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终于有钱能给王强做手术啦!” 我坐在道相馆的椅子上,美滋滋地灌了一口极品大红袍,那醇厚的茶香在口中散开,可宿醉的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这几天,井柏那家伙拉着我在各种香艳场所里喝酒作乐,简直把我折腾得够呛,现在这脑袋呀,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我看着手里那张存有 3200 玩的银行卡,心里那叫一个美。想当初我可是一贫如洗,如今这突然天降的巨款,就跟做梦一样。嘿,这下再也不用为了王强去英国做开颅取淤血手术了 500 万的天价治疗费发愁咯。心里的这块大石头一落地,整个人都轻松得像卸下了一座大山,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陈盈盈、冯菲菲、芙丽?霍华德、吴梅、郭英、井甜,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那脸蛋,那身材,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韵味,嘿嘿,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饱暖思淫欲呀。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一阵土得掉渣的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把我从美好的幻想中拉了出来。
“王玲珑!你快来我家救救我奶奶!” 电话那头,吴梅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哎呀,吴梅,你奶奶咋啦?” 我赶紧安慰道。
“我奶奶她昏迷不醒了呀,呜呜......” 吴梅在电话里抽抽搭搭地说。
“啊?赶紧送医院啊,你可别耽误了。” 我着急地说,心想我是个道士又不是医生呀。
“已经在医院了,可医生都查不出原因来。” 吴梅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
“行,哪家医院呀?我这就过来。” 我问道。
“湘二医院,606 病房,你快过来呀。” 吴梅急切地说。
“别哭别哭,有医生在呢,我马上就到。” 说完,我赶紧关上店门,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去。
到了病房门口,我刚要进去,就被一个保镖模样的青年给拦住了。嘿,这小子,一身的气势,一看就是在部队里待过的,那眼神,简直能把人给看穿咯。
“我,我是吴梅的朋友,来看看她奶奶的。” 我赔着笑脸说道。
“等着!” 那保镖青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进门汇报去了,还 “哐” 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生怕我会硬闯进去似的。
我去,这吴梅到底什么来头呀,我心里正犯嘀咕呢,吴梅就出来把我迎了进去。
走进病房,嚯,里面人还不少呢。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精神头倒是不错,看样子像是个做学问的,正坐在病床前。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气场强大得很,老远就能感觉到一股威压,脸上带着些许悲伤。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另一边,那气场也不弱。我一进去,这俩中年男人就瞥了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没搭理我,嘿,我这心里别提多不爽了。
“吴梅,你奶奶到底啥情况呀?” 我忍不住开口问吴梅。
“出去说。” 那西装中年男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吴梅拉了拉我,示意我跟她出去。得嘞,虽然我心里不太乐意,但谁让是吴梅求我来的呢,我也就跟着她出去了。
经过吴梅一阵断断续续的讲述,我总算是了解了个大概。原来呀,吴梅的奶奶在买菜回来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过红绿灯时被一辆刹车不及的豪车给撞倒在地,当场就昏迷不醒了。医生又是做 ct,又是查血,啥检查都做了,颅内没有淤血,体内脏器也没有受损内出血,就是倒地时右手先着地,肘关节脱臼了,还轻微骨裂,可除此之外,其他生命体征都正常呀。都过去十六个小时了,人还是昏迷不醒,这可急坏了一家人。
“我觉得呀,你奶奶这情况有可能是吓丢魂了。” 我结合实际情况猜测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赶紧给你打电话呀。” 吴梅一边抽噎着一边说。
“这样吧,我进去看看你奶奶是不是真的丢魂了,如果不是那就好,要是的话咱们再想办法。” 我安慰她说。
“谁让你过来的?” 我刚要靠近病床,就被那西装中年男人大声喝止了。
“哎呀,我就是想看看吴梅奶奶的情况,没别的意思呀。” 我一边陪着笑,一边悄悄地开了天眼,上前查看吴梅奶奶的情况。
“给我退后,没听到吗?” 那西装中年男人更生气了,大声喝道。
“志军,小孩子一片心意,你别吓着人家了。” 坐在床边的老头皱着眉头说道。
“丢了魂!” 我看完后,小声地把结果说了出来。
“嗯?” 那老头闻声看向我。
“你说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那西装中年男人以为我在骂他,气得脸都红了,大声吼道。
“志军,你先别说话。” 老头制止了西装中年男人,然后问我:“小朋友,你刚才说什么?”
“老爷子,吴梅奶奶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她吓丢了魂呀。” 我一脸诚恳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 老头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验证什么。
“嘿嘿,老爷子,我自有我的办法呀。如果您信得过我,就让我来试试,我保证能让吴奶奶醒过来。” 我自信满满地说。
“哪里来的骗子,再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中年男人恼怒地说。
“志军,你要再说一句,就给我出去。” 老头瞪了那西装中年男人一眼,然后问我:“小朋友,那你打算怎么治呀?”
