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远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别墅门口,一辆劳斯莱斯驶了过来。
“陆先生,袁老大特意吩咐我过来接您,请您上车吧!”汽车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并小心翼翼地将陆远请进车内。
待陆远坐稳之后,司机迅速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然后猛踩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汽车便平稳地停在了袁霸天那座气势恢宏的别墅门前。
陆远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来。他抬头凝视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心中不禁暗自感叹其奢华程度。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传来,别墅那扇厚重而精美的大门开始缓缓向两边敞开。
紧接着,袁霸天面带笑容,身旁还紧跟着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袁清羽,一同快步从门内走了出来。
“哈哈,陆兄弟啊,你可真是遵时守信之人呐!快快有请,快到屋里来!”袁霸天大笑着朝陆远伸出右手,做出一个热情邀请的手势。
然而此刻的袁清羽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听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与陆远以兄弟相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和陆远打招呼才好。
陆远微笑着向袁霸天和袁清羽点了点头,随后迈步跟随他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别墅大厅。
一进入大厅,陆远就发现里面早已坐满了人,这些人一个个都神情严肃,看上去应该都是袁霸天的心腹手下。
当众人看到陆远这个穿着普通、模样略显年轻的男子走进来时,除了那天曾在地下势力大会上见过陆远的几个人之外,其余人的眼神之中纷纷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屑之色。
袁霸天见状,轻轻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高声对在座的众人说道:
“诸位,今日我特地把你们召集于此,就是要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位年轻人。这位便是陆远,陆兄弟!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陆远却一脸淡然,他走到大厅中央,目光扫过众人:“袁老大,不妨说说是什么事吧。”
袁霸天面带微笑地看着陆远,缓缓开口道:
“陆兄弟啊,就凭你的这身好身手,如果只是去陈有良那当个普通代表,可真是有些屈才啦!依我看呐,不如你好好考虑下到我这边来发展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陆远坐下慢慢谈。
接着,袁霸天又继续说道:“我手底下呢,正好有一个区缺少一名能镇得住场面的话事人。”
“要是你肯过来呀,我坚信以你的能力和本事,绝对能够轻松胜任这个职位的!”
袁霸天这番话说完后,他的心腹们都不禁面面相觑,满脸惊讶之色。
他们心里暗自嘀咕着:“让这小子来当话事人?他何德何能啊!”一时间,各种质疑和不满的情绪在这些人心头蔓延开来。
然而,面对袁霸天抛出的橄榄枝,陆远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喜或者兴奋。
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淡淡地回应道:“袁老大,您太抬举我了,我不过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哪有资格跑到您这儿来充当什么话事人啊。”
听到陆远如此谦逊的回答,袁霸天并不死心,依旧热情地劝说道:
“俗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陆兄弟,你不妨再多想想,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毕竟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哦!”
可是,陆远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再次拒绝道:
“袁老大,真不好意思哈。我这个人一向自由散漫惯了,实在受不了太多规矩和约束。所以啊,还是谢谢您的好意啦,但我确实没办法接受这份美差。”
说罢,陆远便站起身来,作势要转身离去。
此时,周围的众人见陆远这般态度强硬、毫不领情的模样,纷纷面露不快之色。
尤其是那些原本就对陆远心存疑虑的人,更是觉得他太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了。
而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陆远一举一动的袁清羽,则是秀眉微蹙,心中暗暗思忖着:
“为什么面对父亲的盛情邀请,他竟然会如此果断地拒绝呢?而且瞧他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把职位放在眼里……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
袁霸天没想到陆远拒绝得如此干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大笑道:
“哈哈,陆兄弟果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咱们日后还是朋友,若有任何难处尽管来找我。”
陆远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接着,袁霸天又缓缓开口说道:“这二来嘛,就是要衷心地感谢陆兄弟您仗义援手啊!在那危急关头,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我那爱女清羽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真没想到,陆兄弟,你不仅身深受卓绝、竟然还是位深藏不露的杏林高手呐!实在是令人佩服!”
话毕,袁霸天面带微笑,抬起右手,将一张面额高达五百万的巨额支票递向了陆远。
然而,面对如此诱人的财富,陆远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他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去接那张支票,只是神色平静如水般地回应道:
“袁老大,您真是太过客气啦!其实呢,我不过是对医术稍稍知晓一些皮毛而已,当时也仅仅是尽了自己所能做到之事罢了,所以这钱啊,我着实是万万不能收。”
袁霸天闻听此言,心中不禁对陆远又增添了几分敬重之意。
暗自思忖着:这小伙子当真是不简单呐!不但拥有超凡脱俗的身手和精湛绝伦的医术,更为难得的是居然能够在如此巨额钱财面前毫不动心,丝毫不为其所诱惑。
这样的人品和定力,实属罕见呐!
可即便如此,袁霸天仍然不肯轻易放弃,执意要让陆远收下这笔钱。
于是他再次诚恳地劝说道:“陆兄弟,如果您不肯收下这张支票的话,难道是觉得我袁某人不够诚意吗?亦或是瞧不起我这个粗人不成?”
这时,陆远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袁老大,您这话可就严重啦!我在楚家虽然身份只是一个上门女婿,但平日里吃穿用度倒是不愁。”
“再说了,之前袁小姐已经支付过相应的诊金了。所以这钱,还是留给那些真正急需用钱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