁信任就跟着她干,不信任就拿钱滚蛋! ”
小香在一旁心里难过,自己只有一点小心思,就是想有一套自住房,他喜欢上了海城,志刚在这边能挣到钱,她不想放弃这么好的地方回京源。
志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小香对志刚说:“妈说的对啊,姐聪明能干,这个家按说出嫁的姑娘不再管娘家的事,这是一般的常规,可咱们只能让姐管,不然你们自己干哪有今天这样好的好日子?姐不管我们,她早就发大财了。跟着她干,我们将来可以做大生意,挣大钱,如果单干,困难重重,要走好多弯路,棚柴火焰高啊 。”
宋母心里一热,心想还是儿媳妇懂事。 她情绪平静下来说:“你们看小香说的多在理 ”
“各自有什么要求,一家人好好商量去办,不能动不动就要分钱,你姐当过会计,一分一厘都算得清,她留着钱干啥,可想而知,都是为了大家。”
晚上各自回房间,都在考虑今天发生的事。 小香对志刚说:“你说分钱的事的确欠考虑,确实重重的伤了父母和姐姐的心,姐是怕我们拿着钱瞎投资浪费,记得小时候我娘家父母就跟我们讲过“一根筷子容易断,十根筷子断就难,咱想买自住房,好好跟爸爸妈妈姐姐商量,要求合理他们会同意的,炒房占用资金,再说也有风险,我们真的不能干,听姐的,咱就挣安稳钱吧! ”
志刚点头表示赞同,她告诉小香,“我昨天看到了金大虎,”
小香感到诧异,问志刚,“ 就是从前整咱爸的金大虎?”
“是的,听乡亲们说,他发了财 ”
“ 是怎么发的财?”
“唉,说来话长。 杨厂长去世后再也没人用他了。因为他有歪心思,别人都知道,之前杨厂长用他让咱爸盯着,杨厂长去世,咱爸一退休,哪个还敢用他?他有点小聪明,就给他安排了一个电工兼收电费的工作。如果老老实实的干,那不就得了?可他偏偏不安分守己,高收电费,自己贪污,农场几百户人家,贪污的钱不是个小数,最终被农场开除。后来当了倒爷,挣了不少钱。他说他想投资炒房。 ”
小香警惕惊愕的说:“你离他远点啊,他和你套近乎,你别理他。 谁知道她肚子里有什么花花肠子?我看他不是啥好人,发偏财不说,听人说常常打老婆,在外边沾花惹草,常有让人不齿的花边新闻。 ”
志刚叹了口气说:“ 他老婆这个人其实也不坏,就是一张嘴像大喇叭没把门的。人都不喜欢她那张嘴,要说过日子还算会料理,还是个居家过日子的人。”
小香就好奇了,歪着头看着志刚说:“那金大虎还打她?”
志刚叹息着摇摇头说:“只怨当初金家四个儿子家境贫寒,饭都吃不饱,金大虎他娘小气,托人给他说的这么亲,原因是张秋芳人长得不太好看,八字眉身材矮小不说,还是个罗圈腿,娘家不要彩礼,姑娘还勤快,会做事儿。 ”
小香也叹气:“ 唉!金大虎人还高高大大的,长得也不赖,难怪的。 ”
志刚说:“听说金大虎睡了三天三夜不起床不吃饭,抗拒这婚姻,无奈他娘一哭二闹三上吊,金大虎没啥优点,有一点比较孝顺,他屈服了,那就苦了张秋芳了。谁像我这么有运气,能娶到美娇娘。”
志刚小香嬉皮笑脸闹了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小香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宋母回头看见儿媳妇小香,“你有事儿吗?小香,”
她理了理头发, 笑着拉着宋母的手,娇嗔地说:“我和志刚有事要和您商量,到时候您别生气好吗?”
宋母心里揣度着,笑了笑:“那要看说什么。”
小香嘟哝着嘴说:“反正不是好话,也不是坏话。 ”
宋母眼珠一动扬头笑了笑:“好,妈不生气 ,有话好好说,咱先合计合计再去和你姐商量。”
昨天,宋母给志刚一个耳光,事后她心里隐隐作痛,孩子们从小到大都是乖巧听话的,她从来不曾弹过一个指头,昨天他是气激了,志刚的话给了她太大的刺激。
小香和翠屏做了早餐,每个人美美的吃了一碗肉丝面,两个荷包蛋,小香翠屏收拾好厨房。
小香喊宋母,“妈,过来坐坐。 ”
宋母应到:“来了,志刚呢?”
“屋里呢”
宋母来到志刚小香的房间,志刚坐床上看书,抬头看到母亲,立刻起身,叫了声:“妈,这边坐。”
志刚不敢开口说正题,就问:“小峰昨晚尿床了吗?”
宋母斜眼看着儿子说:“没尿床,睡得可安稳呢!说正经事。 ”
宋母看着志刚的脸,发现指印都没退,心痛的摸了摸说:“还痛吗?
志刚没吭气,眼泪掉下来了,小香说:“有话说呀,哭个啥?”
宋母急了,“说呀志刚。”
志刚定了定神,擦了一下眼泪,说:“我姐想以后开公司挣钱比我和志强想的远,我们只想到眼前利益,现在我们不想炒房了,总感觉贷款挺危险,花几十万装的房子一时租不出去,还贷就有压力。 再说现在也预料不到今后的事情,听说买了房五年之后才能出售,如果急需钱用,那就麻烦了。我们在工厂长期打工,也不是个事儿,上次有家工厂火灾垮掉了,还有个工厂搬走了,这些都是打工的人遇到的风险,我和志强赞同姐的意见。 ”
宋母很高兴,笑着说:“难得你想通了,我就去和你姐说。”
志刚低头说:“但是我们不能老住姜奶奶的房吧!我和小香商量过了,还不敢跟姐姐说,现在这里房价比北京上海低多了,我们干脆买四套自住房,姐弟人格一套公平合理,剩下的200多万 留着以后发展用,我们大家再努力去挣,姐弟不分开。”
“翠屏过来,我有话说,”宋母起身走出志刚房间喊住了翠。
翠屏正准备外出听妈叫自己,连忙转过身来,“妈有事吗?
“我有话跟你说。“
“是志刚托您的吧,您说。“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