“老爷子,这第一种方法呢,在西医里呀,除了用电击刺激人体,有点希望能召回魂魄,但这风险也大呀,搞不好人就没了。第二种呢,是中医用针灸刺穴,不过这个得看具体情况。我给您解释一下啊,这针刺神门穴,神门穴呢,是手少阴心经的原穴,心主神明,所以神门穴和神志活动关系密切得很呢。通过针刺神门穴呀,能够调节心经的气血,起到镇静安神的作用。就好比人受惊后,神气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浮越了,这时候针刺神门穴,就像是给这匹野马套上了缰绳,引导神气归元,让人从惊恐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滔滔不绝地说。
“那第三种呢?” 老头听得很认真,追问道。
“第三种呀,就是我们道家的叫魂咯,我用的就是这个办法。让吴奶奶最亲近的人在事发地把魂叫回来。不过呀,这魂魄要是七天内不回到身体里,吴奶奶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您可得好好考虑考虑呀。”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
“梅梅,这位是?” 老头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看向吴梅问道,那眼神里似乎别有深意。
“爷爷,王玲珑是孙红军的师弟,比孙神棍可厉害多了。” 吴梅这一解释,可把我给尴尬坏了,嘿,你叫我师兄孙神棍,那我不也成神棍啦,虽然是口误,但也太不好意思了呀。
“哦,知道了。那就按小王你的方法来吧,我们尽量配合。” 吴梅的爷爷似乎知道孙红军的真实身份,而且还很相信他的能力,所以就认可了我。
“爸!” 一听孙神棍,吴志军更着急了。
“你妈昏迷不醒呢,试试他的办法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吴梅爷爷挥了挥手,制止了吴志军。
“走,我带你去那个十字路口。” 吴梅说着,就拉着我往外走。
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好家伙,这车水马龙的,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叫魂得要个安静的环境呀,这么嘈杂可怎么弄呀。我还是先看看吴梅奶奶的魂魄在不在吧。我对照着病床上吴梅奶奶的模样,在四周仔细地寻找着,嘿,还真在对面的树下看到吴梅奶奶的魂魄了,只见那魂魄躲在树下,瑟瑟发抖,可怜巴巴的。
“吴梅,你奶奶的魂确实在这儿,但是这情况有点麻烦呀。” 我对吴梅说。
“真的呀?” 吴梅激动地四处张望着,想找到她奶奶的魂魄,可她哪能看得见呀。
“你看不到的。麻烦的是这里人车太多了,叫魂需要安静的环境,不然肯定没法成功呀。” 我无奈地对吴梅说。
“这个没问题,我叫我爸来把这里清场,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呀?” 吴梅着急地说。
“那就晚上十一点吧,我也得回去准备点东西。” 我惊讶地看着吴梅,没想到她居然能让这里清场,这下可就好办多了。
夜晚十点,我和吴梅带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了十字路口。哇塞,这效率可真是高呀,只见十字路口近百米的距离都被封锁了,连路灯都熄灭了,黑灯瞎火的,还真有点阴森森的感觉。在十字路口中间,还搭了个施工帐篷,这场景,就像电影里的神秘基地一样。
我拿出准备好的红线,在十字路口的一角固定在地上,用石头压得死死的。然后,我手持红线的另一端,沿着十字路口的边缘,小心翼翼地绕了三圈,最后拉回中间的施工帐篷内。接着,我用香灰在地上画了个圆圈,把装有半碗清水的小碗放在圈内,又往里面加了一把小米。一切准备就绪,我点燃了纸钱,让吴梅右手拿着一根筷子,在碗中的米水上轻轻地搅动着。
“奶奶,张春丽,快回来吧,跟我回家!” 吴梅的声音在寂静的十字路口响起,那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和急切。随着她一声声的呼喊,只见那躲在树下瑟瑟发抖的魂魄似乎听到了呼唤,开始四处张望着,然后慢慢地顺着红绳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紧紧地盯着那魂魄,大气都不敢出。当看到吴梅奶奶的魂魄走进圈内时,我赶紧手起剪落,迅速剪断了红绳,口中念起了安魂咒:“尘归尘,土归土,灵魂归位,本真常驻。诸邪莫侵,魂兮归来,魄兮守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声落,燃烧的纸钱突然旋转起来,发出呼呼的声音,就像有无数个鬼魂在尖叫着。那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吴梅吓得紧紧地抱住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紧紧地搂着她,继续念着咒语,让吴梅奶奶的魂魄顺着纸钱燃烧产生的 “指引” 回到身体里去,直到魂魄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吴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吴梅赶紧接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吴梅爷爷打来的。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吴梅爷爷兴奋的声音:“梅梅呀,你奶奶醒了,快替我谢谢王玲珑,你们赶紧回来吧。”
“我爱死你了!” 吴梅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一下子捧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这一下,可把我们俩都给弄懵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吴梅已经羞红着脸,拉着我就往车上跑,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去了。
在被吴梅亲了一口之后,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吴梅那羞红的脸蛋和柔软的嘴唇,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吴梅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一路上都红着脸,低着头,偶尔偷偷地瞟我一眼,那眼神里既有羞涩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